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越江应(碧玉一刹那)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碧玉一刹那)最新章节


储越神情极为不悦,「我不喜你拿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简直不可理喻,「他是我弟弟,而且…他才十三岁。」 储越却一脸不容置疑,一双黑眸带着冷意,「下次我再见到,它便会如同此物。」 说完他手里的茶杯顿时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我不理解他为何如此坚决。 其实我也就是在想起江应,心里实在不安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有个东西便感觉就个寄托,能多少排解点那种牵肠挂肚。 见他有发火的意思,我只得将平安扣塞进脖领里。 可不知怎么就又惹怒了他。 他忽地伸过手来,将我抓过去。 还未坐稳,脖颈就被他狠狠咬住。 「啊!」我痛呼出声,「你发什么疯?」 他拱在我脖颈里,气息紊乱,嗓音喑哑。 「别动。」 我有些无措,只能像前些次那样,面无表情待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那次祭祀回来以后,他一直没再提过让我做姬妾的事。 我以为他已经失去兴趣了。 直到后来铜绿山回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时常带着冷意。 我自认为没有惹到他,只能躲得远些。 匆匆吃饭,早早入睡。 可即使这样,他还不满意。 有一次他冷着眼,直接将我推到窗柩上,覆身压过来,咬住我脖颈。 自那以后,他便会时常这样。 反抗多次,只会被他咬得更狠。 马车摇摇晃晃,我静静等着他像前些次那样平息。 可这次似乎很久。 已半晌,他还没有将头从我肩上移开。 反而将手缓缓地伸进了我的小衣。 肌肤顿感一凉。 我一惊,「公子。」 他却不让我说话,掐住我的腰,骤然间亲上我的唇。 21. 鼻间顷刻间溢满那沉沉的乌木香。 我还未如何。 他喉咙里却溢出一声称心满意的呢喃。 这个吻又深又长。 直到彼此都无法喘气,他的唇才缓缓移开。 储越目光灼热,眼神无比温柔,目光细细密密落在我的脸上。 我衣衫凌乱、面色潮红,但心里却极为冷静。 他的府邸里还住着几十名姬妾。 不想再继续陪他温存,我伸手整理衣衫,把话题转到公事上, 「公子可确定好了如何推行田地制度。」 话落,储越眼里的温柔一点点退去,他身体向后一靠,话里带刺, 「你倒是敬业。」 22. 之后一连多日,储越将乘车改为在前头骑马,没有到车厢里来,我也乐得自在。 半月后,军队达到封地。 储越到的当天,便召集群臣,推行土地制度改革。 无论是廉国还是封地,这里农民从来只是耕种,对于土地没有任何权利。 储越下令,将土地进行名田制。 就是登记在百姓个人名下,属于他们独有财产。 只要是庶民或以上身份皆可根据身份划分到数量不等的土地。 今后大家不仅可以开荒耕种,还可以自行买卖转让。 这一消息使得封地百姓沸扬,极大调动出百姓的生产积极性。 我负责跟着几位文臣划分土地,登记在册。 — 这日忙完后身体疲惫,我一回来就泡到浴桶里。 来到封地后,住得很不方便。 储越不愿住在原先王宫,一些贵族的宅子他也嫌弃被人住过。 这里还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处院落,自然没有浴池,只能辟出来一个房间在浴桶里洗。 今天的水有些凉,我扬声对着门外的侍婢说道,「帮我加些热水进来。」 没等多久便有人提着木桶进来。 我立即将衣服披到身上,谨慎看着来人,心跳加快。 「公子怎么来了?」 储越单只手提桶,稳稳踏进来,「刚巧回来,路过时听到你的声音,便没忍住进来看看。」 他把水缓缓往桶里倒,我人待在桶里,刚才盖上的外衫已经被水浸透,一览无余。 到了封地他忙得一发不可收拾,到今日还是这十多天第一次见他。 离得近了还能看到他的下巴上没有来得及刮的胡茬。 「数十日没见,枝枝可有想我?」 此时我身上半丝半缕,不自在极了,「公子可能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再回公子话。」 储越喉咙滚了一道,视线落到我的起伏上,声音低沉沙哑,「枝枝还未回答我问题。」 想,还是没想。 说哪个似乎都已经逃不过这一遭。 「看来是没想,枝枝对我向来凉薄。」 说罢,紧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起来,直接印上我的唇。 肌肤相碰的一刹那,他喉咙溢出一声。 我极力挣扎出一丝缝隙,「公子,这事可能不为难我...」 储越眼神冷下来,加深了吻。 23. 他脸上的胡茬扎人,我本能想要躲开,却被他禁锢得更死。 这次与上次很不一样。 他喘气迫切,似乎彻底失控。 最后他将我抱回到房间榻上。 跟着上塌揽过我,「睡吧,明早我不让她们吵你。」 「公子。」我转头对着他,语气平缓,「上次在府邸,我说不做姬妾。」 储越勾起唇角,「嗯你是说过,不过现下你已是我的女人,不做姬妾你要如何?」 说着修长的手指摸上我唇角,「你放心,你跟她们不同,公子会待你好的。」 我双眼清明,「这无需公子忧虑,我无需名分,只愿在前朝为公子做些事即可,今后公子厌了,我也不会相缠。」 储越手指凝住,默默看我。 良久,他呵笑一声,语带轻嘲,「枝枝还真是识情知趣。」 说罢再次翻身压过来,扯开衣衫。 「你既如此贴心,我也便不用再拘着了。」 — 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 屋内还有一股腥味,我呆呆望着屋顶只觉得窒息难耐。 前世加今生两辈子,第一次竟不是跟彼此相爱的人。 如果没穿过来,我本应该在国外大学里读书,放假会去全世界旅游,会跟喜欢的男生谈恋爱,他会是忠诚的、专一的,怎么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身上应是已被擦过,但依旧黏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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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烧了水,我又仔细洗了一遍。 原先身上的疤痕涂了储越的药膏,如今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见。 可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青青紫紫。 我蓦地愣住。 他昨晚是...直接弄进来的。 我赶紧穿衣服,叫外面侍婢,「公子可有交代人给我送药。」 侍婢推门进来,一边过来帮我整理罗裙一边回话,「没有,公子只吩咐让奴们不要叫醒女郎,饭菜要一直温着,好让女郎醒了吃。」 说完羡慕地看我,「女郎真是好福气,奴还从未见过对女子这般好的公子。」 我心里装着事,没接她的话,「快去请大夫来。」 这里只有几间房,除了贴身的两个侍婢,其他一应人都不住在这里,大夫还要去外头叫过来。 「算了,不用了,我出去一趟。」 24. 战火已然过去半年多,曾经破败的街道正在一点点恢复生机。 街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百姓讨论着农田田名制的事,大家脸上都带着激奋,那是都未来生活的一种期冀。 我找了家最近的医馆。 年迈的大夫时不时要捋一下胡须,「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这避子汤药下轻了恐怕没用,下重了对身体伤害极大,你这般年纪,伤了身体今后有孕可是要遭罪。」 「我想好了,给我开吧,一定要帮我确保效果。」想了想我又说道,「帮我多开上几份。」 我以为储越会让人备好避子汤,毕竟他还未婚配,总不会让一个姬妾生下他第一个孩子。 而我更不能,在这个时代,姬妾生下的孩子是要放到正配夫人那里养的。 十月怀胎我连母亲都不是,而且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这时代女子生活本就已经艰难。 到了住处,我亲自去厨房把药煎了喝下,心里石头才徐徐落下。 已经快要接近傍晚,我还是拿起竹简继续核对土地。 这项工作不难,但却繁杂需要耐心,在前世我肯定是不愿做的,但在这里,有这样的事给我做,我却格外心安。 上次祭祀的事,我发现储越并非嗜杀,反而愿意富国安民。 他要走的方向与我价值观并不背离,待在他身边做事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 这个把女子作为商品的时代,我独自逃出去,只能是自寻死路。 侍婢在旁磨墨,忍不住小声问,「女郎,你为何要喝那药,你不想要公子的孩子吗?」 我还未开口,一句轻飘飘的质问传了进来。 「喝了什么?」 储越行步如风,轻挑起我的下巴,「问你,你喝了什么?」 本就没想瞒着,也瞒不住,我诚实回答,「避子汤。」 他眼底泛起一层冷色,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用力。 25. 感受到他面上神色愈冷,我放软了嗓音,轻声说道,「我以为是公子早间忙,忘了安排,便自作主张找大夫开了。我的身份能在公子近旁已是天大的恩宠,亦有自知之明,万不可能妄想怀有公子的孩子,何况公子如今尚未娶妻。」 储越听完神色缓和了一些。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今日在医馆听大夫说,避子汤对身体伤害大。 我就决定不能跟储越一直扭着来,惹他不快,只会伤着我自己。 既然暂时无法离开,要待在这里,不如顺着他些,便想了如何应对他的质问。 这里男子二十岁及冠,行成人礼后,便可娶妻生子。 储越身为王储,将来继承国君之位,廉国是嫡长子继承制,因为嫡长子的母亲来自世家贵族,传位给嫡长子最有利于政权稳定。 所以储越绝不会让我生下他第一个孩子。 即使这次我怀上了,他今后也会将这个孩子打掉。 廉国储君绝不可能是姬妾之子,先不论违抗祖制,政权稳固,兄弟间残杀这些方面,光是储君为妾婢所生,就足以让廉国沦为他国笑柄。 而我也绝不会生下这个孩子,让孩子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 「身体还难受吗?」 储越抱着我坐下。 一落入他怀里,我身体一僵,怕他又想要做那事。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现在腿间都是疼的。 我点点头,微微用力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疼着怎么还办公事,这些事让那些文臣去做就好了。」 我垂着头,挺着脊背不去靠他,「我就是想帮着公子做点事。」 他一口咬进我脖颈,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骗子。」 26. 这天结束,他搂着我温存。 我静静由着他抱了一会儿,开口,「公子,给我个庶民的符篆吧。」 符篆上面刻着姓名、籍贯,还有一个人的身高、年龄、相貌特征,盖着公印。 相当于前世的身份证,出城或者住宿都需要出示。 原身的符篆上刻着奴隶,因为盖着前国的公印已被烧毁。 没有符篆,今后即便有了机会离开,我都寸步难行。 储越手指摩挲我耳垂,声音温凉,「不愿做我姬妾,竟稀罕庶民的符篆,嗯...?」 符篆一旦写上某个人的姬妾,从此便是那个人的专属物品,除非再次转卖或者赠送给他人。 他这时又提起姬妾一事,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再等等,你跟在我身边,总要给你个身份才是。」 说着压过来,「今后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不知他又发什么疯。 神思散漫间,我眼泪滑落出来。 — 第二天的早餐储越没来得及吃,便被通禀的人叫去。 这里虽然简陋,早餐却被储越要求的异常丰富。 桌上菜肴琳琅满目,我每样夹起一点咽下去,吃不出什么味道。 听昨天储越的意思,他还是没歇了让我做妾的心思。 符篆他没许,再去要,他这般多疑的人,恐怕会让他多想,更不会轻易给我。 说不定会直接给我安一个姬妾的身份。 留下不能自己,离开又寸步难行。 竟是一场死局了吗?! 吃过早饭,我呆坐了半晌。 随后叫来侍婢,让他去一趟行府,将土地登记的竹简送到公子那里。 她捧着竹简出去,我小心走到她屋里,翻出了她的符篆。 上头写着,廉公子储越女奴,还有身高相貌,最下面是长方形的官印。 公印上印着四字,大廉行府。 几个字奇丽变化,歪歪斜斜,但斜中有正,健挺婀娜,工致独妙。 我认认真真瞧了几遍,然后放回原来位置离开。 27. 隔了几日,我将下厨做好的饺子放进餐盒,提着去行府找储越。 饺子还是上次在国都府邸给江应送行做过一次。 有些事以前没琢磨明白,放到如今联想起来,便能窥到一点事情的原委。 当初江应他们突然接到命令晚上就要出发,许是跟我当日与江应待在一起有关。 相处半年,也大致了解了储越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占有欲极强,想要的必须要拿捏在手里。 我那时拒了他的佩玉,却对江应表现得极关心,他自是不痛快的。 到了行府,储越正在跟人商讨公事,我被带到他的书房等候。 不多时,房门推开,储越进来从身后环住我,「喜欢这个?」 我手里正拿着一个牙骨雕刻出的神兽端视,听到他问话也没抬头,「觉得这神兽雕刻的真漂亮。」 储越垂眸看我,「难得见你喜欢一样东西,喜欢就赏你了。」 我将牙骨雕刻放下,无意跟他闲聊,「我只是喜爱这工艺,以往做奴婢的时候,在府邸遇见过有人用木头雕刻小人,觉得很有趣,便一直在泥巴上乱刻乱画,觉得很有意思。」 说完低头将餐盒里的饺子盛到碗里,「公子尝尝这个。」 储越一怔,转脸看我,「你做的?」 「嗯,田地登记的事做完了,闲着无事便下厨做了。」 储越吃东西向来浅尝即止,这次却将几个都吃下去。 「还行。」他揽过我,「怎么会做这个?」 我视线落到那些雕刻的物件上,「凑巧瞎琢磨出来的。」 储越顺着我视线看了一眼,「既然这么喜欢,我就给你找个师傅,枝枝心灵手巧,想必镌刻也会有巧思。」 我转过身,露出微微喜色,「真的?」 储越见我高兴,将我整个人箍起来。 我身体与他硬邦邦的肌肉贴合,他闭了闭眼。 「当真,不过枝枝做出的东西只能送我,再发现给旁人,就把手捆了。」 28. 次日早,储越就将雕刻的师傅找来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跟着储越一起到行府,他在前厅办公,我便在屏风后面跟着学习雕刻。 镌刻师傅是一个老者,储越书房里的那尊牙骨神兽便是出自他手。 老师傅雕刻功夫了得,话不多,指导几句便让我自己练习,一直到我做得可以达到他的标准,再开口指导下一步。 一开始我只是出于学到可以伪造印章即可,如今却真的学出一些兴趣来。 那天夜里,储越忽然提起那句要给我个名分,这话让我一下子警醒。 我几乎瞬间有了逃离的想法。 我终于确定,留在这里,我是没有自由可言的,一切都不能由我。 即使我再不愿,又能如何。 可无论怎样离开,我都需要一块符篆。 一块庶民的符篆。 我想了很多办法,除非储越主动放我离开,不然办法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做假,做一个假的公印。 可在这里,私做朝廷官印,是车裂之罪,我只要出去开口问一句,立即便会被抓获。 储越见我手下认真,结束公务就在一旁坐着等,也不催我。 等老师傅告辞离开,才开口,「明日跟我一起去趟铜绿山。」 我停下手里的活,「第一批兵器做出来了?」 储越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嗯,前两天过来人通禀,第一批的数量已经全部完成。」 上次去铜绿山还是去找江应那次。 铜矿一事兹事体大,储越身上的目光太多,为了不招人耳目,那里一直在秘密进行,没有重大的事,储越都不会过去。 出发这几日都风和日丽,一路顺利。 可到了第七日,天空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储越马车里探出头,「前面有个亭子,过去避一下。」 为了不在路上太惹眼,储越只带了十名将士,乔装打扮成商户前行。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暴乱的声音,御车的将士仓促大喊,「有埋伏。」 打头的几名将士掉入挖好的深坑,这边刚反应过来做好防御,十几名黑衣人杀出来,手法狠毒,招招致命。 一条长鞭向我甩过来,电光石火间我根本无法闪躲。 储越本身在打斗,忽然闪身过来将我骤然抱住,鞭子重重落到他后背。 29. 鞭子上不知抹了什么毒,被碰到的皮肤渐渐腐烂。 储越临危不乱,沉默不言,飞快将我抛到一匹马上,把缰绳放进我手里,此时他居然还能笑,「我教你骑马,踩住马镫。」 暴雨垂砸到脸上,让我睁不开眼睛。 我死死攥着缰绳,颤声问他,「你不上来?」 他重重拍向马的臀部,马向风一样疾奔出去。 那些人没追我,他们的目标是储越,都跑了也没事,只要储越还在。 我会骑马,前世时在很多草原上骑过。 但没有一次像现在速度这样快,暴雨越来越大,兜头泼到我身上,我让自己稳住心神,控制住腿抖,心里急速想着办法。 最快的方法,只能是我去救,可怎么救。 我勒住缰绳,让我从十几个有武功的男人手里带走一个人,这简直天方夜谭。 一定有办法,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刚才情景。 他们对储越似乎并未下死手,相比杀了储越更像是要活捉他。 这点认知让我有了一线生机,那么去搬救兵还是折回去悄悄跟在后面。 此处距离封地和铜绿山骑马最快也要几天时间,我暗下决定,准备打马回头。 却在这关头,远处猝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我心一提,慌忙驾马要走,却听见储越的声音。 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夹杂着雨声也格外清晰,但我还是疑心我是不是听错了。 天色黧黑,趁着浅浅月色,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人影。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身几乎融于夜色的人影翻身下马,跃上我的马背。 熟悉的气息将我笼住,储越声音竟还带着柔和,「怎么停在这?」 30. 当晚我们回到原来的马车。 储越后背伤势严重,在一旁医治。 鞭伤血肉淋漓、皮破肉烂,医者手执被烫过的短刀将烂肉一一剜去。 储越闭眼,极久后发出一声闷声。 马车外空无一人,刚才听命的百名布衣隐于黑暗。 我以为大家乔装出行便是为部署了,没想到储越还安排了隐卫一直在远处暗暗跟着。 此行路途遥远,储越身份贵重,确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只是今晚暴雨雷鸣,他们距离又远,并未及时觉察到我们遇刺,险些来晚。 现在无法沐浴,只换了干衣在火盆边坐着。 赶了一天路,晚上又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此刻神经松懈下来,一闭上眼睛便极快地睡过去。 感觉没睡多久就被脸上的触感弄醒,我缓缓睁开眼睛。 储越修长的手指正拧在我脸上,「果然心狠。」 我疑惑看他。 储越把手从我脸上收走。 他把早餐端到我跟前,又倒去炭盆拎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来,然后刚睡醒的我,「我疗治一晚,枝枝睡得倒是香甜。」 他脸色惨白,车厢里全是浓浓的药味。 想必是痛了整晚。 模仿商户的马车,车厢不大,我一人睡下之后便没了多少地方。 何况他背部受伤,不能牵扯到后面肌肉,只能平趴着。 想到这,我有点心虚,轻声问他,「毒解了吧?」 储越瞟过来一眼,「死不了。」 我:....... 31. 天色已经大亮,马车匆匆出发。 那名医者忙了一晚,没有休息,此时正在外面赶车。 许是前面有人探路,接下来几天一路顺利。 于五天后,到达铜绿山。 从封地到达铜绿山没有修路,马车一路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驶。 车厢摇晃,我无法雕刻。 现如今到了铜绿山,我休息了一天便拿出木块继续。 今后如果实在逼不得已,我要有能力可以离开。 他们做出来的第一批武器是一种叫做戈的兵器,具有敲、刺、砍等多种攻击方式,杀伤力很强。 兵器炼制出来效果比之以往燧石好上太多,这让所有士兵兴奋不已,这样的兵器意味着今后在战场上,活命的机会更大。 储越昨晚深夜回来,今早我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人。 他正紧急与将领们商讨更多的适合战场的武器装备,比如戟、马刀等。 我昨日站在一旁静静听着,在储越转头问过我意见时,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储越当时低头看了我几秒。 当初冶炼铜,是为了保命。 如今已经制成,我暂时也没性命之忧,肯定不会再诸多参与。 我若再呈上其他有益之物,今后逃走恐更为艰难,储越怕是会将我困得更死。 中午吃完饭,我找到江应之前住的那间屋子。 房门没上锁,里面如今放了其他人的物件。 我退出来站立在门口,脑子里不禁想起两人共患难的那段日子。 他是这个时空里,唯一没有任何企图向我传达善意的人。 如今他已消失半年,不知生死,也不知该如何确定。 我心里涌上巨大的茫然。 「秦姑娘,你怎么在这?」 我转身,微微一福,「禄和将军。」 禄和这次没有穿官服,为了不暴露,这里所有人都穿布衣。 他看了一眼屋子,「是不是在想念阿应。」 他曾在府邸教过江应武艺,在古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像是看到了一丝机会。 「禄和将军,你可否派人去寻找江应,他是你徒弟。」 禄和道,「已然寻过,公子已派人找了半月,周围百里全部搜过。」 「我知,我的意思是可否其他...」我顿了一下,料知很难实现,但是不想放弃,「可否派人通国搜寻。」 他微微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上次搜寻已是难得,秦姑娘当知,万没有劳师动众搜寻一个奴隶的道理。」 是啊,一个12岁的奴隶,几张羊皮就可换得,何以花费更大的人力财力去寻。 「可他是你徒弟,将军只要派些手下的人慢慢打探就好。」 禄和摇头,面露难色,「军兵私用,是犯军规的。」 我垂下头,古代军规极其严苛,我确不能再为难他。 「放心,阿应是无事。」 我抬头看着他。 「你在公子这里,他断不会自己离开,那么就是被人掳走,如果这人想要害他,当场便可将他杀害,不会带着人换一个地方再动手,岂不是多此一举。」 没错,既然那人将人带走,应该是没有加害的意思。 这么一分析,我心头阴云散去。 我脸上露出笑意,诚心感谢,「谢谢将军,我先....」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带着冷意的质问传过来。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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