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微宋丞热门小说(末世女王凭百亿物资逍遥天下)精选章节阅读-小说(姜幼微宋丞)末世女王凭百亿物资逍遥天下最后结局如何
我端着茶盏递过去,祖宗目光幽寂睨着我,复杂又深寒,没有接。
我镇定自若搁在桌角,“你让我回来的转天中午。”
祖宗语气沉了下去,“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有人告诉了吗。”
祖宗不习惯我这样的语气,他皱眉,“你和谁在一起。”
“沈太太是不是说,张廷宗为救我,打伤马仔,还开罪了背后的大人物,他带我离开赌场,消失一夜。她说得应该很婉转,但意思更狠。”
祖宗知晓我聪明,而且不外露,说白了,拿捏得当,进退得宜,做情妇的绝佳材料,我瞅不冷咄咄逼人伶牙俐齿,句句踩在点上,令他一时无话说。
我面目维持着波澜不惊,“养尊处优的官太太,她对这些三教九流的内幕,知道得比你多。”
祖宗眉峰蹙得更深,二力接过话茬,“州哥,乔小姐对这事有怀疑,她委托我调查,嫂子通过手段,了解到乔小姐朋友的男人非常爱耍钱,她在紫荆花赌场埋线下套,堆砌了两百多万的债务,又雇佣一批混子,逼迫他出卖自己女人,将她囚禁,求救到乔小姐头上。而负责施行的是黑仔,明码标价二十万,嫂子那两天,都在长春,有行车记录。”
我冷笑,精妙的棋局,一箭双雕,连张廷宗都算计进去了,她等他出现,再诱我入坑,他如果不管我,我被那伙混子玩残,她照样痛快。
祖宗捏了捏鼻梁,“她要的结果。”
二力说结果不是有了吗?您怀疑乔小姐与张廷宗有一腿。
祖宗冷脸啪一声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盏晃了晃,水倾洒出来,流淌了一条河。
他表情愈发阴森,愤怒在他眼底蒸腾蔓延,火烧燎原之势,恐怖极了。枕畔的老婆,还是割舍不下二度复婚的,背地里玩这套花活,窝囊废也气死了,何况霸道的祖宗。
二力低下头,“乔小姐确实没有,我调出酒店录像,张廷宗那晚和他马子在房间。”
始料未及的反转,忠诚耿耿的二力明显比有过嫌隙的文娴更受祖宗信任,我算是押对宝了。
他沦陷于一团逆光,面目轮廓模糊不清,长呼一口气,“受委屈为什么不说。”
我眼眶泛红,开口一腔哽咽,“她是你妻子,我有自知之明,只要你不冤枉我,哪怕让她痛快,我没意见。”
柔弱卑微,乖巧懂事,最是插在男人心坎儿的一柄软剑。
祖宗朝我伸手,宽大细腻的掌心泛着点点昏黄柔和的光泽,我莫名想到了张廷宗的手,很糙,很大,他的抚摸会有点疼,丝丝缕缕的漫过,难以喘息。
“乔烟。”
他逐渐冷静,怒气变得很薄,投在空中,连点回响都无。
我回过神,听话握住他,祖宗试探我的温度,不冷不热,随即仰面注视我,“你说什么我都信,但我痛恨你骗我。”
一字一句,犹如冰碴子,凉得刺骨,我掀起衣服,露出胯骨好大一片青紫,过去这么多天,那块狰狞的淤血依旧触目惊心,可见当时下脚多重。
然而这伤是我昨天自己磕的,对准庭院里的石狮子,铆足劲儿撞,磕得眼发昏,一身的冷汗,我估算得不错,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场景过于火爆,二力急忙走出书房,祖宗似乎在回忆什么,回忆那晚做爱时,见没见到这块伤。我不动声色,嗓音带了点讨好说,“你回来那晚,我躺着没敢让你看,其实可疼了。我不想你以为我和你老婆争宠。”
祖宗喜欢后入,他头一回吃我的奶水,顾着过嘴瘾,下头就忽略了,我有把握,才敢偷天换日。
伤是最好的证明,他果然不再深究,理智和感情的天枰皆是倾向了我。
更让我高兴的是,他没走,留宿在我这里,这意味着文娴这局垮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一招逆转乾坤。
睡得迷迷糊糊时,祖宗的电话响了,我眯起一条缝儿,来显是文娴,她按捺不住探听虚实,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我嘟囔了句吵,祖宗正想推开我下床出去接,我装傻打掉他手机,将他缠得更紧,两腿磨蹭他胯下,唇也在他乳头上胡乱吻着。
他气息越来越重,将我按向他紧绷的胸口,“别闹。”
我不听,舌头继续不安分游走,舔他的腋下,那里毛发重,毛囊也多,滑溜溜敏感得不行,祖宗哑着嗓子怒喝,“我他妈让你别动!”
床上不论我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会发火,破天荒的一次,我吓得真不敢动了,他闭眼缓了好半天,被子往我身上一盖,搂进他怀里,“伤好了再说,我控制不住轻重。”
我愣怔,他这是心疼我吗?不舍得我受苦吗。
可他胯下都硬了,祖宗性欲一向很强,不射实在难受,我扯了扯他睡袍,“做吧,我不疼,我想做。”
他抿唇,关了灯。
黑暗中他咬我眼睛,疼得我尖叫,他比我叫得更大声,“拿老子当种猪?睡觉!”
我感觉我和祖宗之间,有一根线,从前我在线内,他在线外,我们融于彼此的身体,却总是隔着点什么,而这根线正无声无息间崩塌。
祖宗抱着我,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大亮,醒来时保姆收拾屋子,她告诉我沈检察长在楼下,夫人来了。
我一激灵,困意全无,跳下床朝屋外跑,身上的睡袍带子耷拉地上,绊了我一下,我又匆忙脱掉,换了件艳丽的裙子,翻箱倒柜找出最名贵的那套珠宝,送佛送到西,赢人赢到底,我总算在她面前扳回一城。
我推开卧房门,压着脚步踱到楼梯口,还没瞧清楚人,祖宗冷冷清清的声音便传了来,“别再打她注意。”
文娴的脸被二楼悬空的墙壁遮住,她没急着辩解,拿起一旁领带,亲手为他系着,“她给你买的,花花绿绿,不庄重,你忘了自己身份了?还是颜色深一些,才适合你,也不会让人嚼舌根,指责你轻佻。”
又是一团棉花,打得没声响,祖宗从她掌心夺过,“你听见了吗。”
我挪了两步,略微弯腰,清楚看到她的脸。
我想,我仅仅赢了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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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文娴的稳,简直是钉在了根里,任凭怎么雨打风吹,变化莫测,她就是无懈可击。
祖宗随意扣住,领带有些歪,她为他理正,笑着埋怨,“瞧你,又生气,自己的体面都不要了?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我做什么,我哪次不听了?”
祖宗看了她半晌,“乔烟和你之前解决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大约怕说得不够深刻,又补充了一句,“在我心里意义不一样,你留点情面。这样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他拿起公文包,文娴指洗手间,“你等我几分钟,我补妆,复婚后第一次见爸爸,我不能失礼。”
祖宗嗯了声,他走出大门,文娴立刻抬起头,她早发现我了,我站在楼梯之上,她站在客厅之中,我们隔着虚无的空气漫长对视。她在揣测,我到底凭借什么赢了她,扭转局面反败为胜,连祖宗最忌讳的,触犯了都安然无恙逃脱,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或者她下一步筹谋。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的意图,庭院发动引擎的动静传来,司机鸣笛示意她该走了,她这才系上围巾,和蔼平静说,“我要去一趟公公家,不能喝乔小姐泡的茶了。”
我说正好,最近新做了美甲,一点活儿都不干,也没打算邀请沈太太喝。
我亮出金色指甲,放唇边吹了吹上面点缀的碎钻,“沈太太昨晚打电话,我正睡着,我怕吵。”
言下之意,祖宗不想惊醒我,才没搭理她。
我并非作死挑衅正室权威的小三儿,但文娴欺人太甚,她把我往死路逼,往后我也没必要给她脸了。
我一步步迈下阶梯,手抚弄着垂吊在乳沟内的红宝石,“沈太太,对于您,我很抱歉。更寒心,您真是一刻都不容我啊,下三滥的招数也用。”
她面不改色,端庄立在那里,“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过乔小姐,这一仗打得比我预想要漂亮。”
我微笑说,是沈太太这样的好对手,激发了我的求胜欲。
我们完全挑破这层窗户纸,又心照不宣守在边缘之外,不至于让彼此太难堪,或者说我们还在等待一个最适合撕破脸的契机。暂时的真诚温和,没有一丁点惺惺作态,压根不像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大小老婆,更像志趣相投的朋友。
二奶圈,我的手段当仁不让,正室圈,祖宗的老婆也是千载难逢,我们的共同点,能隐忍,下狠手,擅做戏。
她打开手袋,拿出一只小巧的LV包,恰好也是金色,正配我的指甲,她笑说逛街无意瞧见,随手买了,不贵重,希望乔小姐别嫌弃。
敢情是有备而来。
她料准自己失了大局,与我先缓和一下。
我接过,表现出极大的喜爱,翻来覆去把玩,笑得春风满面,“沈太太的品味,太合我胃口了,您比我还了解我到底要什么。”
她说喜欢就好,我不希望为这点误会,打破我们和平共处的局面。
我说当然。
车笛又响了几下,我送她到玄关,她让我留步,等她离开后,我故作的虚情假意也荡然无存,冷冷瞥了一眼皮包,毫不留情扔进垃圾桶,拿纸擦了好几遍手指,好像多么恶心一样。
保姆捧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她看了看包,又看了看我,迟疑问,“乔小姐,这样丢了,合适吗?”
我双腿搭在茶几上,悠闲晃动着,“不然呢,一日三炷香摆着供奉吗?”
保姆说万一夫人哪天提起,找您要这个包,您拿不出,这不是摆明了闹矛盾吗。
我喝了口奶,这几天留下阴影了,闻奶味乳头就连着筋疼,里头翻江倒海的,最严重疼得直不起腰,我把杯子给她,“她不会做这么没营养的事。她走时遮遮掩掩的,她怕祖宗发现她见了我,之后她会消停几天的。”
后半句我没说,等文娴二度卷土重来,就要置我于死地了。
祖宗周五下班早,四点多就回来了,他进门叫我,让我陪他去贺寿。
东三省的地盘上,只有别人巴结祖宗和他老子,吕总是纳税大户,一半的政府都指着他活,祖宗都没赏这把脸儿,我想不通还有什么大人物,能请动他出马。
他没解释,我也没多问,乖乖按照他吩咐,跟他出了门。
祖宗这一路没闲着,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白道的下属,他面色凝重,基本是听那边说,偶尔搭腔,叮嘱千万不要激进,有就捞,捞不着就撤,推到区局身上,让他们做好准备。
他挂断关机,精神高度集中,接下来这场酒席,目测他吃得并不轻松。
因为我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名字,林柏祥。
黑仔的后台,祥叔。
这老头儿是张廷宗尚且敬重三分的前辈,内地头一批大混子,流窜做买卖,地位极高,祖宗说他今天的六十大寿,那么盘算下,七八十年代是他的鼎盛期,与河北省的强子一个时代的,不同的是,强子毙了,他还活着。这就是能耐。
车拐过南北大道,驶入一条街,被烟花炮竹燎得雾气朦胧的酒店,隐隐冒出半个头。
别说,东三省的混子就是牛逼,这世道,白的明,黑的暗,三岁毛孩儿都清楚。内地有四大黑窝,广东云南的黄和毒,河北东北的军火赌场,在条子嘴里号称“双南双北”,也得偷偷摸摸的干,如此大阵仗为一个头目庆生,把整条街道都堵塞了,出了东北绝对见不到。
深圳也有过,二百多个马仔开道,当即就让局子端了,不够咖位就别逞能,和条子杠,得有真本事。
车刚靠边停,鞭炮声便从酒店二楼的窗口砸下来,乌泱泱的车海足有上百辆,望不到尽头,马仔进进出出,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政府熟脸儿,低调戴着墨镜,生怕被认出,拎着礼品来贺寿,不敢久留,心意到了就走。
名利场的阵仗大大小小我也见了不少,今儿算是开眼界,光是张廷宗和祖宗压了半壁江山,东三省的混子全聚齐了。
台阶上迎宾的男人老远瞧见祖宗,瞳孔眯了眯,小声对旁边马仔吩咐了句,马仔急匆匆冲进大门,男人大笑着迎接,“沈老板,稀客。谢您赏脸,我们祥叔见着您,一定乐呵。”
祖宗送上准备好的贺礼,“林老板排场不小。”
男人谦虚说,“这不是跑香港混了几年吗,现在回老家扎根,多联络几个朋友,祥叔也图热闹。”
男人侧身引我们往大厅里走,“沈老板在东北,官权通天,京城的爷都得看您脸色,往后麻烦您的事还多,您也别和祥叔客气,礼尚往来吗。”
祖宗淡笑颔首,兴致不高,无声拒绝了,男人见状也没再多话。
宴厅里头比外面还热闹,贵重的贺礼堆满了几张桌子,成百上千件,玉烟斗,字画,古董花瓶,金佛,很多马仔也孝敬了,礼盒盖打开,横条封着红贴,各式的吉祥话,落款是送礼人的姓名,场子,密密麻麻的字迹,刺得脑仁疼。
端坐在上首正中央的红木椅,穿大红色唐装的男人,就是林柏祥。
有点嘬腮,长方脸,偏瘦,从眼角到下颔斜砍了一道长长的疤,他捻着一串佛珠把玩,别人向他道喜,话不多,点头即止,位置高点的,他才开口应一声,笑时疤痕尤其狰狞,看得人发慌。
凹陷的眼窝丝毫没有上了年岁的浑浊,清亮锋利如鹰,透着浓浓的精明世故。
他右侧的副座,正是早到的张廷宗,从头到脚黑衣黑裤,刚毅冷峻,不像贺寿的,倒像出殡的,若不是他领带沾了点红,我还真以为来发丧了。
他挺着脊梁骨一言不发,气度夺人眼目。
林柏祥提前半分钟得到了消息,祖宗刚一出现,他便定格在我们身上,稍稍欠了欠身,极大的欢迎了,两人寒暄几句,对于我林柏祥没过问,但也心知肚明。
祖宗被安排主位左侧的副座,和张廷宗同桌,面对面,林柏祥的夫人未露面,据说与女儿女婿在国外,也是特意送走的,真出了事儿,人家拿着绿卡,一句不知情,把国内的条子都搪塞了。
张廷宗始终沉默,他转动着手上的玉石扳指,神色漫不经心,通透苍翠的碧绿色,在满堂白光下风雅贵气,削减了他身上的锐利和狂傲,可看得我心惊肉跳,下面一阵发紧,几滴水流了出来,热乎乎的,黏在内裤上。
我耳朵滚烫,他忽然在这时抬眸,仿佛感应到什么,精准无误落在我绯红的面庞,我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撞入他的漩涡里,他怔了一秒,看穿我的心,若无其事举起那只手,蹭了蹭唇角的酒渍,扳指掠过嘴唇,不羁的眉目染上一层戏谑。
我低下头,桌下的拳汗涔涔。
会场很热闹,都是一些糙惯了的混子,敬过三轮酒,划拳骂街乱糟糟的,林柏祥眉间有了醉意,马仔给他和祖宗斟了一杯,又去给张廷宗斟,他掌心按住杯口,马仔低头退下了。
这桌的气氛一直很僵持,林柏祥也话里有话,如同悬浮的汽油,随时要爆炸。
果然,张廷宗把玩扳指的手倏而静止,他两腮延伸耳朵的位置,青筋拧了拧,笑里藏刀,“祥叔,您何必如此固执。听我一句劝,安享晚年。”
林柏祥笑而不语,端起酒杯,老姜喘一口气,都是说不出的辣和阴,“不急,我还能陪你们再玩两年。”
张廷宗点上一颗雪茄,眯眼盯着他,“祥叔,东三省现在认我张廷宗,我不是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有我一口,我不会少了您的。”
他话音未落,一名矮个子马仔带着几个人,从会场外闯了进来,他直奔这桌,“操他妈,廷哥,上了这老不死的当了!咱前脚来,后脚赌场就被他占了!”
端坐的男人未曾动怒,也不怎么惊慌,
杨桂花只好挖个坑把菜苗种下,姜幼微拿着水瓢一株一株的浇着水。
灵泉水都用上了,还怕什么菜种不好?
院子里的小菜地,种满各种菜苗,姜幼微把那日从人参上撸下来的种子,很是随意的丢在她的空间里。
空间内还有一片不小的地,姜幼微感觉空着有点可惜,就拿了一些小麦,玉米种子撒在上面。
撒在地上的种子,很是乖巧的排队,一个个地钻入土壤里,看的姜幼微目瞪口呆。
她这空间也太智能了?
刚刚把菜种好的杨桂花,发好面后开始蒸馒头。姜幼微宋丞热门小说(末世女王凭百亿物资逍遥天下)精选章节阅读-小说(姜幼微宋丞)末世女王凭百亿物资逍遥天下最后结局如何
临近中午,锅里飘出来蒸馒头的香味,香气四溢整个村都能闻到。
柳香家里的小女儿灵儿被飘来的香味馋哭了,她只好厚着脸皮来问杨桂花要个馒头。
刚进院,柳香就看到杨桂花娘俩种的菜,她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桂花,你这种的是些啥?下次你来我家,我就不信了,还教不会你种菜。”
“我,我感觉挺好的。”
杨桂花以前跟着柳香学过种菜,奈何效果不怎么样,她依然种不活。
柳香跟杨桂花闲聊了两句说明了来意。
杨桂花不是个小气的人,她掀开锅,看馒头已经蒸熟,给柳香拿了两个带回去给小灵儿吃。
当杨桂花掀开锅的一瞬间,站在一旁的姜幼微,闻到一股浓郁的麦香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没想到水牛奶蒸出来的馒头竟然这么香。
“桂花你这馒头里加的什么?可真香啊!”柳香感叹道。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上午挤的水牛奶有点多,我就牛奶和面蒸了馒头,没想到味道还真不错呢。”
杨桂花说着,拿起一个馒头一掰为二,塞到柳香手里,让她趁热尝尝。
柳香也没推辞,拿起热腾腾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
“好吃,好吃,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甜的馒头。”
刚出锅的馒头微微有点烫,可就算这样,柳香也是吸溜吸溜大口的往嘴里塞。
姜幼微和宋丞一人也分了半个馒头,轻轻咬上一口,只感觉浓郁的奶香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味道却是很不错。
用水牛奶和面蒸出来的馒头很是松软,姜幼微自己一眨眼功夫竟吃了半个馒头。
而一旁的宋丞已经不动声色地干掉两个比成人拳头还大的馒头。
姜幼微心中暗暗感叹,按照宋丞这个食量,杨桂花一天最少要蒸两锅才够他吃的。
杨桂花看宋丞要去拿第3个馒头,赶紧从锅里捡出两个来让柳香带走。
她真怀疑自己稍微慢一点,锅里的馒头怕是要被宋丞吃个干净。
柳香从杨桂花这里带走两个馒头,瞬间就在南丰村引起轰动,被馋哭的孩子不计其数。
吴铁牛就是其中之一。
今年已经12岁的铁牛,长成半大个小伙子了,却被家里的吴老太和吴山惯坏了,越来越骄纵。
他在村里看到,小灵儿抱着香甜的大白馒头吃的很是高兴。
吴铁牛一路小跑回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喊着要吃好吃的白面馒头。
吴家也是殷实人家,几个白面馒头还是吃得起的。
当即吴老太就给铁牛热了两个大白面馒头。
吴铁牛咬了一口,就把馒头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这不是我要的白面馒头,我要吃宋丞家里那种。”吴铁牛继续哭嚎道。
第15章 吴老太闹事
吴铁牛不提宋丞家还好,他这么一提,刚才还心痛孙子的吴老太脸色一下就冷下来。
为了把她这个瘟神送走,家里前后出了六两银子和一对银镯子。
她还想着等姜幼微病死了,就去把这些银子全要回来。
等来等去她姜幼微没有病死,吴山却还被黑头蜂蜇的下不了床。
果然遇上姜幼微的事,他们家都是要倒霉的。
“铁牛,你给我从地上爬起来,都快要娶媳妇的人了,还为了一个馒头跟奶奶置气,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吴铁牛才不吃吴老太这一套,见自己撒泼打滚儿没有用,他又放出自己的杀手锏。
“奶,你今天不给我要白面馒头,我以后就不去私塾上学了,我也不考童生了,回家给我爹看铺子去。”
吴铁牛这是铁了心要和吴老太作对。
吴老太哀嚎道,“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往你奶的胸口上捅刀子啊。”
吴老太最大的心愿,让铁牛念书考秀才,以后能光宗耀祖。
现在他撂挑子不干了,吴老太自然是不肯的。
没有办法,她只能厚着脸皮来杨桂花家,想法给铁牛要个馒头。
刚到杨桂花家门口,就看到有几拨人从她家里出来。
“我家馒头都吃了,大家赶紧回吧。”杨桂花见太多的人上门,说话都有些结巴。
“桂花,你家馒头真的只是用水牛奶和面就这么香吗?”有人不死心的问道。
“确实只是加了一点水牛奶,没加别的东西。”
不大的小院里站了七八个家里殷实的妇人,心里打算着回头自己也用水牛奶蒸一锅馒头吃,刚才只是闻着味儿都馋的要流口水了。
“桂花,我记得你家这头水牛,刚刚从村里租的吧?”有人突然问道。
“是这么回事,我租了一年呢。”
了解杨桂花被骗真相的人,仔细的打量起大水牛来。她们都是养过牲口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大水牛产奶如何。
杨桂花租的这头大水牛,生下小牛犊好久了,按理说没什么奶了。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头牛正是产奶量的高峰期。
他们心中暗暗称奇,杨桂花租水牛的时候没有上当?还是说村里的大水牛,都如杨桂花家的这般产奶量?
有心思活络的,客套了几句就走,她们要去看看,是不是村里的水牛都这般高产奶量,如果是她们也要租一头。
吴老太听着院子里妇人们的议论声,知道没馒头了,撇了撇嘴说道,“桂花啊,你得了我家那么多银子,可不能如此小气。”
“你馒头蒸的这么好,何不再蒸一锅,反正你也不差那点钱。”
正在屋里闭目养神的姜幼微,听到院里吴老太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老货?
她以为一锅白面馒头是什么?
当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新的粮食种子刚刚种到地里,离着收获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村里各家都没多少存粮,像萧冠城家里更是米缸面缸早早的都空了。
现在就属粮食异常珍贵,而吴老太张嘴就让杨桂花再蒸一锅白面馒头给她吃。
这如果落在别人家,吴老太怕是要被人拿棍子赶出去,她这是明摆着来欺负杨桂花的。
姜幼微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在床底翻找出一个夜壶,手脚麻利的从水缸里舀了一些水倒入夜壶中。
“吴奶奶,你下次大放厥词的时候最好看看,自己是在谁家,欺负的是谁!”
姜幼微话音刚落,手里的夜壶朝向吴老太泼了过去。
院子里的妇人们见了,全都吓了一跳纷纷避让,生怕那脏水泼自己身上。
夜壶是空的,里面装的也是河水。但这东西深入人心,吴老太只感觉自己被姜幼微泼了一身的污水,浑身上下都是臭的。
“小贱人,别以为你出嫁了,我就奈何不了你,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以前的姜幼微犹如小兔一般柔弱,随便吴老太拿捏,她打骂习惯了。现在姜幼微突然反抗,她哪里接受的了。
吴老太四处找荆条,想给姜幼微点教训。
“你敢动手试试,昨天吴山被黑头蜂蜇的还不够狠,你也想来几下。”
昨天吴山被黑头蜂蜇的头都肿成猪头,现在还在家躺着呢,吴老太可不想尝试。
她缩了缩脖子,叫嚷道,“姜幼微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吴家是白养你十四年了,这才一出嫁就不认我这个奶奶,你等着吧,你这么不孝,早晚有天遭报应的。”
姜幼微可不想听吴老太在这里喷粪,她作势就要去拿装黑头蜂的篮子,吴老太生怕自己被黑头蜂蜇,撒腿就跑。
跟着一起走的,还有刚才那些站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妇人。
谁也不想被黑头蜂蜇一头包。
姜幼微在杨桂花面前表现的一直温温柔柔,是个很乖巧的小姑娘,今天她突然彪悍了一把,倒是把杨桂花吓了一跳。
姜幼微见杨桂花愣愣的站在院子里,赶紧上前安抚,“娘,你别怕,吴老太是坏人,我们就应该把她撵走。”
回过神来的杨桂花一把把姜幼微抱入怀中,她的眼目里有泪光闪动。
“小姝,都是娘无能,如果娘有你一半的魄力,也不至于总让别人欺负。”
姜幼微听杨桂花如此说,她心中暗想,杨桂花应该也不是木讷反应慢,回头她的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造成杨桂花性子如此软的。
“娘,以后我保护你和小言。”
婆媳两人这会才想起来,宋丞出去玩好半天了也没回来。
姜幼微不免有些担心宋丞,这小子拿白面馒头出去的,也不知道找谁显摆去了。
第16章 萧金宝被揍
南丰村不小,平日里和宋丞玩的好的伙伴,都在村子东头。姜幼微和杨桂花打了声招呼,去村东找宋丞。
从村西走到村东,这一路,姜幼微遇上村民都笑盈盈的打招呼,那一张小嘴甜的,令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等她走后,村里人又不免议论两句,说姜幼微命苦之类的话。
今天众人又添了一个话题,那就是杨桂花运气真好。
村里今年春耕结束之后,总共有六头大水牛往外租,只有一头被杨桂花租去,其他的都还在牛栏里。
杨桂花租的大水牛,每天产的奶量三个人都喝不完,还能有富裕的来做馒头,谁见了不眼馋。
牛栏里剩下的这五头水牛,每天勉强总共能挤小半桶奶。
当初笑话杨桂花被人骗的人,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头水牛产奶量这么多,他们也租好了。
“宋丞你是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一些。那么大一个白面馒头,你怎么好意思自己吃了,不留给弟弟一些。”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从一条巷子里传来。
姜幼微闻声看去,巷子里站着三个人。个子高壮的宋丞,一个男孩比宋丞矮一头,看起来胖乎乎的,还有一个女孩模样长的有几分可爱。
“上次金宝拿了馒头也没给我吃啊。”宋丞冷哼一声。
姜幼微见他那嘟起来的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感情宋丞这是来报仇呢。
上次萧金宝拿馒头馋他,现在他也有馒头了,赶紧来找回场子。
“姜幼微你笑什么。”萧云气鼓鼓的说道。
姜幼微已经认出眼前两个半大孩子是萧冠礼的一双儿女。
他们还有一个跟宋丞一般大的姐姐,好似在镇上做工。
“没笑什么,我来叫小言回家。”
“小言不能走,他欺负我弟弟了,就应该给我弟弟赔礼道歉,然后再送上一份赔罪礼。”萧云掐着腰,一副宋丞不道歉不给赔礼,她就准备跟宋丞拼命的架势。
萧云本来长的挺可爱,但摆出这么一副小泼妇的模样来着实难看。
“小言,你欺负萧金宝了?”
“我才没有,我就是在他面前吃了一个白面馒头,他没抢到自己摔地上哭了。”
宋丞说完,给姜幼微演示了一下,萧金宝是怎样上前来抢馒头,他又是怎样只用一只手就把人制服的。
姜幼微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慢条斯理抽着烟,对马仔的叫骂置若罔闻,一句老不死的,大厅骤然鸦雀无声,视线齐刷刷投递过来,瞧着怎么收场。
林柏祥的保镖抬手掏枪,寿宴说死字,是大不敬,可扳机还没叩响,稳若泰山的张廷宗先一步扫腿绊倒了马仔,马仔直挺挺栽在地上,“噗通”的巨响,两颗门牙摔碎,一脸的血。
持枪的保镖一怔,拿不准崩不崩了。
张廷宗掐灭烟头,他轻声笑,笑声回荡在这张灯结彩红笼闪烁的宴厅内,竟冷飕飕的。
“祥叔,我的人,别脏了您的手,我自己来收拾。您的大喜日子,我给您见了血,您别怪我。”
林柏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马仔,以及头下蔓延开来的一滩血,平静如常。
张廷宗起身,绕到林柏祥身后,他弯下腰,“祥叔,自己人还玩这一套,您和我太见外。您忘记当初您提携我的时候了?喜欢我的场子,您开口直说,我送您一家就是,何必走这步棋。”
林柏祥就等他这句话,他杯子往地上一砸,力道不重,碎得突兀,空气陡然凝结。
“阿廷,你还记得当初啊,我在香港这么多年,你可没来看过我。”
林柏祥拍了拍他肩膀,脸上笑意不减,却森冷得很,“翅膀硬了,敢和你祥叔叫板了?东三省认你,我混的时候,你还是毛儿没长齐的小秃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