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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下楼时,就见周砚怀的车停在楼下。 见她出来,周砚怀降下车窗,叫她,“上车。” 未苏不解,“干嘛?” 他看了看手表,语气有些不耐,“你不是要去买东西吗?我就一上午的时间。” 看她一副不需要的神色,他补充,“爸让的,你以为我愿意来?” 昨晚周父确实提过,她母亲要出狱,说让周砚怀多帮忙打点。 他催促,“快点上车,我不陪你去转一圈,回头又要被老头子说。” 未苏想着速战速决,买的东西多,他帮忙拿一下也好。 上了车,未苏打开清单看了眼,第一站直奔商场。 聂红音是个讲究的人,生活品质极高,不过未苏现在只是工薪阶层,全套奢侈品是买不来了,只能尽力去买负担得起的好东西。 她虽然平时也挺爱逛街,但是买这些琐碎的日用品也觉得挺麻烦,没想到周砚怀竟然也跟着上来了,不过他显然是没兴趣的,离她两米远,时不时地打个电话说说公事。 未苏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听周父的话了,让他陪着逛街他竟然都答应。 买的东西渐渐增多,他下去送了两趟,折腾得未苏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买完了东西,两人上车,未苏钱包瘪了,十分肉疼地靠在椅子上。 周砚怀瞧她那丧气的样子,指尖夹了一张卡给她,“拿着吧,最近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未苏是不肯要他的钱的,“不用了,我跳槽不就是为了赚更多,现在还负担得起。” 倒是个有骨气的。 周砚怀没说什么,开车途中看看时间,比想象得快,她平时和秦愫一逛街就要一整天。 路过花市,未苏忽然说,“等等,你放我在这下去吧,我去买点绿植什么的——东西你晚上有空帮我送过来就行了。” 周砚怀却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来,跟她一起下了车。 边推她,“时间还早,走吧。” 两人就一起在花市里闲逛,选了几盆生命力顽强的植物,未苏看到卖鲜花的摊位,又忍不住停下脚步。 现在花的品种多得她都叫不出名字了,正在那儿选花,老板娘看到站在一旁的周砚怀,笑着说,“你就多选几种,让老公送你嘛。” 未苏礼貌地挑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她把选好的花给老板娘,老板娘一边给她包装,一边说,“哎呦我可真是好久没看到长得这么漂亮的夫妻俩,有孩子了没有?” 未苏尴尬一笑,摇摇头。 “那就抓紧要嘛,你们的孩子,那得多ᵚᵚʸ好看啊!”老板娘热情地把花递给她,她正要掏手机付钱,老板娘就说,“你老公给过钱了!还多给了小费呢,好大方。” 未苏抱着花,看了眼站得老远的周砚怀。 她走过去,两人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 人越来越多,有些拥挤,未苏抱着花怕挤坏了,就躲到周砚怀身后,他以为她被挤散了,回手拉住她的手。 两人缓缓地往前走着,这情景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 谁相信,一对夫妻结婚三年了,亲密的事做个遍,却从来没牵过手。 未苏感觉他的手心温热干燥,他身高体阔的,在他身后走倒是很有安全感。 回到楼下,两人拿了几趟才把东西拿完,周砚怀出汗衬衫都湿了,站在门旁喝水,有些烦躁地说,“大清早的给你当力工,早知道让纪琮找两个人过来好了。” 这人,自己要来,还要抱怨。 不过,今天多亏有他。 未苏去购物袋里找出一只盒子,过去递给他。 他没好气,“干什么?” “劳务费。” 周砚怀打开盒子看了眼,是一条蓝色的提花领带。 “别嫌弃啊,你平时都用定制的,我买不起。”未苏刚才在商场里,路过男装橱窗看到了这条,当时就觉得很好看,拿起来往他领口比了比,果然很适合他。 “看吧,这个颜色的显得你气色很好,别那么沉闷嘛,你又不老。” 周砚怀没说什么,也看不出喜欢不喜欢,当然了,这人又不缺这个,平时用的一条随便顶这个十条。 他看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把领带塞给她,“先放你这,我走了。” 看着门关上,未苏心想着,这人没救了,换个颜色鲜艳的领带,也治不了他那沉闷的性格。 转头去收拾东西,那捧鲜花娇艳欲滴,瞬间治愈了一切不愉快。 算了,看在他买了这束花的份上,未苏不嘀咕他了。 —— 晚上,未苏有点睡不着。 聂红音明天就要出来了,她们母女俩以前就总吵架,隔了这几年,往后还不知道相处得怎么样。 她翻来覆去的,手机响。 周砚怀给她发的,说他今晚有事,不过来了。 他不过来不正常嘛,何必特地说一声,未苏没回。 过不一会儿,他把电话打了过来,问她,“你睡了?” “……”未苏一阵无语,“我睡了,周先生。” “我听你挺精神的。”他道,“明早我过去,一起去接你母亲。路比较远要早点走,你别睡过头了。” “我知道的。” 突然没话题了,俩人都静下来。 未苏最怕尴尬,想着要挂电话,就听他说,“下雨了,去把窗子关好。”

未苏都没注意下雨了,爬起来,去把客厅窗户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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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下的不小,还有闪电交错,未苏以前自己住的时候遇到这种天气还有点害怕,这会儿却没什么感觉。 听筒那头,周砚怀应该在忙碌,时不时传来翻文件和敲键盘的声音。 她不知怎么,忽然就开口,“谢谢你啊周砚怀。” “哪方面?” “我母亲的事,这几年,多亏有你照料。” 他那头静了会儿,说她,“不要没话找话,去睡觉。” 果然是沉闷的人,未苏无奈地回到卧室,躺下后,就听他那磁调的声音传来,“睡吧,明天见。” 未苏困了,打了个哈欠,“……晚安吧。” 第95章 搞小动作 第二天未苏早早醒了。 家里已经收拾得很干净,未苏想着走得早,周砚怀可能来不及吃早餐,就到楼下买了两份。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一切都被冲洗干净了,是个好的开始。 站在路边等了会儿,她看看时间,还来得及。 又过了一会儿,还不见周砚怀出现,未苏知道他是个有时间观念的人,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掏出电话给他打过去。 那头没人接。 未苏难免胡思乱想,正要打给他身边的人问问,面前停下一辆车。 纪琮下来了,叫她,“太太!上车吧,咱们得马上走了。” 未苏以为周砚怀在车上,上车却发现,只有老冯和纪琮。 纪琮说,“太太,周先生那临时有点急事,抽不开时间,他让我们先去接人。” 未苏哦了一声,他没出事就好,只是这人老是这样,说出的话不算话,未苏虽然习惯了,但难免还是有点失望。 到了地方,刘律师已经先过来把手续都办完了,未苏不用管什么。 等到了时间,大门一开,在里面关了四年多的聂红音释放出来了。 未苏看着她缓缓地走出来,阳光一晃,聂红音头发都花白了,未苏鼻子一下子有些酸。 重获自由,聂红音很平静,走到车旁了,回头久久地看了一眼。 回过头,她上了车。 聂红音看了眼车里的纪琮和老冯,伸手拍了下老冯的肩膀,“借根烟。” 老冯一愣,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来烟递过去。 未苏想制止,但想想算了,她刚重获自由,难免什么都想念。 聂红音吐了两口雾,神色惬意了不少,又歪头看着副驾驶的纪琮,“叫什么名字小伙子?” “我叫纪琮,是周先生的助理,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吩咐我。” 聂红音接过他的名片,问,“你们老板今天忙什么去了?” 纪琮顿了一下,说,“周先生本来今天要一起来的,突然有点事把他绊住了。” 聂红音靠在椅子上说,“送我去市中心,我要买两套衣服,顺便弄弄头发。” 老冯照做,一行人回到市区,沈未苏拿了一只手机,和一张卡递给聂红音,“手机存了我的号码,卡里面有两万块,你悠着点用,我还要买房子的。” “两万?”聂红音一脸嫌弃,“你这够干什么的?” 未苏就知道她奢侈惯了,没好气地说,“够不够就这些,还有,这不是给你一天用的,你花光了,未来两个月我没钱给你。” 聂红音看她是认真的,忍着没当众跟她发火,拿了卡下车去了。 未苏已经开始头疼了,昨晚上睡得一般,她知道聂红音没一下午是不会回来的了,对纪琮说,“你们先回去忙别的事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未苏叫他们走了,她自己也没等着,给聂红音发了家里的地址,未苏就回家去睡觉了。 不出所料,聂红音果然天黑了才回来。 穿一身时尚的衣裙,头发烫了也染了颜色,画了精致的妆,如果不说这是她妈,走出去别人肯定会以为她们是姐妹。 未苏正在厨房煮东西吃,看到她大包小包的名牌购物袋,立刻质问,“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 聂红音却皱着眉头挨个房间走,“这么小的地方?这能住人吗?我一直没说你,你不是嫁给周砚怀,住大别墅吗?怎么现在沦落到住在这不到一百平的小房子,卡里就剩几万块?” 未苏脸色严肃,“我问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聂红音摘掉墨镜,在沙发上坐下,“我女婿给的。” “你怎么回事!”未苏怒声。 “你喊什么喊,我问我女婿要钱,不是天经地义?”聂红音翘着腿,“他那个助理都说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那我钱不够了,找他随随便便要个一两百万,也不过分吧。” “你要了多少?”未苏简直对她无奈,“一两百万?” “也不多啊。”聂红音耸耸肩往浴室走,“你紧张什么,我女婿孝敬我的,跟你又没关系。” 未苏气到心梗,看她进了浴室,转头去给周砚怀打电话。 那头还是不通,这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聂红音洗了澡出来,未苏绷着脸等在外面,“你告诉我你今天花了多少,周砚怀的助理又给你转了多少钱——我要具体数字。” “你还没完了?”聂红音气恼地说,“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你嫁人了,我花女婿点钱还要看你脸色?” “我搬出来,又换了工作,你看不出来是因为什么?”未苏气得胃疼,“我跟周砚怀已经快离婚了!你拿他的钱,你让我怎么跟他硬气地谈!” 聂红音摆弄着细长的手,“那不是还没离吗?他这么有钱,你有什么忍不了的?” 未苏过去把她新买的包翻开,掏出里面的卡,扭头就往外走。 聂红音在后面骂,未苏摔门走了。 未苏查了下那张卡的流水,纪琮真的给她转了两百万,而她一下午花掉了二十来万。 未苏头都大了,她打给纪琮,直接问,“纪助理,你给我妈转钱的事,周砚怀知道吗?” “太太……周先生昨天就吩咐我的,给您母亲拿一些零用钱。” “周砚怀现在在哪里。” “……太太,周先生在忙,我没法告诉你他具体在哪里。” 纪琮匆匆挂了电话,未苏听他这讳莫如深的样子,却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正拿着手机给周砚怀发信息,他那头却突然发来一张照片。 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只有一个侧着的身影,她也一眼认出来,是周砚怀。 他神色焦灼,看起来是发生了让他十分挂心的事情,未苏再看照片左下角,病床边缘,是一只细白的手腕,上面打着吊瓶。 女人的手,未苏不需要去猜,也知道是谁了。 照片未苏刚看完,那头仿佛会掐算似的,下一秒照片就被人撤回了。 这种小动作是谁搞的,未苏可太清楚不过了。 许栀宁,又是许栀宁,未苏那股厌恶到骨子里的感觉再度涌现出来。 第96章 我躲得起 周砚怀是第二天晚上才出现的。 未苏出去买菜,回来时,就见他坐在沙发上。 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夹克,休闲长裤,和平时上班的装扮截然不同,显然,他今天都没去公司。 是在哪里逗留到现在的,很明显。 聂红音在一旁和他聊得起劲儿,仿佛两人相识已久。 可他们分明是第一次见。 看未苏拎着东西进了厨房,聂红音起身说,“未苏,你把东西放下,砚怀说要请我们出去吃。” 未苏将吃的放入冰箱,头也不回地说,“不去。” 聂红音皱眉头走过来,小声说她,“人家一番好意的,你好端端的干嘛臭着脸?” “我说不去就不去。”未苏关上冰箱,看着聂红音,“你要是去,以后别回来了,我不认你当我妈。” “你莫名其妙地发什么脾气?”聂红音恼火地瞪着她,“你怎么跟你妈说话?我这才出来一天,你就嫌弃上了?” 未苏没理她,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纸笔坐到沙发上。 她一字一字仔细地写着欠条,写完了,递给周砚怀,“昨天你让纪琮给我妈拿了两百万,除去她花掉的二十万,剩余部分的钱我已经原数返回了你助理的账号。这是二十万的欠条,钱我会在年底之前还清,利息按银行的算。” 周砚怀看着那张欠条,没接。 未苏抬手塞给他,“行了,没事的话你走吧。” 说着也不想煮饭了,扭头回了卧室。 聂红音尴尬地看着周砚怀,“我这女儿从小就脾气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周砚怀把欠条攥成团丢进垃圾桶,淡淡道,“不要紧,我昨天失约了,她生气也正常。” 说着,他抬步去了卧室。 聂红音见他们小两口要说话,就自觉地拿了钥匙出门去了。 未苏这两天都睡得不好,一直头昏脑涨的,她真服了聂红音,她怎么敢拿周砚怀的两百万。 正躺着,门开了。 周砚怀走到床边,手臂撑在她身边,俯身看着她。 未苏本来不想理他,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叫人不得安宁。 未苏睁开眼睛,盯着他,“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临时有急事。” “许栀宁进医院了是吧?”未苏直接挑明了,“周砚怀,你每次对我失约,都是因为许栀宁。你说她什么都不是,可是她却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周砚怀在床沿坐下来,“她昨天做了催眠后,出现了幻觉,打碎玻璃割伤了手——我需要她的手去画画。” “周砚怀。”未苏坐起来,两人很近地对视,她很诚心地问,“我不懂,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仍是不打算跟她细说,只道,“我跟你说过,我要弥补自己犯过的一个错误。” “能换种方式弥补吗?”未苏实在受够了,“可以用钱,或者其他的东西来弥补吗?” “这是唯一的方式。”他不肯退让,“你再等等。” 未苏嘲讽一笑,“什么人对你如此重要?你为了弥补他不惜一切代价!哦,你一定又想说,我没资格知道是吧?” 未苏有些激动地盯着他,“周砚怀,你不能用钱去弥补别人,昨天却给我妈拿了两百万,你觉得用钱就能弥补我了?我缺钱,我好打发是不是?” 他沉着脸,“不要胡言乱语,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跟你吵架。”未苏笑得无力,“随时就离婚的夫妻,还有什么可吵的。” 他脸色不好,“不要把那两个字挂嘴边。” “那我最后问你一次。”未苏郑重其事地说,“你能不见许栀宁吗?” 他想也不想,“暂时不行。” “好。”未苏最后的希望被打破,她再也不对他产生任何幻想,冷淡地说,“你要弥补谁是你的事,这跟我毫无关系,我不想把自己搭进去,我受够了每天被人骚扰挑衅——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明天去离婚,你答不答应?” 周砚怀神色微愠,“死了这条心,我不答应。” 未苏忽然下地,从抽屉里拿出所有证件,大步往外走去。 看她那决然的样子,周砚怀两步追上去,拽住她胳膊,“你想干什么?”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未苏脸色带着决绝,“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们,我去外地生活,我躲到国外去,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总行了吧!” 周砚怀眉宇压着阴云,抬手抢走她的护照,想了想,又要抢她的身份证。 未苏躲着,气得踢他,“你还给我!” 周砚怀把她的护照收起来,拽着她回到卧室,把她推进去,他压了压涌上来的怒意,“你还欠我二十万,你想跑哪去?乖乖地在这里工作还钱。” 未苏跌坐在床沿,想哭,又哭不出来,她有些绝望,低着头,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看她那难受的样子,周砚怀缓缓沉口气,过去,按着她肩膀,将她拢过来。 未苏没什么反应,死灰一般。 周砚怀忽然低声说,“再给我三个月,我会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未苏无动于衷。 空气静得窒息,周砚怀松开她,扭头离开了卧室。 他走到窗边去,忍不住点了根烟。 那天在花市买的那束花,被她精心地放在花瓶里,开得生机勃勃。 不一会儿,聂红音回来了,周砚怀掐了烟往外走,对她说,“这两天,替我留意点沈未苏。” “又吵架了?”聂红音一叹,“她那脾气也真是,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 凌晨时候,聂红音起床去洗手间。 想到周砚怀叫她看着沈未苏,总觉得两人之间不是普通的闹别扭。 毕竟是她亲生的,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脾气冲,还容易走极端。 她一下子有些紧张,去未苏的卧室,推开门。 拿着手机照了一下,她心头一颤,急忙去开了灯,却见被子敞着,里面根本没人。 聂红音吓得够呛,在屋里找了个遍也不见人,她急忙去给周砚怀打电话,颤抖着说,“糟了砚怀,未苏不见了!” 第97章 我去找你 清晨,沈未苏跟着一群人爬上山顶,云开雾散,刚好看到日出。 没想到,这个不太知名的山峰,景色还挺壮观的。 昨晚半夜睡不着,她从家里跑出来,路过一家旅行社门口,看到有个短途游的旅行团正要出发,临时报了名,跟这群退了休的大爷大妈们成了团友。 她临时走的,什么都没带,旁边的阿姨热情地给她吃的喝的,上了山,还帮她拍照留念。 阿姨要把照片发给她,未苏把手机打开。 开机后,一堆信息涌进来,都是聂红音和秦愫的。 聂红音隔一会儿就发来一条,“你几岁了?有事就跑出去?你快点回话,我要报警了!” 秦愫也给她发,“未苏,出什么事了?今天天不亮周砚怀就来我这找你。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未苏没想让朋友担心,回道,“我出来走走,没事。” 想了想,她也给聂红音回复,“我在外面,过两天回去。” 聂红音立马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咆哮着,“沈未苏,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想吓死我们是不是?” 她没等说完,电话被旁人拿过去,那头,男人低沉的呼吸透着浓浓的不悦,“你在哪?” 未苏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我问你在哪?”周砚怀动了怒,“你别等我查出来。” 未苏直接挂断。 他有本事查,可他未必有时间。 他还要去照顾别的女人,哪有功夫管其他杂事。 看完了日出,未苏跟着团里去吃饭,她也无所谓去哪里,去干什么,只是留在家里面对周砚怀和聂红音,让她喘不过气,她迫切需要逃出来。 早饭不太好吃,米饭很糙,未苏正吃着,手机响了。 她以为又是家里人,不想却是程逸。 他担心地问,“未苏姐,出什么事了?秦愫姐给我留言问我有没有见过你,我才看到消息。” 真是坏事传千里,未苏才意识到自己的任性给其他人添了麻烦,回复到,“我没事的,自己跑出来玩了。” “真的没事?你去哪儿玩了?” 未苏随手把刚才拍的日出照片发过去。 程逸那头安静了,估计是去忙了。 未苏吃完,就跟团上车去下一个景点,程逸却忽然说,“未苏姐,我去找你吧。” 未苏没当回事,“别开玩笑啊。我明天就回去了。” “我说真的,我刚好休息两天。” 未苏没回,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游览一天,未苏累得够呛,反倒是团里那些大爷大妈们比她还有体力。 她刚回房间,洗了把脸,正准备去吃晚饭,手机响。 她接了,那头传来程逸的声音,“未苏姐,你在XX宾馆是不是?” 未苏脑子一懵,“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程逸笑得得意,“你开窗,我就站在楼下。” 未苏还不相信,拉开窗子往下一看,果然看见程逸正背着个大背包,抬头朝她摆手。 未苏惊了,隔着听筒说,“你怎么找到这的?” “你下来,请我吃顿饭我就告诉你。”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程逸仰头朝她微笑,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满是赤城。 …… 餐厅。 未苏拿了纸巾递过去,程逸一边擦着头发和衣服,一边笑得开怀,“未苏姐,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这么相信缘分过——上周,我们剧组刚在这座山取景拍过日出,所以,你发的照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未苏难以相信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她看着窗外渐渐变大的雨,忽然想起来,“程逸,你今晚怎么安顿?” “我住这儿啊,我上次来匆匆走了,我也想在附近转转呢。” “你订房间了吗?这附近就这一个宾馆,今天又下雨,来住宿的客人非常多。” 程逸挠头,“那我忘了,我现在去订房。” 雨越来越大,天色也黑了,已经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了。 这里是在山区,位置偏僻,这样突然而至的天气叫人心里不安。 果然,到了前台,服务人员告诉程逸,已经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程逸懊恼不已,看着窗外雨下冒烟的状态,“那等雨小点,我出去找地方住吧。”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他没开车来,山区里就算他找到了车,贸然出去也会有危险的。 未苏只好说,“我去找导游问问,能不能找个人拼一下房间,多付点钱也好,今晚这种天气,还是别乱走了。” 程逸也赞同,两人一起去找了导游。 导游帮忙协调了下,竟然真的帮程逸弄到了一间房,还就在他们团所在的楼层,离未苏不远。 夜里雨越下越大,毫无停止的意思,看起来挺吓人。 未苏一直没什么睡意,偏偏夜里突然感觉肚子不太舒服,她在这里餐厅吃饭的时候就感觉饭菜不太合口,没想到竟然还不干净。 吐了两次,还是不舒服,未苏想出来找点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走廊里,程逸也脸如菜色地扶着墙,手里正拿着两盒药。 未苏和他对视,两人瞬间了解了对方的状况。 程逸忍不住想笑,送药给她,“下顿吃泡面吧,我跑厕所腿都软了。” 未苏接过药,程逸跟着说,“未苏姐,能用一下你的烧水壶吗,我那屋的坏了,跟宾馆要了半天也没来换。” 未苏倒了两杯水,两人先把药吃了。 未苏把水壶递给他,胃里又一阵翻涌,她扭头就往洗手间跑。 程逸想过去看看她,把水壶放下,不小心把桌上的水杯带洒了,水泼了他一身。 有点烫,他下意识地把T恤给脱了,水顺着他小腹往裤子上流,他连忙用T恤擦拭着身上和裤子。 正狼狈着,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宾馆的服务员,就过去打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他还在擦拭着身上的水,忽然察觉到一股强劲的冷意,抬头,他对上门外站着的男人。 门外的人浑身湿透了,一双眼睛呈现出骇人的血红,程逸正愣着,对方忽然挥拳砸过来—— 第98章 他在发疯 未苏在洗手间听到外面的巨大动静,急忙跑出来。 她以为是程逸把什么东西碰倒了,没想到,出来时,竟然看到周砚怀和程逸厮打在了一起。 两个人好像有仇一样打得凶狠,周砚怀会跟人动手,她已经够吃惊,没想到程逸也不甘示弱,招招都往人要害打。 未苏吓得够呛,急忙叫,“你们干什么!” 两人根本不理她,打得倒在地上,马上又撕扯着站起来继续。 未苏要心梗了,跑过去胡乱拉着一个人,嚷着,“疯了!别打了!” 结果她一下子被巨大的力量甩出去,直接撞到房间尽头的窗台上。 未苏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疼得叫了一声。 程逸看到未苏被甩出去,手上顿了顿,下一秒周砚怀就一拳打在他嘴角,血瞬间就涌出来。 未苏吓得魂飞魄散,冲过来狠狠去打周砚怀,“周砚怀!你是不是有病!你停手!” 混乱中,未苏没料想那一巴掌竟然扇在了他脸上,她是用了力气的,很响的一声,他的脸一下子就浮现出个通红的手印。 周砚怀侧头,阴沉着目光瞥着她,未苏心头一抖。 两人好歹是停止了,未苏赶紧拉开程逸,看他嘴角崩开了口子不停地流血,赶紧拿了毛巾给他捂着,“走,去找宾馆问问有没有止血药。” 周砚怀立在一旁,阴沉得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恶鬼,身上还在滴水。 他呼吸声很沉,看着未苏要跟程逸走,他突然两步走过去,一把拽住未苏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 未苏感觉手腕要断了,抬手打他,“你干什么!” 程逸马上过来阻拦,周砚怀阴鸷道,“如果你不姓程,我老早就废了你——滚开!” 程逸也怒道,“周砚怀,你没资格带未苏姐走!你对她不好,你娶她也不是因为爱她,你放开她!” 两人眼看着又要动手,走廊里有不少人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 未苏有些急,这种场景怎么看都是丑闻,程逸是明星,周砚怀是有头有脸的商人,传扬出去了大家都不好看。 她连忙说,“程逸,我没事你别管了,你去处理伤口吧……” 程逸很不甘心,可是看着未苏的态度,她已经决定了跟周砚怀走了。 他站在那儿,嘴角涌出的血滴滴落在雪白的毛巾上,他看着沈未苏被周砚怀带走,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一样。 …… 未苏被周砚怀拉到楼下,外面狂风暴雨,他脚步不停,仍旧往外走。 未苏心惊胆战的,从身后打他,“周砚怀,你疯了是不是!外面下这么大雨,你要带我去哪!” 他不说话,拉着她开了大门,一阵风雨吹过来,未苏差点被吹倒。 周砚怀拽着她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车,他立刻将车子启动,顶着暴风雨迅速离开那间宾馆。 路上未苏心跳到嗓子眼,她根本看不到路,周砚怀却照样开车,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尽管是高性能的越野车,未苏还是感觉车身在剧烈晃动,她紧紧抓着把手,胃里一阵翻涌,“周砚怀,你疯了你……” 他脸色紧绷着,因咬着牙,他脸上的肌肉都硬邦邦地鼓起来。 未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可能真是疯了,他打的是跟她同归于尽的主意。 不过,也许是他们运气好,也许是周砚怀很有把握,半小时后,他们活着到了另一间酒店。 周砚怀先下车,顶着雨,过来把她也拽了下来。 风雨交加,短短几步路,两人身上眨眼就又一次湿透了。 进了大堂,有人在等着了,递了房卡过来,“周先生,都安排好了,顶楼都是您一个人的。” 未苏听他包了整层楼,心头一阵不好的预感,可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拉着进了电梯。 出来后,周砚怀拿了房卡,打开了一间巨大的套房,抬手,将未苏甩了进去。 未苏跌跌撞撞的后退着,看着他将门反锁上。 未苏嘴唇发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她躲到沙发后面,防备地盯着他。 周砚怀扭头回头,阴沉着一双眼眸看着她,语气慑人地问,“你跟他在一间房里,都干什么了?” 未苏觉得这人真好笑,他做什么都有他的大道理,而她只要敢违背他一点就是天大的错。 他永远都宽于律己严于待人。 她冷嗤一声,“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周砚怀步步走过来,那双眼像刀一样凌厉,“我再问你一遍,他衣衫不整地从你房间出来,你们干什么了?” 未苏想起来,那会儿程逸的确是没穿上衣,可她当时跑洗手间去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她也懒得跟周砚怀解释,语气不好地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砚怀冷冷地盯着她,她满不在乎的神色让他近乎暴怒,他声音从齿缝挤出,“我要是不来,今晚你们就睡一起了是不是?” 未苏气恼地瞪他,他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啊。 看他一双眼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来,莫名地,未苏觉得特别解气。 她没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 “你要是敢,我会弄死你。”周砚怀突地逼近而来,未苏被他拎小鸡似的拎到卧室。 他两三下就撕掉她身上那湿透了的衣衫,把人推到大床上。 未苏看他欺身压下来,抬手往他脸上甩巴掌,“周砚怀!你给我滚开!” 周砚怀脸上又挨了一下,眼底怒火更盛,他一手按住她,一手往下探索。 未苏倒吸一口气,不适地哽咽,“你……你滚!” 他反复试探了会儿,才确定,她最近没有过,最起码,刚才没有。 他想到自己疯了似的顶着暴雨来找她,却看到程逸赤膊来开门,还暧昧不明地擦拭着濡湿的裤子,那情景他想起来就要血管爆炸,恨不得一手一个把这两人掐死。 看着她呼吸急促地瞪着自己,两人身上都被雨淋透,又湿又冷,周砚怀把人拉起来,裹挟着去了浴室。 第99章 在我身边 浴室里水雾飘散。 沈未苏被逼着洗了生平最煎熬的一个澡。 里里外外,他恨不得要把她彻底消毒一遍才满意。 未苏本来就不舒服,一路坐他开的车颠簸得魂都要没了,这会儿趴在浴缸边上,想吐又吐不出来。 周砚怀看她老实了,蔫蔫地趴在那儿,从后面贴过来,抬手捏着她下颌,低头蹭她的耳朵。 他每次发火,最后都用一种方式来发泄。 未苏感觉到他顶着自己,厌烦地说,“别碰我行吗?” 他冰凉的鼻尖在她耳后游走,嗓音森森,“事后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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