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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沉默着没有开口,脸上却带着挣扎,一面是大昌的安宁,一面是独子的安危。 她心里的天平晃晃悠悠,迟迟分不出轻重。 可那只是情感上的,理智上,她仍旧先是大昌的长公主,是贺家的主母,然后才是贺漄的母亲。 所以她其实是知道自己会答应的,可让她迟迟开不了口的,是对贺漄的话仍旧抱有怀疑,不是怀疑事情的真伪,而是另一件——事情的确很重大,可真的就到了非贺漄去不可的地步吗? 她抬眼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亲自离京终究还是太冒险,上次去豫州的事已经让皇上心里对你有了芥蒂,若是再来一次……漄儿,天子威严不容挑衅,你该更谨慎。这样吧……”

她做了决定:“本宫和宫里的楚公公还有些交情,请他代为查探,如果事情属实,到时候直接禀明皇上,让他定夺,你就不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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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漄抿了抿嘴唇:“母亲,倘若当真这么办了,日后查出来什么,皇上问起如何得来的证据,楚公公帮忙的事,您提还是不提?即便您是皇上的亲妹妹,可使唤皇上贴身伺候的奴才,终究是不妥当。” 长公主微微沉默,这话不算错,可她提起楚公公也并不是真的想让对方去做什么,只是试探罢了。 她垂下眼睛:“既如此,就让付悉去查。” “付将军的处境并不比我好,母亲是知道的,何必让她为难?” 长公主再次握紧了手:“那就把消息透出去,给韩王,齐王……那么多皇子王爷,总有人会抓住机会的。” 她抬眼紧紧盯着贺漄,见他不假思索就张了嘴,就知道他是要反驳,心脏陡然沉了下去:“你这是不赞同?你还是要去?” 贺漄似乎察觉到了她心情在逐渐糟糕,开口时带了几分犹豫:“母亲,我……” 长公主不客气的打断了他:“这大昌,是只有你自己还怀着家国大义吗?是这件事就非你不可了吗?” 果然是生气的样子。 贺漄轻轻一叹:“母亲不必恼怒,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消息一旦走漏,不但会引起朝野动荡,还会打草惊蛇,逼得太子铤而走险,出于谨慎才不敢假他人之手,毕竟若此时发生内乱,边境几十万大军就会断了粮草,沦为姜国铁蹄下的牺牲……”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去,漄儿,”长公主目光锋利起来,“你和母亲说实话,为什么非去不可?” 贺漄仿佛是被这句话问住了,许久都没开口,长公主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你不说本宫就猜不到?你知不知你现在这幅样子,和当初要去豫州的时候一模一样。” 贺漄微微一怔,他和那时候一样吗?他还以为自己身上已经找不到四年前的影子了。 他扯着嘴角微微笑了一声,却只浮在面上,假的让人连拆穿都懒得,他微微欠了欠身:“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母亲,是,儿子要去边境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怀疑她在那里……” “她已经死了!” 贺漄心口一颤:“她没……” 他脱口而出想反驳,可比话更快出口的是汹涌而剧烈的咳嗽,他弯起腰,胸腔起起伏伏,带着撕扯的痛楚,可他脑子里却只有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他得把没有两个字说全……可每每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咳嗽便剧烈起来,毫无预兆,汹涌而至。 仿佛天意不让他开口。 长公主习惯了他的咳嗽,本以为很快就过去,却不想竟这般厉害,顿时顾不得生气,连忙凑了过来,抬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贺漄说不出话来,挣扎着握住了她的手,许久那咳嗽才终于消下去,他抬起因为咳嗽而有些发红的眼睛,声音撕裂一般开了口:“母亲,她没有……” 长公主一顿,随即怜惜退下去,恼怒涌上来:“你!” 她很想骂让贺漄认清现实,可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刚才他咳得那么厉害,说不定就是因为提起了伤心事,都已经过去了,何必再去揭他的伤疤? 她逼着自己缓和了语气:“母亲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只是想问你一句,若是边境没有,你是不是还要找个借口去别的地方?只要有机会,你是不是打算把天下找个遍?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一辈子都耗在这上头?” 虽然决定了不生气,可说道最后,长公主语气里还是透出来浓浓的失望和无力,她不知道小时候那么省心的贺漄,怎么到了这个独当一面的年纪反而执拗了起来,一个人而已……何至于如此念念不忘? “漄儿,母亲已经老了,还能护你几年?别任性了,多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吧。” 这话情真意切,却字字句句都如刀子般往贺漄心口上扎,这般年纪还要让母亲操心,比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孝更让人难堪。 可……他真的是不能不去。 他垂下眼睛,许久才轻轻开了口:“母亲,这次去边境,我当真不是为了私情,但我仍旧可以答应你,若此去找不到人,我以后绝不会再提这件事,也不会再让母亲费心。” 长公主仿佛没听见,迟迟没有开口。 贺漄懂了,这个承诺对她来说,不够。 他抬眼看向院子里的梨树,眼底闪过隐痛,有些话只是说一说,都会让人觉得窒息,可他仍旧开了口,声音低而哑:“我还可以答应母亲,若是我孤身一人回来,我会如母亲所愿……” 他仰起头,嗓音颤起来:“娶妻……生子……” 长公主一愣,大约是太过不可置信,她竟抬手揉了下耳朵:“你说什么?” 贺漄闭了闭眼,却仍旧轻轻地重复了一遍,长公主十分惊喜:“此话当真?” 贺漄点点头,他垂眼直视着长公主:“请母亲成全。” 这条件太有诱惑力,再加上太子勾结姜国的事的确兹事体大,旁人去后患无穷,贺漄的确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迟疑片刻长公主还是点了点头:“好,本宫给你半年时间,这半年内本宫保证没有人会发现你不在。” 贺漄朝长公主长揖一礼:“谢母亲。” 长公主抬手将他扶起来:“母子之间不说这些……你且好生布置,母亲去给你备一些你出门要用的东西。” 贺漄点点头,目送他走远才朝门外喊了一声:“寒江。” 寒江早就换好了衣裳,之前一直跟着孙嬷嬷站在门外,将两人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听见贺漄喊他连忙抬脚进去,他神情有些复杂,可到底高兴居多,贺漄若是肯放下,实在算一个好消息。 “爷,奴才在。” 贺漄提笔写了封信:“这个你拿着,去家学里找一个叫……咳咳……叫贺云舟的孩子,告诉他的父母,我看上那个孩子了,要继他为……嗣子。” 第398章 儿子不孝 寒江一愣,许久都没回过神来:“嗣,嗣子?” 他浑身一个激灵:“什么嗣子?爷你刚才不是说回来后就娶妻生子吗?那还要嗣子干什……” 他话音戛然而止,可说是幡然醒悟,贺漄刚才的话,是骗长公主的,他根本没想过要娶妻。 “不不不……”寒江声音颤抖起来,不但没去接贺漄手上的信,反而一连退了好几步,脸上满是抗拒,他摇着头:“……不行,这不行,爷你再想想……你再好好想想……” 贺漄摇头:“没什么好想的,就这么办吧。” 他拒绝的干脆,可寒江还是不肯凑过来,反倒在门边跪了下去:“爷,奴才求你了,你再想想。” 这嗣子一旦过继过来,贺漄的姻缘就真的绝了,两家联姻,必然是图谋以后的,可嗣子一旦过继,即便以后真的有了孩子,这爵位也仍旧该是嗣子的。 若自家的血脉无法承袭,有头有脸的人家,谁还会和贺漄结亲?谁会愿意将自家金贵的女儿送来给旁人养孩子? 寒江越想越抗拒,他膝行过来,抬手抓住了贺漄的衣裳,脸上满是哀求:“爷,这么大的事,不能这么仓促就决定,再说你也不能瞒着长公主自己做主啊……万一以后你后悔了,这孩子也退不回去……” 贺漄轻轻叹了口气,他弯腰将寒江扶起来,慢慢将信折好,塞进了他手里,声音虽轻,却十分坚定:“不会后悔的,我心里装不下别人。” 寒江眼睛陡然一亮:“那夫人呢?万一你去了边境真的找到了夫人呢?你想让她替别人养孩子吗?” 贺漄微微一顿,找到盛小梨吗…… 他何尝不想,且不说人还活着是不是他的自欺欺人,可即便真的找到了,就能带回来吗?她当初走的那么决绝,还会跟着他回来吗? 何况,四年了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若她真的活着,大概也已经嫁人生子,看见自己说不定还会避他如蛇蝎……可人能活着就很好,不见就不见吧…… 反正有这个念头撑着,往后的日子再长总也不会太过难熬。 只是他也明白,他可以不娶妻,贺家却不能无后,所以这个孩子必须要有,这是他对贺家的责任。 而且此去毕竟危险重重,太子心思深沉,难保不会察觉到什么,万一路上当真遇见了他也无法解决的麻烦……那个孩子就算是他给长公主留下的后路。 这话他没说出来,可寒江还是明白了,他一时没了语言能力,只能摇头:“爷,别,别……” 贺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以防万一,我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出事……去吧。” 寒江沉默着不肯动弹,贺漄轻轻叹了一声:“寒江,这样做……我高兴……” 寒江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高兴? 爷,你高兴吗?这些年下来,你还知道高兴是什么滋味吗? 他难过的垂下眼睛,看着手里那封透着墨迹的信,恨不得将它撕碎,可不行,他不能这么做。 他只好将那封信捏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到身体都在哆嗦,其实他是知道自己会答应的,贺漄都说了那样的话,他怎么还能硬的起心肠来去拒绝? 只是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啊,他家爷这样的人,凭什么连个血脉都不能留下? 可再不甘心,他还是只能苦笑一声:“爷,奴才去。” 贺漄似乎察觉到了他很难过,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安抚的味道:“别这样。” 寒江沉默着没开口。 贺漄也没再说话,只是目光落在窗外有些凋败的梨树上,却不等看见那满树的白,就先看见了树下站着的人。 长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贺漄心脏颤了颤:“……母亲。” 寒江被惊得一抖,连忙回头,随即腿就软了:“殿下。” 长公主其实没什么表情,但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胆战心惊,何况她现在还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主仆两人。 贺漄慢慢走了出去,知道长公主这幅样子,大约是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见了。 “母亲……” 长公主闭了闭眼:“跪下。” 贺漄垂下眼睛,温顺的撩开衣摆,跪在了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什么时候相看的那个孩子?” 贺漄略有些迟疑,他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可沉默片刻,还是不愿意再去欺骗长公主:“……三年前。” “三年前?”长公主语气极轻的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苦笑来,“那么早……刚醒过来没多久,就动了这个心思?” 贺漄没开口,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长公主呼吸略有些急促,她垂眼看着贺漄:“这么久过去,都没有改主意?” 她声音还带着几分细微的期待,听得人心里难过。 贺漄往地上重重磕了个头:“是儿子不孝。” 长公主又笑了一声,却听着仿佛是要哭一样,她再次垂眼看过来:“漄儿,母亲能不能让你改主意?” 贺漄又沉默下去。 长公主就明白了,她仰起头许久都没说话,也没让他起来。 贺漄便一直温顺的跪着,那么伏在地上,动也不动。 寒江有些心疼,想劝却又不敢,只好跟着跪在一旁,慢慢的主院的下人就跟着跪了一地。 孙嬷嬷忍了又忍,还是没能按捺住:“殿下,爷他今时不同往日,受不得苦了……” “……受不得苦了,”长公主失神的开了口,声音却呢喃似的让人听不清:“是啊,他受不得苦了……”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终于再次看向了自己的独子,语气里却已经没了情绪,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叹息:“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孽障……” 贺漄说不出话来,长公主的责骂一字一句都是实话,他自知不孝,这些年一直让长公主为他操心劳累。 如果这次能回来,他真的,真的不会再任性了。 母亲,最后一次,儿子保证。 长公主仿佛听见了他没能说出口的话,没有再继续责骂他,也没再劝他,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抬脚走了。 声音却远远的从门口传过来:“那个孩子,本宫会接过来照看,过继就不必了。” 贺漄一怔,眼眶陡然一热,他伏在地上慢慢闭上了眼睛:“谢……母亲……” 第399章 朝廷来人了 盛小梨远远地看见了个熟人,对方骑着高头大马,正混在姜国撤退的队伍里,一边跑一边四处用姜国话叽里呱啦的喊着什么。 她不自觉抓紧了手里的长枪,催着马就要过去,却不等走多远就被一只手拉住了。 付悉看着她:“穷寇莫追,别去了。” 盛小梨的目光仍旧落在那个背影上:“将军,那是赤鹰。” 付悉仍旧没松手:“我知道,可你就算追上去也不是他的对手。” 盛小梨当然知道,就算这些年她很努力,可毕竟学的太晚,对付寻常士兵还好,遇见赤鹰这种高手,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多少都有些不甘心。 付悉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局为重,你放心,不会太久的,等时机一到,咱们就一举将这些鞑子赶出去,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个手刃仇敌的机会……他当初是欺辱过你吗?” 盛小梨被问的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可随即就想起来赤鹰好像的确是和她有过节的,只是她刚才一看见这人,想起来的都是那天他将贺漄摔在地上,抬脚死死踩着他胸口碾压的画面,旁的倒是都忘了。 她只好又点了点头,看起来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样子。 付悉笑了笑,虽然她比盛小梨大不了十岁,眼底却带着几分长辈的慈和,她随手将盛小梨脸上的血迹擦干:“不管是什么仇,总能报的,一步一步来,别着急。” 盛小梨应了一声,目光却再次落在赤鹰远去的背影上,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付悉的话吧。 当初死乞白赖跟着她来了这里,已经给她添了不少麻烦,不能再不知好歹。 他们现在驻扎在穆林草原以东,堵在了姜国去越国的路上,所以时常要和姜国人照面。 前阵子付悉出了一支骑兵,将竹叶山夺了回来,算是彻底切断了姜国大军与银环城和蝰都守军的联系,所以最近姜国人的攻势有些猛烈,拼了命的试图将竹叶山抢回去,可付悉宛如一座高山,无论对方怎么蹦跶,来这里都只有败仗这一条路。 时间一久,盛小梨对付悉的敬仰便越来越深,很少会去违抗她的话,虽然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很平和的,丝毫不见战场上遇神杀神,遇魔斩魔的凶悍。 远处响起号角声,是收兵的信号,她拨转马头跟在部队后头往回走,远远看见冯不印就喊了他一声,几个士兵一起看过来,然后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哟,盛校尉要找咱们二马爷?” 这些人曾经都是跟着冯不印的马匪,后来听说他当了兵,便都一起跟了过来。 冯不印踹了旁人一脚:“滚,别叫老子二马爷。” 他催马走过来:“想老子了?” 盛小梨看了看天色,时间还很早,看过去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热切:“你待会有没有事?” 一听她这么问,冯不印转身就走:“有事有事,忙死了。” 他不是不想理会盛小梨,而是这个人一旦开口问这句话,后面多半是跟着另一句,咱们练练吧。 什么叫练练? 就是找个校场打架。 如果是闹着玩也行,可她并不是,非要让你下死手,回回去都是一身伤,偏她还不记打,伤一好就又来找你。 开始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下不去手,小打小闹陪着玩了几次,后来见她实在不肯消停,只好真的动了手,想着把人吓回去,哪想到除了让盛小梨多躺了两天,根本没什么用处。 得了空她就来找你,这么多年过去,别说冯不印,就连付悉听见那句话都头疼。 他逃难似的催着马跑了。 盛小梨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扭头看见偏将程顺路过,连忙拦住了他:“程将军,一会儿有没有什么差事要做?我帮忙,” 程顺摆了摆手:“不用不用,都回去歇着吧,付小将军负责打理战场,没咱们这些人什么事儿。” 付小将军叫付青云,是付悉出了五服的远房表弟,从十七年前就跟着她镇守边关,一度被看做是付悉的接班人。 但这些盛小梨并不在意,她只听见了那句没咱们什么事,不自觉就扯了扯嘴角:“没事情可做啊……” 她一把扯住了程顺那匹马的缰绳:“那咱们去练练。” 程顺:“……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私事……” “赶紧跟我走。” 两人拉拉扯扯回了军营,即便姿态有些亲密,可沿路看见他们的人,不管是兵士还是将军却都没有想歪,反而朝着程顺投来同情的目光。 冯不印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老程啊,你这倒霉催的,小心点啊,火头军那边才说少了个背锅的,要是让付悉逮着你……啧啧啧……” 程顺抬腿给了他一脚:“滚犊子,娘的,老子待会装木头,我特么不还手!” 盛小梨扭头看过来,眼底带着失望,看的程顺顿时多了几分负罪感,他牙疼似的吸了口气:“姑奶奶,放过我吧。” 盛小梨也不好强人所难:“好吧,我去找付将军。” 程顺反手拉住她:“别别别,练,我一定陪你练。” 找到付悉跟前,对方一听一群大老爷们都不敢和一个姑娘过招,肯定要觉得他们没血性,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来操练他们,比起那个,他宁愿去背锅。 两人选了个校场,各自选了把木剑对砍,只是盛小梨力气比不过程顺,虽然出奇不易给了对方几下,却还是在硬抗的时候被一下子抽在了颈侧,顿时肿起来一片。 程顺连忙停了手:“没事吧?” 盛小梨摇了摇头,连摸都没摸一下伤口:“再来。” 程顺有些下不去手,盛小梨笑了笑:“程将军,在这里练总好过去战场上,你不是在伤我,是在救我。” 这话说得…… 程顺只好硬起心肠继续朝她攻过去,等天黑下来的时候,两人都躺在了校场上。 冯不印找了过来,远远地喊了一声盛小梨,可应声的却是程顺,因为盛小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冯不印蹲下来看着她,忍不住摇头:“伤哪了?” 盛小梨说不清楚,可能全身都有吧,但也不要紧。 “你来干什么?” 她喘了会气才开口,语气里带着点你很闲的嫌弃,却没想到冯不印竟然没说话,这是怎么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你来不是看热闹的?真有事?” 如果是以往冯不印大约要反驳一句自己不是看热闹的人,但这次他却只是应了一声,声音却有点低沉,听起来不像是小事的样子。 盛小梨更奇怪了,没听见号角声,就是没有敌袭,战场上,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大事? “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冯不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那个……朝廷来人了,好像是你的老相识。” 盛小梨一顿,老相识,她在朝廷里哪有什么老相识,如果真要有…… 她脑海里浮现出贺漄的脸来,手不自觉抠住了身下的尘土,会是他吗? 她摇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可万一…… 一想到这种空白,她大脑瞬间一片红白,连思维能力都没了,只剩了血液不停的翻涌沸腾,烧的她不自觉战栗,贺漄,万一真的是贺漄…… “盛小梨?你怎么了?” 冯不印的声音就在耳边,却又仿佛很远,带着些不真实感,却仍旧将盛小梨从恍惚中拉的回了神。 只是就算如此,她却没心思去理会,她本能的低头看了眼灰头土脸还带着血的自己,下意识抬手拍打了两下,随后才猛然醒悟过来,就算来的真的是贺漄,她也不能去见他。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就要走:“别说我在这……”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了校场入口,那人的目光直直地朝他看过来:“盛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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