走失对你的爱最新章节列表_走失对你的爱全文免费阅读(陈砚沈慕)小说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沈慕的其他类型小说《走失对你的爱》,由网络作家“陈砚沈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砚当了沈慕两年的情人。从陈砚看到沈慕的第一刻起,就疯狂地爱上了那个男人。明明是顶尖学府大三在读,成绩优异,却在遇见了沈慕之后毅然为其休学,被圈养在偏僻的别墅内一心一意地当金丝雀。你看,饶是再清贵的美人儿,遇见爱情的时候也会丢下所有高冷壳子,卑微至斯。
《走失对你的爱》精彩片段陈砚在别墅的两年里安分得不得了,一点儿都不会给沈慕惹事,只晓得规规矩矩地待在房间。
沈慕来得极少且不固定,完全凭其心情。但他每次刚踏进门,陈砚就会灵敏地嗅到属于他的气息,并以最快的速度迎接他。
这本事,简直比养了十年的狗还绝。
陈砚真是对沈慕爱入膏肓了,时时刻刻都把生命燃烧在等待中。看到沈慕的瞬间,她整个人都重新活了一遍。看向沈慕的眼神里是全心全意的依赖与信任,偶尔实在抑制不住情思,还会掀起炽热如火的滚烫爱恋,烫得叫人心间颤。
喜欢他金钱、外貌的女人沈慕见得多了去了,却从未有过像她这样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的人,那双眼没有任何世俗的贪恋,只有倔强的一腔孤勇。
沈慕不会拐弯抹角,一开始就将她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定位得清清楚楚,甚至讽刺过她只是一个报复前任的工具,一个长得勉强有些相似的替身。
陈砚也全盘接受,继续执着地爱着。被他养在别墅,做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完美情人。
年轻的小姑娘啊,单纯得可怜又可怕,把爱情当成全部,也不会长点心眼逮住机会为自己谋划后路。沈慕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对他而言绝对会是个麻烦,倒也没碰过她,难得想起一回也只是托助理送点礼物。
但这天沈慕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是盛夏,却裹挟着一身的寒意。一进门陈砚就敏感察觉到了他额头青筋下奔涌的滔天怒气。
他突然过来吻住了她,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狠狠地甩到一边,手肘磕在玻璃台的尖锐菱角上,连声响都没有,隐藏在薄薄的手袖下却是青紫一片。
沈慕眼底满是阴鸷,用欲将人凌迟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许是看见这张和前任相似的脸想起了什么。
陈砚努力地把注意力都放在手肘的伤上。
更疼一点,陈砚在心里暗自祈祷。
使劲儿疼吧,疼了,才不会去多想其他。她甚至想死命地挤压那片淤青,不够再把整块肉都挖出来,挖出来总要消磨打发她些时间的,挖出来她的呼吸才会畅快。
沈慕浑身的厌恶排斥不加掩饰,神情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一言不发地走了。
将沈慕的表情纳入眼里,陈砚脆弱的神经上崩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上楼,走过无数次的楼梯却专门作对,充满嘲笑与恶趣味地绊了她一跤,陈砚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骨头也像是被人一节一节地打碎,干瘪地伏在冰凉的砖上。到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房间。
陈砚整个身子都在哆嗦,手抖个不停,映在光滑地板的黑色阴影像鬼爪一样,翻箱倒柜地找许久未动过的药。
在哪儿……在哪儿……
到底在哪儿?!
细细密密的汗水争先恐后地冒出,额头的碎发打湿粘连在泛红的皮肤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力气惊人的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浑身的力正慢慢消退。
终于,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白色药片干咽下喉,得了片刻喘息。
沈慕刚才走了,他会不会不要她了……
别、别丢下她,千万不要……
眼角泛着泪花和血色,浓浓的死气像潜伏已久的毒蛇吐着信子苏醒过来,密密麻麻缠绕周身,骇人得紧。
「咚——」
陈砚的双膝猛砸在地板上,像被下了降头似的,竟是突然磕起了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也不知道在求谁。
一阵铃声将人从疯魔中唤醒。
陈砚飞快地拿起手机,刚才的阴霾全都消失不见,嘴角只有无比开心的弧度,这个手机上的联系人只有一个,沈慕。
「准备一下,今天晚上陪我出去。」
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声线,话语也只是强硬的通知。
偏偏让陈砚活了过来。
陈砚口味极挑,她不想吃的就坚决不会动一筷子,哪怕是饿死,所以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胃病。
林木森陪着她去医院,看到检查结果后把她狠说了一顿,她暂且敷衍地应着。
谁都不比林木森了解陈砚的拗,看她死不悔改的样子,硬生生地把他逼成了一个高级厨师。
很多时候都是林木森管着她的三餐,逐渐地,她的胃被养得更叼了。
她看着桌上盘子里色香勉强俱全的煎蛋,毫无食欲。胃里一阵泛酸,熟悉的绞痛像钝刀子在割肉,脸色更白了。
若无其事的表情却端得很好,至少叫人看不出来,一派的寡淡漠然。
夏日的热气早就升腾了起来,她却忽然冷得打了个寒噤。
陈砚想起了刚才看见的少年,又看一眼沈慕,捕捉到了残存下来的最后一丝气息。
拿起桌上的叉子挑起煎蛋就颇为急切地大口塞进去,像是饥荒中饿了很久的样子,腮帮子瞬间鼓胀胀的。
沈慕看着她突然冲进了厕所,手里的叉子顿了下来,疑惑又有点委屈,他也吃了,自己的手艺还是……不至于把人吃吐吧?
陈砚觉得胃酸都要吐出来了,呕吐秽物的刺鼻腐臭味又激得胃里翻江倒海。
惨无人色的脸上终于染了薄胭,眼角闪着水光。
她直直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鬓边的湿发结成一绺一绺的,末梢尖端不停地淌着水珠。眼圈微红,蒙上了一层湿雾。
木木又不见了。
她怪异又难伺候。
她看见镜中的人脸色泛起病态的红,呼吸愈发急促,铺天盖地的海水将她淹没,她越挣扎陷得越深,咸涩的水从七窍灌入,四周的压力灭顶,即将爆体而亡。
药、药……
嘴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喉咙辛辣地刺痛,像被锋利的手术刀齐整地割破了。
她的世界坠入了深渊。
8
青郁的森林弥漫着浓浊的雾气,地面铺满断枝残叶,盖着一茬又一茬腐烂的尸臭味。脚一踩下去,就会发出毛骨悚然的哀哑嘶鸣。
雾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陈砚听见了周围每一颗空气粒子的嬉笑,大团湿雾向她飘来,每一刻都带着蛊惑,她挪不动步子。
雾肉眼可见地加快了速度,朝她面门猛地袭来,驱散了刚刚玩闹的孩童,给她奏着破败的悼乐。
余音悠长,像是把肺里的最后一口气都挤完,带出了炙痛的血沫。
高低婉转,一时间又凄厉了起来,锣鼓喧天。
陈砚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浓雾的背后隐隐约约站立着个黑色的细条影子,四肢又细又长仿佛被刮了血肉只余一副骨架,脑袋的形状怪得不像人。
雾悄无声息地散去,轮廓越来越清晰。
瞳孔放到了最大限度,眼珠惊颤地晃动着,极端的惊吓像是要把眼珠子都从眼眶抠出来。
陈砚费劲地转动着僵硬的身体,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只能靠沾地的脚慢慢地挪动。
终于那股控制力逐渐变小,她在彻底看清那个黑影前拼命向后跑。
后面没有路,刚才的地方像是凭空从紧密的空间中心挖出一块,被四周的树圈了起来。
慌乱中,稍不慎脸就直直地迎上粗糙不平的树皮,剥开了脸表层白嫩的皮,擦出一道道血痕。
迷宫般根本分不清方向,她只能凭着本能往前走。
她看见了湖,不,应该是一片海,望不见头。
水上飘着一条小木船。
程铭到嘴边的话怎么都开不了口。
想将她从对沈慕的幻想中扯出来,让她不要这么卑微,不要这么作践自己。
看到她笑的那一刻,什么怒其不争的情绪通通都烟消云散了,只留点点酸涩。
程铭其实很早之前就见过她,那还是上高中的时候,他中间转过几次学,有一次恰好是和陈砚同一所学校。
那时候的她与现在判若两人。
她几乎不怎么笑,不过长得确实漂亮,仙女一样。脸色白得有些病态,眉眼泼墨似的,精致如画。
有人私下里说过她整天只有一幅面瘫死人脸,也有人觉得她是清冷的女神,高不可攀,不敢亵渎。
她身边好像没什么朋友,一个人走着也没什么人敢上去搭话。
不过因为颜值出众,她的名字还是经常出现在男生的话题中。
「漂亮是真的漂亮,冷也是真的冷。」
「想追又不敢追。」
「人家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又没听说是男朋友。」
……
程铭在一个月匆忙的转学期内与她只有过一次交集。
「同学,你的书签掉了。」
程铭将地上小小的一张书签捡起来喊住了前面的人,书签上用带着锋芒的字写着一行他不知道的诗。
「谢谢。」
她的语调就像高山上料峭的雪混合着融化的冰水流淌。
苍白纤长的手指接过书签,还能看清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手袖往后缩露出一截漂亮的腕骨。
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疏离,不是专门做出来给别人看的,是对整个世界的无所谓,仿佛谁都不会放在心上,但也没有那种会刺伤人的尖锐冷意。
程铭记了她很久。
天知道第一次见沈慕带着她来的时候心里有多震惊,他的眼神就藏在一堆人打量她的视线中。
他觉得老天真会跟他开玩笑,让他又遇见了陈砚,却是因为沈慕。
记忆中那张没有烟火气的脸露出了笑。
原来她笑起来也这么好看。
他掩饰性地一直低头抽烟,一根接一根。
「诶,程铭,你觉得咋样啊?比上次带的那个好看。」旁边的人嬉笑地问他。
「没看清。」他敷衍道,胸中冒起了一股无名的鬼火。
等「陈砚」这个名字飘进他耳朵里时,他暴躁得想把沈慕揍一顿,可他却悲哀地毫无立场。
4
「妍妍喝醉了,沈慕你送一下她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吴念念扶着已经醉倒的金妍,把她轻轻地推到沈慕身上。
金妍身体软塌塌地靠在了沈慕宽厚的肩上,不省人事的她对一切浑然不觉,还往沈慕怀里缩了缩。
吴念念早就暗中打发了一大半的人让他们先走,留着沈慕创造这个机会。以防万一,她还贴心地跟着沈慕把金妍送上车。
一路上大声地数落着金妍叫她别喝那么多,叫沈慕多照看着她点,霸占着沈慕的另一边位置强硬地把后面的陈砚挤开。
陈砚的脚步很慢,一下子就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沈慕的注意力全都在金妍身上,恐怕早就把陈砚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等陈砚走到门口的时候,只看见吴念念对她扯出一个轻蔑至极的笑,转身上了自家司机的车走了。
这会儿才是夜生活的开始,会所门口附近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晚风很凉,众神都在高墙里面狂欢,分割出喧嚣与孤寂两个世界。
风撩起发丝,毫不留情地拍在脸上。她面无表情得像个破烂木偶,瞳孔失去了焦距,空茫茫地排斥着世界的入镜。
狂乱的风越刮越大,刮得两侧的树都要被连根拔起,东倒西歪在嘶哑的鬼哭狼嚎中。
陈砚那单薄的身子显得病恹恹的,伫立在路口。
「上车,我送你。」程铭将车稳稳地停在她面前,摇窗探头朝陈砚道。刚才他一直没走,在一侧没有灯光的阴暗处停着。
晚风微凉,却怎么也吹不冷胸腔那颗燥热的心。
所有隐秘的心思破土而出。
是托助理送点礼物。
但这天沈慕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是盛夏,却裹挟着一身的寒意。一进门陈砚就敏感察觉到了他额头青筋下奔涌的滔天怒气。
他突然过来吻住了她,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狠狠地甩到一边,手肘磕在玻璃台的尖锐菱角上,连声响都没有,隐藏在薄薄的手袖下却是青紫一片。
沈慕眼底满是阴鸷,用欲将人凌迟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许是看见这张和前任相似的脸想起了什么。
陈砚努力地把注意力都放在手肘的伤上。
更疼一点,陈砚在心里暗自祈祷。
使劲儿疼吧,疼了,才不会去多想其他。她甚至想死命地挤压那片淤青,不够再把整块肉都挖出来,挖出来总要消磨打发她些时间的,挖出来她的呼吸才会畅快。
沈慕浑身的厌恶排斥不加掩饰,神情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一言不发地走了。
将沈慕的表情纳入眼里,陈砚脆弱的神经上崩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上楼,走过无数次的楼梯却专门作对,充满嘲笑与恶趣味地绊了她一跤,陈砚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骨头也像是被人一节一节地打碎,干瘪地伏在冰凉的砖上。到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房间。
陈砚整个身子都在哆嗦,手抖个不停,映在光滑地板的黑色阴影像鬼爪一样,翻箱倒柜地找许久未动过的药。
在哪儿……在哪儿……
到底在哪儿?!
细细密密的汗水争先恐后地冒出,额头的碎发打湿粘连在泛红的皮肤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力气惊人的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浑身的力正慢慢消退。
终于,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白色药片干咽下喉,得了片刻喘息。
沈慕刚才走了,他会不会不要她了……
别、别丢下她,千万不要……
眼角泛着泪花和血色,浓浓的死气像潜伏已久的毒蛇吐着信子苏醒过来,密密麻麻缠绕周身,骇人得紧。
「咚——」
陈砚的双膝猛砸在地板上,像被下了降头似的,竟是突然磕起了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也不知道在求谁。
一阵铃声将人从疯魔中唤醒。
陈砚飞快地拿起手机,刚才的阴霾全都消失不见,嘴角只有无比开心的弧度,这个手机上的联系人只有一个,沈慕。
「准备一下,今天晚上陪我出去。」
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声线,话语也只是强硬的通知。
偏偏让陈砚活了过来。
2
是沈慕的司机来接的陈砚。
沈慕要把她带去哪儿,见什么人,要做什么,她一概不问,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别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也是她能在沈慕身边待这么久的原因之一。
到了会所包厢,陈砚才知道这是金妍回国的接风宴。
金妍,妍妍……
为数不多见到沈慕的时候,都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沈慕和金妍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搁以前,谁看了也会赞一句金童玉女。
新旧情人见面,当事人沈慕没什么反应。包厢里其他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兴味,一边装作和旁边人聊天,一边用余光时时打量着动静。
「阿慕,这位是?」
金妍扫了门口的陈砚一眼,转身好奇地问着沈慕。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间接回答了金妍的问题,冲陈砚道:「嫂子,站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啊,沈哥在这儿。」
金妍的脸瞬间僵了,很快又换上一副友善的笑容,「原来是阿慕的女朋友啊。」
沈慕皱了一下眉,陈砚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她只是礼貌性地对金妍轻声说了一句:「你好。」
简单的打招呼,没有过多的解释和自我介绍。
金妍朝沈慕嗔怒道:「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有女朋友啊?早知道就好生地请人家来,现在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多不好意思。」
金妍软腻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沈慕以前还会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娇气得让他的心怎么也狠不起来。
如果说金妍的声音给人感觉是甜软的奶油,那么陈砚更像是一阵清风,难以捕捉,稍不留神就会消散。
是沈慕的司机来接的陈砚。
沈慕要把她带去哪儿,见什么人,要做什么,她一概不问,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别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也是她能在沈慕身边待这么久的原因之一。
到了会所包厢,陈砚才知道这是金妍回国的接风宴。
金妍,妍妍……
为数不多见到沈慕的时候,都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沈慕和金妍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搁以前,谁看了也会赞一句金童玉女。
新旧情人见面,当事人沈慕没什么反应。包厢里其他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兴味,一边装作和旁边人聊天,一边用余光时时打量着动静。
「阿慕,这位是?」
金妍扫了门口的陈砚一眼,转身好奇地问着沈慕。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间接回答了金妍的问题,冲陈砚道:「嫂子,站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啊,沈哥在这儿。」
金妍的脸瞬间僵了,很快又换上一副友善的笑容,「原来是阿慕的女朋友啊。」
沈慕皱了一下眉,陈砚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她只是礼貌性地对金妍轻声说了一句:「你好。」
简单的打招呼,没有过多的解释和自我介绍。
金妍朝沈慕嗔怒道:「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有女朋友啊?早知道就好生地请人家来,现在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多不好意思。」
金妍软腻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沈慕以前还会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娇气得让他的心怎么也狠不起来。
如果说金妍的声音给人感觉是甜软的奶油,那么陈砚更像是一阵清风,难以捕捉,稍不留神就会消散。
沈慕不耐烦地说了句:「没必要。」
也不知道是没必要跟金妍说,还是没必要介绍陈砚。
陈砚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乖学生样静默地坐着,只是温声提醒沈慕少喝点酒。
沈慕以前也是带她出来玩过的。她记忆力很好,今天这一圈的人大多数都见过面。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刚才那个叫她嫂子的男人问沈慕:「这是又换了?」
蒋川开玩笑地起哄叫着陈砚嫂子,嘴角露着放荡不羁的笑,眼里装满了轻视。
沈慕的脸冷若冰霜,满不在乎的语气不轻不重又刺人得紧。
「一个情人罢了。」
陈砚面上不悲不喜,甚至还维持着一贯的微笑,好像说得再过分也伤不到她。
看过了陈砚这两年无怨无悔地跟着沈慕,有人调笑道:「沈慕是从哪里捡来了这么一个宝?」
其实私下里说出口的不过是,陈砚比一条狗还忠心。
今天是金妍的主场,和身边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人熟稔地打闹说笑着。
好几年没见,叙着旧不知不觉就聊到往事。
「我记得高中时候有人表白妍妍不成就去欺负她,结果被沈哥知道后当天就直接把人揍进了医院。」吴念念不经意地把话题拉到两人身上,作为金妍的铁闺蜜,尤其了解金妍的心思,出国这几年依旧单身,当然要努力助攻一把。
「哈哈哈,别说,当时他们这一对那个腻歪劲儿,我们谁看到不嫌啊。」
「我他妈的狗粮从小吃到大啊,太祸害了。」
一群人没眼色地附和着,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陈砚仿佛不存在一般。
聊着往事,在场的或多或少都能侃上两句,只有陈砚格格不入。
她也不恼,专注地看着沈慕。
晦暗的光线下,沈慕脸庞的轮廓柔和了些许,削减了白日里的凌厉。额头的碎发随意地垂落在眉骨,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辛辣的酒水浸润着薄削的唇,红得愈发艳。
谁也没注意到陈砚飘忽的眼神,像蒙了一层雾般捉摸不透,翻涌的思绪险些让她喘不过气。
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