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林雨歌周项南小说完整版-全文(林雨歌周项南)免费阅读


夏蝉往后头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看了眼:“没听见动静啊……小姐,你往他身上放蛊虫了?” “放了一只飞蛾蛊。”林雨歌接过马鞭:“我自己赶车回去,你过去看看,死不了就别管了。” “行!” 夏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寻着位置很快到了之前的地方。 不过此刻这里已经没人了,空气中带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夏蝉经过专业的训练,对血腥气非常敏感。脚步轻盈的落在地上,蹲下身,地上滴落了一滴鲜血。 寻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开始找人。 林雨歌回到家,爹娘还在等她吃饭,程瑶数落了她一顿,诸如就她那点生意还忙的吃饭时间都忘了,担心将胃饿出毛病来什么的。 景止堂问道:“怎么你自己回来,夏蝉呢?” 程瑶吩咐下人上菜,林雨歌在爹旁边位置坐下:“夏蝉的事情等会儿说,我有事情问爹,朝廷可有收到甘州那边发了水灾的消息?” 景止堂纳闷道:“甘州那地方虽然春夏多雨,秋冬干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着这项政绩升的知府,怎么会受到水灾?你听谁说甘州水灾?” “呵呵,我不止听说甘州水灾,还听说七哥贪墨税银。” 程瑶给父女两盛饭,本想让他们吃完饭再聊事情,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这种胡话谁说的?” 蓦蓦断奶后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几乎是七儿把蓦蓦带大的。 七儿想要银子管她这个婶儿要就是,哪里需要贪墨。 “镇北将军说的,我从商会出来就遇见他,瞧那样子是专程找我说此事,我观他神情不像是说谎。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跷,我打算明儿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两都是一愣,竟是陆家那小子说的。 程瑶不解,陆家那小子抽什么风?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圆,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还敢来纠缠你!” 一副要找陆砾算账的架势。 林雨歌无奈:“爹,人家没纠缠我。我看的出来镇北将军找我说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说法此事会牵连你,他的本意是为你规避风险。” “尽鬼扯!”景止堂一脸怒容,说完意识到不妥,笑眯眯跟林雨歌道:“爹是说那小子尽鬼扯,没说你哈闺女。” “哼!本官为官清廉,需要规避什么风险?七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他贪墨,呵,陆家那小子被游街示众我们七儿都不可能做出贪墨的事情来。” 程瑶不像孩子爹那么激动,她是信任林雨歌的。既然林雨歌说陆砾不像是撒谎,那可能真的有蹊跷。 “夏蝉就是去调查陆砾了?” “那倒不是。”林雨歌道:“我走后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便让夏蝉过去看看。” “刺客?”程瑶惊了:“这陆砾结了什么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对他下手。” 这事儿林雨歌也纳闷呢,仇家谁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动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林雨歌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林雨歌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林雨歌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搓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林雨歌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林雨歌纳闷。 抖音热推林雨歌周项南小说完整版-全文(林雨歌周项南)免费阅读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朝镇北将军踹去,此时镇北将军已经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摇摇欲坠。倒下后,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给镇北将军一个大耳刮子。” 夏蝉满脸都是笑意,回忆着那场美景:“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但他功夫极高,估计我跟小姐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镇北将军被按着打,左右开弓,耳光照着脸啪啪抽,小姐你是没有听见那声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隐藏他的幸灾乐祸:“这么说,那人不想要陆砾的命,确实不是刺客。” 夏蝉连连点头:“对对,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镇北将军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一早开市会被人瞧笑话,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陆家通传,否则别人问起奴婢来,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来了。” 景止堂点头:“是这个道理,被人问起确实不好解释,只能委屈镇北将军睡大街了。夏蝉,你做得对,我得赏赐你二两银子,夫人,走下账。” 这都已经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程瑶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蝉一乐:“谢夫人!” “嘿你这丫头,是我赏赐你的,作甚就谢夫人?” 夏蝉忙道:“也谢老爷!” 第10章 次日一早夏蝉便起来收拾好行礼,林雨歌换了身骑装,准备吃了早饭就动身体。 然而,早饭还没吃完呢,穆山乡主忽然带着人打上门了。 “林雨歌!林雨歌在何处!让林雨歌那个贱人给本乡主滚出来!” 外头声势浩大,管家拦不住人,惊慌的跑进来禀告:“夫人,小姐,穆山乡主不知怎么回事带了十几个家丁上来就砸门,门房一开门他们就往家里冲,奴才实在是拦不住。” 程瑶表情早就冷了,放下碗筷起身:“我听见了。” 林雨歌跟在程瑶身后出去,还没拐过回廊就撞见了气势汹汹的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穿着很是雍容华贵,平白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见到林雨歌母女,她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景夫人竟带着你女儿出来了啊,我还当你要让她躲起来不敢见我呢。” “乡主带着家丁擅闯朝中二品朝臣的府邸于理不合,你这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也不像个能正常交流的人。我女儿行的正坐得直,别说她没道理躲你,就是代替我这个当家主母将擅闯府邸的无礼之徒打出去也使得。” 程瑶半点不退。 别说一个乡主,就是县主、郡主、公主们也不能这样闯大臣府邸。 穆山乡主在婆家娘家都是横惯了的,在外头旁人不是很买她的账,但也没有谁敢扬言要跟她动手的。 何况现在她侄儿回来了,有靠山了,哪里会忍受程瑶对她如此不敬。 “还敢动手打我?你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我今天就闯了,你打我一个试试?” 穆山乡主嚣张的很,扭头吩咐人:“给我砸!砸的最多的本乡主重重有赏!” 这些家丁也是跟着穆山乡主横惯了的人,此刻穆山乡主一声令下,他们齐声高呼一声“是”,举着手里的棒子开始砸。 回廊上放着的盆栽、跳下回廊折院中小树的树枝。 家中下人们上前阻拦,那些家丁直接一棒子打去。挺温馨雅致的院子一下子就被损毁好些东西。 程瑶脸色铁青:“瑞雪,折了他们的臂膀!” 程瑶身边的侍女瑞雪应了声“是”,身手矫健的朝着那些家丁掠去! 瑞雪特意从穆山乡主身边掠过,速度快的在她身边卷起一阵风,惊的穆山乡主啊一声躲开。 转头去看,只见那丫头身手了得,力气极大,扣住家丁的肩膀随手用力就是咔嚓一声。 不过眨眼功夫,穆山郡主带来的那些家丁们满地哀嚎。 收拾完家丁,瑞雪不确定的询问程瑶:“夫人,只收拾这些狗奴才吗?” 穆山乡主本还在震惊程瑶身边的丫鬟为何有这等身手,一听这话当即面目狰狞的质问:“你还想收拾谁?!” 瑞雪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穆山乡主没想到这么憋屈,结果转过头,却看见程瑶神色镇定的朝她走来:“穆山乡主,请。” 穆山乡主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她爹是宁国公,她哥哥是宁远侯,她堂堂乡主,程瑶不过一介村妇,运气好嫁了个有出息的男人罢了,凭什么在她面前这么嚣张。 “你放肆!”火气一上来,穆山乡主突然甩手给了程瑶一巴掌。 啪! 程瑶猝不及防被打的偏过头去。 而穆山乡主也就在此刻,猛地感受到一股渗人的震慑力。 与此同时,她听见林雨歌的声音仿佛淬了冰:“夏蝉,还回去!” “是!” 夏蝉早就想动手了! 穆山乡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被扇的耳朵嗡嗡响,脑袋都晕了。 踉跄两步,跌倒时也没人去扶,下巴还在廊上磕了下,满嘴的血。 好一会儿她的症状才缓和了,本是要继续问责,可抬头就看见林雨歌冰冷的仿佛在看死尸似的眼神,吓得她狠狠一颤,只感到害怕,哪里还敢生事。 见她乖觉了,林雨歌上前去扶程瑶,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娘……” 程瑶脸上都被指甲划了道血痕,等爹回来看见了别提得多心疼。 她们母女两个好好在家吃早饭都能被人上门找事。 程瑶揉了揉脸,朝林雨歌露出个笑:“没事,与你无关。这疯妇年轻时候就没你娘漂亮,心里一直攒着怨气呢。” 穆山乡主想反驳,恰逢此刻林雨歌朝她看过来,吓得她声音都哆嗦了:“你……你还想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让你上门闹事,事情你还没说明白。” 穆山乡主偏生不说,这么会儿功夫就忘记疼了,讥讽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糊涂,我侄儿的事情除了你还能是谁干的?” “好家伙,连人话都听不懂了。”林雨歌懒得跟她浪费时间:“管家,将那些歹徒都绑了送官府去。夏蝉,带穆山郡主去张家,我倒是想问问张大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他夫人如此盛怒。” 程瑶道:“张家不一定能做这疯妇的主,我们去陆家。” “也行。” 夏蝉上前扯穆山乡主起来。 “痛!痛!大胆狗奴才!你放开!” 见跟夏蝉说话没用,穆山乡主转头吼林雨歌:“林雨歌你放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们景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林雨歌被这话气笑了:“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能称为长辈要么得有个辈分称呼,姑姑婶婶表姑表婶师长什么的。要么是品德高尚、学识渊博受人尊崇,让人见了心甘情愿尊声长辈。 穆山乡主挨了哪条了张口就说是她长辈? 穆山乡主完全觉得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你是我陆家未过门的侄媳妇,我怎么不算你长辈?” 程瑶满眼嫌弃:“从前你脑子里便左边是水,右边是面,晃一晃便满脑子浆糊。这把岁数了,竟还是如此。” 她侄儿干出来的那些事情,这婚事本就是等待解除的状态,就算是婚约稳固,婆家有这么个隔三差五回娘家指手画脚的外嫁姑姑,姑娘也会好好考虑婚事要不要继续。 这都敢以长辈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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