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张宗廷(长夜难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程霖张宗廷无弹窗)


 
陪过那么多大人物,道貌岸然的丑陋嘴脸见识遍了,唯独这样火药味十足的博弈,威力太大,气势太震撼,里里外外数不清的混子,扒开皮骨头肉都发黑,开枪崩了谁如同打游戏一样。三股势力拧成麻绳,互相缠绕钳制,面上波澜不惊,内中风起云涌,不见硝烟的对峙中,我有些闷气,像被人踩住了喉管,下意识往祖宗身旁靠了靠。
他察觉我惊慌,在桌底找到我的手,握了握指尖,他温厚有力的触碰,我踏实了不少。
祖宗朝餐盘内掸了掸烟灰儿,“林老板,砸场这个词,性质太重了,东南西北都是你的人,我真要干,也不能往你眼皮底下跑。”
他边说边打量林柏祥,最终定格在那只金色腕表。
表盘边缘安插了针尖细小的钮,很隐蔽,既是一块表,更是一颗隐形炸弹。当老大的,尤其势力波及广,在公安黑名单挂上号的,都防着自己翻船的一天,末日降临,引火自焚,也绝不挨那一枪子儿,乔四要不是来不及,他也不上刑场。
风光半辈子的人物,谁甘心交待在敌人的枪下。
但不到穷途末路,他们是不会引爆的。
祖宗松开我的手,隔着布料扣住裤子口袋,我急忙去抓,扑了空。
他随身配枪,同样非万不得已,绝不亮出。
“沈老板,你比你老子有出息,他是一条路走到底,走出了康庄大道,你半途横出一棵杈,哪块香饽饽都要尝,本事通天了。”
祖宗低垂的眼皮下,掀起惊涛骇浪,捏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紧了紧,林柏祥眼神敏锐,看得清清楚楚。
“我私下倒是做了点小生意赚钱,指着皇粮养家糊口,连荤腥都买不起。”
林柏祥哈哈大笑,“你们官场那点辛苦费,确实太寒酸。沈老板想做生意,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他拎起酒瓶,给祖宗斟满,“既然同一条道上的,行个方便吧。今天你穿着便服,肯定不是来为难我的,东三省这地界,我说话还管点用,以后总有咱们互相帮衬的时候。”
祖宗不着痕迹笑,牙口咬得死死地,“我给林老板贺寿,就是一条道上了?你可别泼我的脏。”
林柏祥手一顿,源源不断注入的酒水也停了,他脸色一寸寸垮掉,祖宗不认账,又掰不开嘴,他只好亮明最后的底牌,给马仔使眼色,很快马仔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从帘子后走出来,对准膝盖就是一脚,男人直接跪倒。
他嘴里塞满了血,满口的牙敲碎,舌头也割掉三分之一,含糊不清喊,“州哥。”
血沫子滴滴答答从唇角往外流,我歪头仔细瞧,是二力的心腹。
祖宗身份特殊,半点败露不得,他的人做事一向谨慎,不留把柄,林柏祥能顺藤摸瓜捞到,势必早备了一手。
“沈老板,这人喊你一声州哥,不知道你熟不熟。”
林柏祥笑意盎然,真真假假无可分辨,祖宗眉间寒光凛冽,“不熟。”
“哦?”林柏祥也不恼,一派胸有成竹,逗狗一般拿脚尖支着男人下颔,“你主子不熟,你还为他守口如瓶吗?”
男人视死如归,马仔举臂瞄着他后脑勺补了一拳,这一拳他趴下,再也没爬起。
祖宗指骨泛白,一言不发。
张宗廷置之度外,观赏了一出弃车保帅的好戏,饶有兴味弯曲着指节,敲了敲桌角掉落的漆皮,“沈检察长工于算计,最擅长挑起战争坐收渔利,为祥叔贺寿是假,来探底是实,如果拿不出点证据,祥叔,我愿意为您支持些人手。”
蒙着一层阴霾的祖宗轻扬下巴,狂气睨他,“张老板,场子没了,你倒是稳。”
张宗廷斜叼着雪茄,“不急,这笔帐,等你算完了,我再算。”
林柏祥眉头一拧,三足鼎立的局面,捉摸不透谁和谁为伍,祖宗捏住打火机揣进口袋,顺手推上枪膛。
很轻细的声响,听得我心头一颤。
“沈老板,东北尽管不是我独大的时代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你退让一步,我一无所知,你咄咄逼人,我也只能鱼死网破,名号响的混子,白道知我林柏祥,可不知你沈良洲,你老子的千秋大业,毁在你手里,你别后悔。”
祖宗平生最恨指着鼻子威胁,他冷笑解开纽扣,阴郁席卷眸中的漩涡,下一刻出乎意料的,他反手推翻了寿桌,邻座的马仔纷纷起身包围,引来一拨便衣破门鱼贯涌入,林柏祥神情突变,到底黑白水火不容,场面上杠住,难免慌神,张宗廷这边的马仔记着刚才的仇,二话不说,拔枪射灭了灯泡,骤然黑了一瞬,三方分不清各自阵营,陷入一团撕扯的混战。
鼻息间缭绕的烟雾,被拳脚粉碎得干干脆脆,炸裂的酒瓶,连发的子弹,震撼不逊色雪夜巷子口我第一次接触枪声。
便衣猫腰跨越人海障碍,蹲在祖宗身后,“沈检察长,查了林柏祥的老巢,在风月山庄!”
祖宗并未料到这个结果,风月山庄,达官显贵消遣的大本营,我还陪他去过两次,那样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的盛世,竟然窝藏供养着一群混子。
“属实吗。”
便衣说错不了,但里头有什么,您不下令,咱不敢搜。
祖宗还是不信,“不是张宗廷的地盘?”
“蹲点好几天了,都是林柏祥的堂主进出。人五人六的,像看场子的。”
一枚缀着火苗的子弹擦过便衣的脑袋,燎了一撮头发,他惊吓捂住,“一个特警中队,一个检察小组,都在山庄待命。咱别耽误了,趁着张宗廷和林柏祥内讧,赶紧一窝端。”
祖宗本能拉我一起走,便衣急得跺脚,“沈检察长,万一真查出东西了,林柏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到时候两方交火,支援一时片刻到不了,您带着女人碍事!”
祖宗咬牙,“留在车上,我自己护着,用不着你们!”
“那是闹着玩的吗。执行公务能公私不分吗!沈检察长您糊涂啊!”
祖宗不肯放,他扼住我腕子,不顾一切冲出人群,潜伏在暗处的马仔飞来一根棍子,直奔他太阳穴开瓢来,他眼疾手快,抱着我侧身臂肘一挡,衣服被刮裂一道大口子,青紫的皮泛起血痕,他微微错神,一拨难分难舍争斗的马仔冲散了我们,祖宗想返回捞我,便衣大叫来不及了!拖着他飞奔出后门。
一开一合间,我看到便衣推他上了一辆防弹车,祖宗试图跳下,车内的条子都在奋力按住他,很快便消失在夜色里。
我抱头躲避着横飞的玻璃碴,眼前天旋地转,根本没有藏身的活路,我焦急万分时,右臂被一只手扯住,那人发了狠,尖锐的钳子揪住我这块肉,甚至有几分同归于尽的绝念,他牢牢固定我,腥臭刺鼻的酒气从头顶铺盖下来,“沈良洲要是敢动手,我就弄死你!祥叔没事,你就没事。少他妈玩花活!”
磨得又快又亮的刀刃,压在颈侧,我一霎间手脚冰凉,只差半厘米,他就能插入我的经脉。
 
程霖张宗廷(长夜难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程霖张宗廷无弹窗)他回头招呼了嗓子,“沈良洲的娘们儿在我手上!拿她交换!先护祥叔离开!山庄有人扛着!”
他挟持我狂奔到门外,早有车等候,他骂骂咧咧警告我老实点,话音还未落,一道刺目的寒光从角落晃过马仔两排黄牙,定格在相距数米的另一车旁。
我明显发觉颈间的刀刃,慌乱中压下了半厘。
张宗廷一手持枪,清淡静谧的面孔,仿佛被一把锋锐的利剑刺穿割裂,露出伪装在俊美儒雅之下,凶残狰狞的真面目。
几名保镖护送林柏祥抵达这一处,他见状微愣,张宗廷眼底积蓄着狂风暴雨,竭力压制,还是暴露了几分,他盯着拿捏我性命的马仔,“用女人当护身符,你他妈裤裆里那坨肉喂狗了!”
马仔说沈良洲不仁在先,我们没必要讲道义。
张宗廷不理睬,他利落叩响扳机,“少废话,想活着走撂人。”
马仔对已经弯腰坐进车中的林柏祥说,“祥叔,沈良洲的娘们儿,张宗廷为什么要开口保她?”
林柏祥听完,也有了一丝疑惑,他蹙眉打量对面的男人,摇曳的霓虹笼罩他黑衣,冷酷异常,杀机四起,他沉着嗓子,“阿廷,如今沈良洲打着官场的幌子,要肃清我,你别插手了,不是我招惹他,他不懂规矩,搅了我的寿宴,打我的脸面。”
张宗廷没有放下枪,“祥叔,这个女人你给我。他那里,我帮你平。”
林柏祥皱眉,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僵持,唯有我发现,投射在地面,身后逐渐逼近的一团影。
几秒的鸦雀无声,张宗廷枪口抖了抖,“祥叔,我枪法您知道,一弹穿两头,弹壳五粒子弹,我能爆十个人的头,除了您,这里正好九个。”
林柏祥语气也怒了,“阿廷,你什么意思。”
张宗廷枪口甩向我,“痛快放,我记祥叔一个情,不痛快,我就玩硬的抢。”
一声痛苦的闷哼,来自于耳畔,刀刃一震,直逼喉咙凸起的血管,紧接着我后脖颈挨了一掌,丧失意识的同时,一簇鲜血喷溅,禁锢我的马仔,轰然倒塌。
是张宗廷不愿让我目睹血腥的一幕,他的人打昏了我。
打得不重,我自然睡得也不熟,从时轻时重的震痛清醒,连着的那根筋好像折了一样,我强忍酸涩睁开眼,视线所及,灯影朦胧,昏黄幽暗。
这是一间卧室,五分陌生,五分熟悉,我来过,有一两次,它在我记忆里烙印不深,我挣扎想爬起来,才动了两下,有星星点点的红光无声无息透进来。
“醒了。”
瞳孔猛缩,张宗廷的声音!
我四处搜寻,到处都空荡荡,一无所获,正当我疑惑只是幻觉,角落又是一句,“你在找我吗。”
我吓一跳,立刻循声偏过头。
宽大的落地窗前,张宗廷背对我,面朝楼下车水马龙连绵的街头,衬衣扎进西裤内,他挺拔阴寒的身姿,令我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
我咬牙切齿,瞪着那道缓缓逼近的人影,“你换的?”
他摘掉腕表,随手放置床头,“乔小姐那天说我是衣冠禽兽,可我这个禽兽,今天第三次救了你。而你的男人,依然选择了公事。”
张宗廷说完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小瓶,倒进嘴里一些,可能是味道别扭,他隐约蹙眉。
他指尖触碰到灯罩,本想调暗,但犹豫了,“害羞吗。”
我没吭声,我太清楚男人在床上的本性,尤其是有权有势,骨子里阴毒暴戾的男人,玩女人有多狠,张宗廷给了我性爱的甜头,前所未有的狂热和刺激,也给了我苦头,塞扳指吸奶水,我被他的花样玩得去了半条命。
他在床边坐下,将枕畔上披散的长发,全部捋到头顶,“你现在有多恨我,很快就有多爱我。”
他慢条斯理解着衣服,随着他剥落得干净,他的野性也大举释放,侵略了我,“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魔咒,控制我半点动弹不得。
他沉下身体,笑声闷在胸腔,磁性而诱惑。
我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头稍稍抬起一点,但也只是一秒便重新埋下,更肆虐吞噬我的肉体。
他的心跳,撑在我掌纹之内,蓬勃,急促,如同我的囊中之物。
可我知道他不是。
张宗廷,东三省最可怕的男人。
他不会成为任何女人的猎物。
 
036 要了命的欢愉【二更】
前戏,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缺氧到含着他舌头,汲取他的呼吸,就连祖宗也没这么吻过,他更喜欢玩我下面的嘴。
我哆哆嗦嗦的,在香料搅得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哀求他,“戴套。”
他沉默了一会儿,拉开抽屉,取了一枚。
最大的尺码,还有三四厘米的一截根部露在外面,我想起祖宗干后庭的情景,吓得脸发青,我求他别进那儿,他伏在我背上:“你让我进哪个洞。”
我红着脸咬唇,他掐我屁股,“乖,扶我插进去。”
我的手被他放在根部,许是太凉了,刺激到了他,他一下子绷得更紧,胀得更大,他压抑着欲望,诱哄我,“我不会,你教我。”
我骂他流氓。
他笑得很轻,很哑,他的鼻息是热浪,“我遇到你,紧张得不会了。乔小姐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爽。”
他扳着我脑袋,强迫我看他,“我是谁。”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天堂地狱间徘徊,我顾不上回答,他狠狠顶了一下,粗暴戳入子宫里,顶开了那块小小的闭合的从未开启过的肉包,这股蛮力令我仰面惊叫,他不罢休,“说,我是谁。”
我觉得耻辱,也莫名刺激,偷偷的,躲藏的,说不出的欢愉,“张宗廷。”
他双眼赤红,咬着我肩膀横冲直撞,他声音断断续续,“张宗廷是谁。”
我哭着说是你。
他闷声笑出来,抽离我体内,翻转脊背从正面刺入,他和我肌肤相贴,完美而紧密重合。
我抗拒不了张宗廷,抗拒不了他这样的男人,爱与不爱不再重要,欢愉战胜理智,刺激麻木了尊严,他使我上瘾,使我迷失,使我忽略掉这一切的道德,伦理,禁忌和感情,他的亲吻和抚摸,是最烈的酒,最毒的药,我忘乎所以,我甘之如饴。
“乔小姐这么紧,我不想离开了怎么办。”
我哼哼唧唧的哭着,他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那一刻,我眼前心虚闪过祖宗的脸,他雷霆大怒,拿枪指着我,我惊吓之余蓦地一抖,下面夹得过于紧,张宗廷一声高亢的啊,猝不及防泄了出来。喷了足足十几秒。
他并不尽兴,眉眼有懊恼,摘掉射了多半管的套子,拆开一枚新的,“乔小姐故意对吗。”
他那玩意射了一发有些软,在我乳沟里摩擦了几下,立马硬了,床头时明时暗的香饵烧了两寸,我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却克制不了,难以形容的燥热没有完全宣泄,狠狠折磨着炙烤我,我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伸出舌头含,他一把扯住我头发,将我提了上去,他不要我的嘴,他上一次说过,他要我的身子。
我骑坐在他胯上,用力晃动,毫无章法,他被夹得痛苦又舒服,眉眼皱成一团,精壮的胸肌膨胀如海。
他一贯到底,带出一枚环儿,环儿跌落在枕芯,我并不痛,起起落落的快感取代了一切知觉,我只想叫喊,我也的确在声嘶力竭呻吟着,张宗廷的勃发在我的深处跳动抽搐,他狰狞抱紧我,像是一个修炼的魔,大声吼了出来。
那一刻,天塌地陷。
我默默数着,十秒,十五秒,满满的注入,他一遍遍吼,我无助而麻木望向窗外浓黑的天色,这座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得所剩无几。
谁又知道张宗廷的疯狂,知道我的放荡。
谁也不会知道,更看不着。
它藏在似遮未遮的帘子后,藏在这间淫靡的,不见光,不见世人的屋子里,它被欲望的大火吞没,焚化,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037 你这是强暴!
喷水多了容易晕厥,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梦里也有他,他光着身子从车里跳下来,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惊失色,扭头就跑,可不管我怎么狂奔,躲避,还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累极了,再不费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梦中,吓醒了。
窗帘拉开,阳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满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张宗廷做了两次,实实在在的真枪实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撑着被子四下梭巡,在床头发现撕开包装却未用的另一枚,外层涂抹的油晾干不少,不加遮掩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我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烧光,寸草不生。
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张宗廷穿着崭新的白衣黑裤,一手擦拭短发,另一手系纽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弥散,如同倾盆大雨浇注,洗净了淫靡的一切。
我红着眼睛扑过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张宗廷你骗我!你没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错愕,“没戴什么。”
下一秒套子丢他脸上,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纹,我胸口起伏着,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个字,云淡风轻的解释。
我发了疯,香炉高举过头顶,砸在他脚下,焚化的香饵灰烬泼洒而出,缕缕纠缠的光束经尘埃侵入,浑浊了许多,“你这是迷奸!强暴!你简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唾骂无动于衷,迈过那堆狼藉,囚禁我在床头和窗帘逼仄的墙角内,“乔小姐比我爽。”
他控制我五根手指按压他裆部的裤链,那一坨肉很软,但是特别鼓,特别大,隔着布料也滚烫炙烤,“摸着它告诉我,不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土匪!”
他闷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带着我那只手,一点点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敛了凌厉的杀气,格外干净俊美,诱惑人心。我记得他横在我身下,被喷出的水柱覆了满脸,我遗忘了那么多细节,唯独烙印了这放荡不堪的一幕。
我愤怒推搡,弯腰捡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从后面抱住我,拖进了浴室。
他以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吻我耳朵和鬓角,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像他三下两下便唤醒我的情欲,揭露我的淫荡。他的肉体,他的强悍,我既渴望又畏惧,渴望那份浸入骨髓的欢愉,更畏惧他花样百出的折磨。
他领我踏进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跌宕又疯狂的,会因此而堕落的性爱世界。
他从背后抵住我,下摆最后一粒衣扣,他声音阴森蛊惑如地狱而来的魔鬼,“我愿意身体力行告诉乔小姐,什么是强暴。”
浓重的毛发扎在股沟,痒中透着疼,他撅起我一条腿,和肩膀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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