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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此话一出,其余俩人齐齐地看向他,眼里皆透露着一种无奈。 不知怎得,陈蹊云莫名感受到了一种侮辱。他知道自己不擅长算计,所以很自知地退出了皇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陈蹊谨与他一同长大,因为不受宠的缘故,所以他也从不掺和那些事。 因此,在腥风血雨,弑父谋害手足的宫里,俩人的感情十分难能可贵。也只有在陈蹊谨身边,陈蹊云才能找到那一份认同感。 陈蹊谨终是不忍看到陈蹊云气馁,笑着说到:“若是二人关系正当,又何惧这些谣言呢?我想,他们应该会猜测我和姜小姐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而太子则是…” 说到这,他顿了顿,不知道该以什么词接下去,反而是姜知棠很迅速地接到:“强取豪夺!棒打鸳鸯!真不是人!” 不知怎得,姜知棠越说越气,连带着好几个词都用得十分不堪。 过了会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地凑到陈蹊谨的耳边。 陈蹊谨挑眉,“当真?” 看到姜知棠很肯定地点头,他的神色也逐渐沉重起来。 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姜知棠特意派春晓让人去买通各大酒楼的说书先生。让他们将自己和陈蹊谨频繁见面的事散播出去。 这件事反响很大,很快大街小巷都在传了。 据春晓说,消息透露的第三天,就有几个人同说书先生起了争执。 这些人据理力争,笃定姜知棠与陈蹊谨的关系就是不正当,还称是自己亲眼看到姜知棠衣衫不整的从陈蹊谨房里出来。 姜知棠听完春晓的话,很快便猜到了操控这件事的人目的不简单。 看起来整件事都是针对自己和陈蹊谨,实则是针对太子。 而他们两个不过是那个人除掉太子的垫背罢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深究。 毕竟她穿到这里就是想平平淡淡地过完一辈子,然后回到现代。 她在现代时宫斗剧可没少看。一旦涉入进去,这吃人的红墙是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的。 等到谣言的风波过去后,与太子定得婚事也能如愿退掉,到时候自己就离那些人远远的,吃喝拉撒得混日子。 姜知棠美滋滋地计划着一切,正神飞天外呢,忽然眼角瞥到窗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 她吓得来不及反应,一个顺手,猛地拽住对面陈蹊谨的衣襟,将他硬生生地拉向自己。 陈蹊谨也没防备,就这样被她带走。 当两人的脸互相靠近的那一瞬间,陈蹊谨突然慌了心神。 他赶忙不适地要直起身,却被姜知棠紧紧拽住。 “别动!我爹在下面!” 她做这件事,她的丞相老爹定然是不同意的。 想到丞相老爹那严厉的表情,她简直要不寒而栗了。 姜知棠起初并没发现他们此时靠得如何紧密,直到陈蹊谨那湿润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随着袭来的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墨竹清香。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姜知棠脑子一懵,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零碎的片段。 凌乱的房间里,一个白衣男子双手颤抖地轻抚自己的脸,随后又如触电般弹了回来,似乎很是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出来,这个人正在做生理方面的挣扎。 随之而来的镜头便是男子趴在自己身上热切地吻着她,而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上方。 难道…那天的人是陈蹊谨吗?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们干嘛呢!”陈蹊云的一声大叫让俩人瞬间如梦初醒。 几乎是同时的,俩人立马就躲开了脸,坐直了身子。 第8章 过往 姜知棠等人离开时,酒楼另一间包厢的窗户开了。 “殿下,这姜知棠与五殿下莫不是…”一个身形瘦小的黑衣男子探出头来,却是对着房间里的人说话。 陈蹊鹤搂着怀里的侍女,低头喝下侍女递上来的酒。他的面色虽然已经被酒气染红,眼神却仍然清明地望着女人呼之欲出的胸脯,直勾勾的,却没有任何欲望。 “这姜知棠与谁都好,却唯独不能被太子得手。” 他捏起一颗晶润的紫葡萄,细细端详着,看着黑亮的果皮上倒映出自己漫不经心的神色。 将葡萄缓缓递给怀里的女人,他缓缓开口,“父皇有意将姜知棠赐给太子,不过是忌惮容家朝中势重,想借姜家的手来压容家。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姜显嵩那老家伙又怎会看不出来?” 黑衣男子回到:“如今朝堂上的两派势力多以姜家为首,皇上就不怕压了容家,又起了姜家吗?” “你又怎知他没有为此做出考虑?” 他的好父皇可是精明着,这么多年他一直不削减两家的势力,不过是想让他们互相制衡。正如前些日子,容家刚攻下南苗,他却让姜知竹去驻守管辖。 容家和姜家在他的挑拨下斗了二十年,早就看得心明眼亮。而他又如此不惧讳姜家,也是因为这姜显嵩早就没了争的念头。 前些日子谣言的事情闹大后,姜显嵩想借此提出退居,却被一纸诏书驳回,非但没有请辞成功,反而又加了几等功。 这摆明是想压榨姜家至死啊。 只要姜家在位一天,容家永远无法出头。而自己也永远都是万年老二。 思及此,手里的葡萄猛地爆了皮,侍女脸上被溅了不少汁液,抬头惊恐地看着陈蹊鹤。 陈蹊鹤半阖眼皮,肆意欣赏着女人的惊恐。对于轻易掌握他人情绪的感觉,令他身心愉悦。 嘴唇轻启,带着冷漠的威胁,“吃下去。” 侍女因为害怕,连带着酥胸也颤悚波动,她小心翼翼地抿上那破碎的果肉,却因为太过紧张,牙齿不慎划上了薄凉的指腹。 周遭的气息顿时冰寒,她甚至来不及害怕,就被那双手轻轻一捏,随着响亮的“咯吱”一声,女人的头便重重地倒向一边。 陈蹊鹤拍拍手,拂去手上的碎渣,斜睨一眼黑衣男子后,径直离开。 而黑衣男子显然已经见惯了,他漠然地看了眼尸体后,一声口哨,屋檐下迅速飞来几个暗卫,将尸体扛起后又跳窗消失。 当姜知棠回到府里时,厅堂空无一人。 她沾沾自喜,以为丞相老爹不在府里,却不知,自己正被守株待兔。 推开房间的门后,恰好与春晓贴了个面对面。她不顾春晓脸上的慌张别扭的神色,大大咧咧地搂上人家的小细腰,怡然自得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只听一声沉重的“咳咳!” 姜知棠顿时如惊弓之鸟,猛地缩回手,往屋内看去,一个俨然如座佛的老人正襟危坐在桌前,眼里充满了警告。 “爹……” 她心虚地低下了头。 姜显嵩拍桌而起,带着浑身的火气大步走向她,“去哪了!” 姜知棠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他一眼,小声嗫嚅道:“女儿在家里闷得很,就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