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张宗廷(长夜难眠)小说好看吗-乔烟张宗廷最后结局如何(长夜难眠)在线赏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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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捷支起手电筒,照了过来,“谁?”
我不回答,那簇灼灼白光停在眉眼几秒钟,吧嗒,灭了。
男人点头哈腰鞠躬,“没盼到好消息,盼到了您,也不枉我寒风站俩小时。”
我借着微弱的路灯,瞧清楚他是阿炳。
祖宗早想弄死他,被他司机替了一劫,我不由脱口而出,“你命够大。”
他嘿嘿笑,“托廷哥洪福,他命硬,我跟着他打江山,自然也不赖。”
阿炳麻利摸出烟盒,双手递给我,腔调满是市侩的江湖气,“乔小姐,这么晚了,您也是辛苦,来一根压压惊?”
确实惊着了,领教了张宗廷的锱铢必较,只要得罪他,非以牙还牙才罢休,不管对方是谁,多大的人物,什么代价,他就敢折腾。
 
乔烟张宗廷(长夜难眠)小说好看吗-乔烟张宗廷最后结局如何(长夜难眠)在线赏析全文乔四爷当年狂,也没狂到和祖宗过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子不是根小葱儿,插着摆样子,那是东三省白道上只手遮天的大佛。
我没拒绝,叼在嘴角,阿炳拨弄打火机点燃,强作镇定嘬了一口,不质问,不猜忌,直接断定,“是他做的吧。”
阿炳说这您问廷哥,我不清楚。
一派谎言,阿炳于张宗廷,二力于祖宗,形同分身,能替主子慷慨赴死,什么内幕是他们不了解的。
阿炳看我不信,他换了话题,“廷哥说,这几日乔小姐肯定来找他,您倒不禁念叨。”
他半试探半玩笑,“莫不是沈良洲打发您来的吧。”
我懒得废话,瞥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他在吗。”
阿炳说在。
我闷头就进,他三步并作两步跟在我后面,耐人寻味提点,“乔小姐,算我多嘴,您听不听随意。廷哥有一批货,这批货压在手上四个月了,市检察院,市局,都在盯着。”
他顿了顿,“如果您不为难,能否行个方便,祥叔与廷哥二十年交情,他说句话,管用。”
他比我按捺不住,我不问,他自己送上门了。
我问阿炳怎么行这个方便。
他笑了声,“乔小姐聪慧,应该无需戳破,您心里有数。”
远处的汽笛,是松花江岸码头开船。
那悠长的轰鸣,像一颗石子,沉入寂静的湖泊,涟漪四起间,我恍然顿悟,原来张宗廷想通过我手,在检察院和市局的眼皮底下,亮一盏绿灯。
我半点不迟疑,越走越快,“潘小姐睡在良州的床上,睡了一月,枕畔人什么消息拿不到,怎么,她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们廷哥还养她一个废物?”
我毫不留情戳破,阿炳倒是坦然,“既然您知道了,我也不瞒您,潘小姐的地位远不如您,沈良洲会防着别人,不会防备您。”
我脚下一滞,偏头冷笑,“你错了。良州的老子从政,他三十多年都生活在官场的尔虞我诈虚伪圆滑中,他那颗心,谁也不信。我稍微有所反常,他立刻就能察觉,到时别说行个方便,我连自己都会搭进去。如此得不偿失,我为什么要做?”
阿炳胸有成竹,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言辞话锋也无意识泄露了,“乔小姐来质问廷哥丽海的事,是沈良洲难为在先,廷哥报复在后,他死抓这批货不放,货物平安出去了,风波也就止了,这不是您希望的结果吗?您记挂自己男人的安危,分明有破解的路子,却不肯走。”
张宗廷布下的这盘棋,最精妙的一子,原来是我。
他压根不想舍弃北码头,这是他最赚钱的产业,是他稳居东三省老大的利器,可他看出祖宗有意用我钓他,也顺便试探我的忠诚,他将计就计,跳了这个圈套,捉奸在床令祖宗对我产生嫌隙,即使如今遮遮掩掩绝口不提,这个结仍旧未曾解开,在彼此心上系得牢牢的,成了一道禁忌,互不触碰。
而张宗廷和我有了肌肤之亲,男人意图征服女人,最先征服她的身体,深入她的阴道,那颗心也为时不远。
我早知他目的不纯,在他一步步引诱下,失了身子,又堕入他陷阱。
他果然够狠。
我身子一阵发冷,破门而入,惊天动地的震响,阿炳眼疾手快阻拦我,“乔小姐,我通禀一声,您不能擅自进去!”
我哪还有理智管那么多,我怒骂滚开!奋力一推,阿炳不敢和我对着干,他留几分余地,我却是实打实的,他被我甩了一个大踉跄。
我冲上二楼,直奔卧房,刚要踹门,估摸听见了动静,门从里面被拉开。
穿着睡裙的鲁小姐缓缓显现出轮廓,她见是我,怔了一下,对我深夜造访有些茫然,两三秒的功夫,她便扬起一丝友好的笑,回头对屋子深处说,“廷哥,乔小姐找您。”
我越过她头顶,看到同样穿着睡袍、倚在床头翻书的张宗廷,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嗯,便没了下文。
鲁小姐明白他的意思,她打圆场笑说廷哥不太舒服,不如明早乔小姐再奔波一趟。
她不等我回应,伸手合上门,我脚尖横亘一抵,阻止她动作,两方僵持,我注视着悠闲自得的男人,“外面天翻地覆,张老板美人在怀,躲清静了?”
床尾摊开一件紫色的情趣内衣,似乎没来得及穿,被我打断了,喉咙莫名干涩得要命,小刀子割一般,疼,发苦,还夹杂了一股灼热,我自己都愕然。
这种滋味,只在祖宗找别的二奶过夜时,我才经受过。
鲁小姐夹在中间,左右拿不准心思,她正想侧身放我通行,我弯腰握住锁芯,“张老板,我男人无事也就算了,他如果和王庆龙两败俱伤,别小看我区区女子,向来是我玩弄男人股掌之上,还没有男人玩得了我,即使有,也不过他自以为,他能逢场作戏,当我不会吗?”
我撂下这番话,在鲁小姐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扣住了门。
阿炳追到楼梯,我凶狠撞开他,将他撞去一旁,飞快下楼,走出不到二十步,途经窗纱飞舞的客厅时,身后传来张宗廷的声音,“等下。”
昏黄的橘灯将他清瘦挺拔的身姿拉得欣长,他伫立台阶之上,笼罩于半明半暗内,观不清喜怒。
我充满敌意和凉薄,凝视他修长白皙的十指,重系着腰间束带,等他全部整理好,才慢条斯理迈下楼梯。
这一趟很短,至多十几米,他走得极稳,极沉,他越是稳,我越是慌,他几乎快贴上我,还不肯停,我也不退让,顽固平静等待着碰撞那一刻,幸而他在距离我仅仅不足五厘米、我们对彼此的气味躲闪不得,直扑鼻息时,他定住了。
“你抽烟了。”
我连个生动的表情都吝啬,淡如止水,他对着空气说毛巾,片刻后一扇门打开,保镖捧着一条潮湿温热的毛巾走出,递到张宗廷手中,他一手接,另一手挑起我下巴,活生生掰开一条缝,将毛巾塞了进来。
劲辣浓烈的薄荷,呛得眼红,他感觉我挣扎抵触,掐捏的力道更重,“忍一下就好,抗拒只会难受。”
我一向不是他对手,玩心,玩诡计,玩嘴皮子,都招架不了他的火眼金睛和阴毒算计,我握紧拳头,任由他摆布。
他满意我这一刻的乖顺,哪怕是虚假的,藏着歹毒,恨不得拿匕首架在他喉咙。
他眸子里的波光本就含笑,灯火一拢,更是温情,“把你的倔强一点点粉碎,剥开里面女人该有的温柔,是很有意思的事。”
毛巾上上下下擦遍每一寸口腔角落,轻得似乎对待绝无仅有的珍宝,生怕触碰重了,会留下疤痕,留下瑕疵。
两厢清醒时,我和张宗廷,从没有这般近在咫尺。
或许我动过心,某一刻。
在流光溢彩,白雪皑皑的十字街口,我透过阑珊,初见他的脸;在南方城池,向着春暖花开,碧海蓝天的房子里,他拥抱我,说他很累。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总喜欢戏耍风月。
风月不堪入目,也不堪动容吗。
我咬牙,咬住毛巾的一头,他抻不动,抬眸望向我,舌尖趁机抵出,反手扯住他睡袍,主动和他贴得无比紧密。
他有一霎间错愕,我仰面,他下巴和鼻梁连成一条窄而挺的弧线,他不笑时,坚如磐石风华冷峻,笑时,掬了一捧最明亮风流的月,可惜他到底是黑暗的,无心的。
“张老板演戏,是我见过最逼真,最精彩的,可笑曾有那么一阵,我险些当真了。”
他沉默。
“如今一切败露,我心知肚明,继续演下去,也毫无意义。”
张宗廷面不改色,我极力从他瞳孔内分辨他被识破的慌张和愤怒,然而没有。
一声轻微的门响,细细的影子投射在地板,只是一晃,我顺着影子往上看,鲁小姐站在楼梯口,她手上拿着一件男士外套,这痴缠拥抱的一幕出乎她意料,脚步顿时仓促收了回去。
但我知道她没走,仍隐藏在那一角听着。
“只是逼真吗。”
张宗廷反握住我控制他腰间的手,毛巾朝身后一丢,保镖稳稳捞住,退了下去。
“我不喜欢你抽烟。”
他不许我说反驳的话,食指扣我的唇,与我交颈,如同一对鸳鸯的样子。
暧昧的姿态,从四面八方任何角落观赏都美好至极,他胸膛不断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砰砰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与我融合。
“我喜欢乔小姐的香味,让我心情很好,舍不得像对待别人那样残忍,来对待你。”
我面孔绽放一丝笑,得意又猖獗,妖艳摄魄,犹如剧毒的罂粟,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张老板,你说的每个字,你马子都听见了。”
他吻我鬓角的唇稍顿,我迫不及待看他恼,他却回敬我一笑,那笑声,真是这世上最诱惑,最性感,最引人忘乎所以,飞蛾扑火。
“我从不避讳,我对乔小姐的觊觎之心,她也清楚。”
 
 
052情爱与堕落【长更,必看情节!】
鲁小姐恍若一抹黛色的剪影,溶于天窗清冷的月色里,惊惶,寂寞,慌张。
有那么一刻,我可怜她,如同可怜我自己,可怜我所认识的,这大千世界里,依附男人生存的女子。
自我与尊严,在摇尾乞怜中泯灭。
我风情万种依偎着张宗廷,放荡之气一寸寸从皮肉里渗出,“做张老板的女人,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饶有兴味摩挲我空空荡荡的耳垂,摘掉了耳环,那娇小的一团,更显玉润玲珑,他漫不经心问,“怎么悲哀。”
我斜眼瞟鲁小姐,她听不清我们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很模糊,但她能看到每一个动作,看到张宗廷健硕的体魄吞噬了我的全部。
我朝他唇鼻呵气,淡淡的葡萄酒香,酥麻入骨的芬芳,“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轮流占有这具狂热的身体。”
他含着戏谑,如三月的细雨拂面,温柔又刚烈,“乔小姐在沈良洲身边,是唯一吗。”
他噎得我一怔,我随即垮了脸色。
他清朗笑几声,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后,他挑着我不堪承受的脆弱,狠命的折磨我。
鲁小姐对这漫长且不该出现的一幕不闻不问,她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不嫉妒不表露,“廷哥,快三点了,明天你有应酬。”
他拢了拢衣襟,“回屋休息。”
我义正言辞叫住他,“我的事,你还没给我回复。”
他说明早,乔小姐睡一觉,睁开眼我们再谈。
我不想夜长梦多,但他没这个意思,他几步迈上二楼,留下鲁小姐和我面面相觑。
反正天快亮了,他马子也在,忍一时也就过去了,我默认他的安排,鲁小姐带我进入客房,她打开壁灯,态度格外友好,“乔小姐,委屈您将就,廷哥不好客,除了主卧都没人住,东西不齐全,需要什么您委托保姆来我房间拿,我们都是女人,您用的我都有。”
在吉林时,她对我挺大敌意的,她只是非常聪明,不善表现,可眼神骗不了人,经过这几回,她变化不小,对我和和气气,我也懒得深究缘故,告诉她什么也不需要。
她点了下头,从房间退出,主卧的门开着,张宗廷在浴室内洗澡,哗哗的水声随着她进屋的一刻,被隔绝在里面,再听不到半点声息。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给祖宗打电话,他不接,二力则干脆关机。
明显情况不妙,张宗廷的手下一个也没来,但凡有差错,别墅不会如此安静,越是风平浪静,祖宗那边越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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