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声,“我没有在玩弄你的人生,我只是想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苏泞枝你总是这么不识趣。”
他手指用力的捏紧了,苏泞枝疼得眉头皱了起来。
“你还想逃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该把你绑起来,这样看你还怎么逃出去。”
苏泞枝恶狠狠的骂了他一句:“无耻。”
“你现在生气的样子可比平时可爱多了,这样的你更有活力。”
苏泞枝气的挣扎了起来,她一口咬住了他手背上的肉,带着泄恨似的。两只湿漉漉的杏眼愤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御离霆的手背被苏泞枝咬出血了,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伸开姆指和食指重重的捏住了苏泞枝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巴张开。苏泞枝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她被迫的张开了嘴。
御离霆把自己的手从苏泞枝嘴里抽出来,他嗤骂了声:“属狗的,爱咬人?”
“救命啊……”
“你就是欠收拾。”
御离霆扣着苏泞枝的腰身一把将人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通道。
苏泞枝又捶又骂,御离霆全然视而不见。
这边的陈妄听到动静又带着保镖跑了过来,看见御离霆怀里抱着的女人他愣怔的瞪大了眼。
御少怎么也来了?
御少怀里抱的是苏小姐?他仔细一看,这不是刚才的孕妇?怎么变成了苏小姐?
“御少您怎么也来了。”陈妄赶紧跑到御离霆身旁,麻溜的提着苏泞枝的行李箱跟了上去。
完蛋了,他差点就把苏小姐给放跑了。
御离霆抱着苏泞枝走出了机场,一个保镖小跑过去给御离霆打开车门。
御离霆把苏泞枝塞进车里,苏泞枝挣扎起来要去推车门,然后听到了咔嚓的一声,车门被锁了。
“御离霆你把车门打开。”
御离霆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向着苏泞枝冷漠的一瞥,“乖乖跟我回去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知道这个女人要逃去国外时他气怒了,她怎么敢的,谁允许她私自逃跑的?
她是他的私有物,就该乖乖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苏泞枝脸色红鹜愤怒的斥骂着男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苏泞枝,当初可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是你引诱我在先,怪不得我对你上瘾。”
他面色波澜不惊的说道。
苏泞枝的脸被他气的又红又白,原女主被恶毒堂妹下药然后误打误撞进了御离霆房间,她这个倒霉蛋就是那会魂穿过来的,她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况就被人吃干抹净了,之后被御离霆掳回别墅里囚禁了一个月,享受了御离霆非人般的“宠爱”。
可爬上他床的的是原女主,不是她本人啊,她就是一个背锅侠。她要是跟御离霆解释她是魂穿过来的她不是真女主御离霆会相信吗?
他肯定不会相信,只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可话说回来,原女主也是她本人。是林娇娇以她为原型塑造出来的角色,原女主就是“苏泞枝”本人。原女主干的事相当于是她干的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简直被林娇娇气死了,那傻叉怎么会写出男女主中药风流一夜的智障桥段?她一个资深小说家居然写出这么人神共愤的剧情,这个脑残,害死她这个本人了。
就因为那一夜的风流,御离霆死追着她不放,彻底黏上了她,她逃也逃不掉。
林娇娇,我真是真是感谢你全家!
苏泞枝早就把林娇娇凌迟了几万遍。
苏泞枝现在特别生气,她怒视着身旁的御离霆息数怒火倾朝而出,“这安市想上你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御少何必紧咬着我不放?”
她说的咬牙切齿,安市又不止她一个女人。
御离霆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难得的悠哉嗤笑出了声,他薄唇溢着浓浓的笑意,手中的打火机被他一把按起,一根香烟袅袅升起。
他弯腰朝她靠近,盯着她语气不容置喙道:“若我说非你不可呢。”
别的女人怎么能跟她比?他要的只有苏泞枝一个,谁都取代不了她。
第29章 困兽之物
御离霆骨子里的霸道和偏执尽显淋漓,不容抗拒。
他要的只有一个苏泞枝,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的脸几乎贴到苏泞枝的脸上,他一手撑在她的大腿根旁,一手慵懒的夹着烟,薄烟在他们身侧飘起了一缕白色的雾。
她半佝着身,白皙的背部压在了车窗上,他将她困于狭小的空间,冷峻的眸子幽幽的盯着她。
她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而他是那只迫不及待要把猎物拆吃入腹的狼。
小白兔被大灰狼困于臂弯之间。
御离霆一声喝叫叫陈妄把车绕到安市的环水公路。
沿水的公路蜿延而伸,一条碧绿的“翠羽湖”贴着公路静静流淌。
湖水清澈碧绿,湖面波光粼粼,泛着几叶小舟。
车子停在边沿,陈妄识趣的下车,空敞的后车厢只剩下御离霆和苏泞枝。
两人隔着半开的车窗将翠羽湖的风景尽收眼底。
湖面时不时飞来成群结队的海鸥。
御离霆俯视着苏泞枝声线低沉沉的:“你逃不了的,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桀骜不羁的宣示着主权。
林娇娇笔下的男主病得不轻,偏执,病娇,占有欲极强,疯批,目无王法,小说男主该有的缺点御离霆全部占满。
林娇娇是在什么精神失常的状态下写出这样的男主?她合理怀疑林娇娇的精神劈了叉。
林娇娇下笔的时候写得有多舒爽她本人就有多倒霉,该死的,小绿茶是在报复她。
“御离霆,我们做个交易。”
事到如今她只能豁出去了。
闻声,御离霆眼角掀起了一下,他俯视着苏泞枝弯了弯唇,“哦?什么交易?”
可话音一转他又续了句:“但我不听。”
言简意赅,我拒绝你的交易。
他听都没听就拒绝她,他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听都没听就拒绝我?”
“你能提出什么好交易?苏泞枝,我太了解你了。”
她那点小聪明他早就识透了。
两人靠得太近呼吸几乎缠到了一起,苏泞枝的眼睛怔怔的对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凸起的喉结性张力爆表。
这男人外表看着禁欲寡淡,但在床上却是个索求无度的渣狼,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道貌岸然。
她的腰差点折在他手里。
苏泞枝将御离霆推开了些,他配合的往后挪了一点点,人离开后苏泞枝感觉面前的空气都变新鲜了。
御离霆修长的指间夹着烟放到嘴里渡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携带着一抹散漫和邪肆,缭绕的白色烟圈朦胧的罩着他俊逸清冷的脸。
这个男人连抽烟的时候都透着一股子从容随性的帅气。
苏泞枝鼓着脸颊,清冷的脸对着御离霆说道:“要我去你公司上班也可以,但你不许禁锢我的自由,我不做金丝雀。”
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既然逃不了那就只能接受现实。
御离霆侧眼看着她,桃花眼分外邪魅,染着玩味的唇戏谑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苏泞枝你最好是听话点,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反悔。”
他说得郑重其事,若是苏泞枝敢在逃跑一次他不介意把她终身囚在别墅里。
他言尽于此希望这个女人识趣点。
苏泞枝闷闷的低着头,手指纠结的缠在一起,并没有因为他的松懈而高兴,这个男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就变卦了。
时间过去大半,秋日的时长总是比较短,这会已经看到夕阳落山。
远处的山丘染着一片橘红色,美艳得像副画卷。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御离霆兴趣全无了,他朝车外叫了陈妄一声,“陈妄。”
“御少。”不远处晒了大半天太阳的陈妄听到叫声立马跑向车子。
陈妄打开车门坐上了司机位,“御少。”
“回去吧。”
引擎声响起,车子驶离了翠羽湖。
这时秋风吹拂,一群海鸥欢愉的立在湖面戏嬉打闹。
车子从翠羽湖转弯向着御庄开去。
御庄座落于一个半山腰上,依山傍水,风景怡人,占地1000平方米,壕迈气派,此处正是御离霆的私人独幢豪宅。
一栋法式建筑林立而起。
庄园大门庄重森严,壮观华贵。黑色围栏上装饰的几百盏路灯星光闪烁光影绰跃,犹如一条金色巨龙盘旋而踞。
车子径直驶入别墅,守卫的保镖笔直站于两侧恭敬的弯腰迎接。
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贴了石英砖的小路,右边是一片绿原草坪,左侧是人造的大喷泉,泉眼喷涌而出,水柱如同两头巨龙肆意的喷洒向四周。
眼前的别墅陌生又熟悉,苏泞枝逃亡后一年又回到这个让她梦魇不断的别墅。
车子沿着小路行走,最后停在了大厅外。
陈妄跑下车打开后车门,“御少,苏小姐,请下车。”
御离霆修长的双腿从车里跨出去,苏泞枝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下了车。
再次踏足这个别墅她仍然还有些心惧。
她跑不掉的,自从她逃跑后别墅里又增加了新保镖,森严程度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一年前她把御离霆的别墅烧了趁着保镖救火的时候侥幸逃了出去,要是敢故技重施御离霆一定会打断她的腿,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她,她不敢再以身冒险。
“还不跟进来。”御离霆冷哼了一声。
苏泞枝抬脚跟他走了进去。
大厅内金碧辉煌,铺着的大理石地板亮如明镜,头顶吊着华丽的水晶吊灯,墙壁上镶挂着数十幅名画诗词,极尽奢靡。
御离霆叫刘姨带苏泞枝回房,刘姨看见苏泞枝的脸一双老眼愣了好一会,她恭敬的喊了声“苏小姐”,然后带着人上了二楼。
四楼朝东的房间常年有人打理,房间一年前发生了火灾烧得惨不忍睹,御离霆后来叫人把它修复了原状。
苏泞枝走进一间房间,当看见里面熟悉的布置她微润的眼眸震惊的怔了片刻,这房间是她烧毁的那间?里面粉色的系调和一年前她住的时候一模一样。
当时为了逃出别墅她放火烧了这间房,砸碎玻璃窗从四楼跳了下去,幸好下面是一个水池她掉下去时不至于把自己摔残,她清楚的记得那场大火几乎把四楼都烧了,没想到御离霆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快就把四楼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刘姨温着声对苏泞枝说:“苏小姐你先休息一会,晚饭做好了我让人上来叫你。”
“谢谢刘姨。”苏泞枝礼貌的回了刘姨声。
再次走进这间房苏泞枝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受,曾经困住她整整一个月的房间,好不容易逃了出去结果又回到了这里,她有种自己成了困兽之物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怎么也飞不出御离霆的牢笼。
第30章 摇曳的小腰
窗台朝东而落,阳光充沛,空气新鲜。
往左可看到喷涌而出的喷泉,向右是一汪缤纷沁香的玫瑰园。
夏日时,玫瑰花海绚丽盛开,五颜六色,沁人芬芳。
苏泞枝走到窗台边,她记得一楼那里有个大水池,池子里养了百来条锦鲤鱼,当时她是豁了命的跳下去一头扎进那鱼塘里,所幸她聪明逃过了那些保镖的耳目。
可那里现在被夷为了平地,鱼塘不见了,种了一大片的玫瑰花,玫瑰簇拥成堆。御离霆为了防止她再跳楼所以故意把鱼塘填了,玫瑰带刺,她若真的敢跳下去必会扎成马蜂窝。
他早料到她会回来别墅所以才命人把鱼塘换了,全部种上了玫瑰。
他曾问她,“你喜欢什么花?”
她玩笑的说:“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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