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却浪..荡的话语成功撩起了男人,他伸手一拨就把杂物间的门上锁,同时把她按在门上,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光源处,黑暗中只听见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压抑的呻..吟和喘息。……门外的宴会还在继续,音乐声悠扬地飘荡在这片海域上,觥筹交错的笑声时近时远,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南迦羞耻又兴奋,光裸的后背贴在门上上上下下的蹭,有些疼。顾憬琛在外人面前清冷至极,但是在和她的性..事里,永远都是粗暴狂野到几乎把她撕碎。“现在,够了吗?”他终于停下来问这句话的时候,南迦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南迦是在顾憬琛的房间醒来的,落地窗的窗帘被人拉开了一半,晨曦的光芒为整间房都镀上光晕。顾憬琛恰好从浴室走出来,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滴着水,上身有一层水光,腰间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他用眼角扫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淡然的眼底不起一丝波澜。南迦脸上有点烫,故作冷静地移开目光,在心里很大逆不道地想,这样的男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极品,就算他没有顾家大少的身份,随随便便往一块地方一站,多的是色..欲熏心的富婆争着抢着包他,这辈子也是吃穿不愁……可惜了,他顾家的大少爷,注定他不可能被人包,只可能去包别人。比如她。没错,她南迦,是顾憬琛养的情..人。见不得人,且只走肾不走心的那种。顾憬琛当着她的面就解开了浴巾丢在地上,打开衣柜拿出衬衫穿上,南迦殷勤地凑上去帮他扣纽扣,他便放开了手享受她的服务,只垂着眸子漠漠地看着她。纽扣扣到最后一颗,顾憬琛忽的问:“南迦,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南迦眸光轻闪,很快又被笑意覆盖:“那要看算不算上你没来找我这一个月啦,要是算上,那就是一百天,要是没算上,就是七十三天~”“算得这么清楚?”顾憬琛垂眸望着她。“谁让我这么在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呢?”女人眼角媚意横生。“是么?”重复着,声音很平。南迦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亲吻了下:“所以啊,你不能总是让我独守空房嘛。”顾憬琛闻言,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猛地按向自己,胸膛相贴,柔软和坚硬碰撞,手就顺着她睡裙下摆钻进去……南迦很快就发出低低的喘息。“是啊,怎么能让你独守空房?”……南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那个男人不在房间里,空气里空荡荡的只有海风的腥味。床头柜上压着纸条,上面流畅地飞舞着男人的字迹。——我去参加晚宴,饿了让宋琦准备晚餐给你。南迦捏着纸条,想起那个男人突兀问起的问题,慢慢笑起:“在房间吃多没意思,不是有晚宴吗?”她大概能猜到顾憬琛那句话的言外之意,心底蠢蠢欲动的兴味驱使着她去赴那场盛宴。豪华游轮的空间极大,宴会厅占地数百平方米,吸顶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闪闪发亮如同一串又一串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南迦一袭抹胸超短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一踏入大厅就迅速被男人们盯上,都朝她有意无意地靠近。换成平时,南迦可能还会有兴趣和他们玩会儿,但是现在她只想找到那个男人。转到第二层,这里比大厅安静,悠扬的钢琴声指引着她走向阳台,那里除了几个侍应生外没有其他宾客,男人和女人坐在钢琴边四手联弹,月色荡漾,画面那么唯美。男人身上那件纯白色立领衬衫是她早上帮他穿上的,外套是最正统的黑色,袖口一颗宝蓝色的袖扣色调被衬得很沉重。女人就依偎在他怀里,V领领口开得极低,一对小白兔几乎要跳出来。都是女人,南迦自然看得出那个女人时不时投向顾憬琛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同样,跟过顾憬琛一段时间的她,也知道顾憬琛那生人勿近的性格,如果让一个女人离他这么近又这么亲密是什么意思。看来顾少对她真的不感兴趣了,她都还在这里,就迫不及待找新的情人。难怪将近一个月没有来找过她。南迦眼底兴味被两簇说来就来的怒火取而代之,才往前走一步,秘书宋琦就挡了上来:“南小姐。”“别拦着我!我还在这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凭什么往憬琛身上贴?!”南迦都被自己精湛的演技折服了。“南小姐。”宋琦半步不让,意味深长说,“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您现在不合适做了。”南迦后退一步,表情宛如受了巨大打击:“我不信,我不信憬琛会不要我,一定是那些女人趁我不在勾引憬琛!”宋琦淡淡提醒:“南迦小姐,请自重。”“走开!”南迦推开宋琦径直走过去,那个男人第一时间就看到她,俊美的面容不动如山,眼底蓄满了冷冽和疏离,是无声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