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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 2025-07-21 13:37

一、耳边传来萧烬急切关怀的声音。“琴儿……琴儿,醒醒,

朕来了……朕来陪你了……”床榻边新朝帝王的悲伤不似作假。我眯缝着眼,

缓缓抬起酸麻胀痛的手臂,自己揩去了眼角的泪痕。又梦到父皇和母后了,这一次,

他们眼中的惊恐与痛苦愈深,隔着血幕看向自己时,又多了几分责备与心痛。民间有谣传。

“南国公主称万琴,王音在耳玉在瓶。昨日犹是金闺质,今朝已伴仇人眠。

”他们大约是搞错了,谋反的是与我青梅竹马的少年将军林风,

平定叛乱、娶我为后的才是新帝萧烬。萧烬是哥哥的伴读,他从来都是一个谦虚通透的人,

父皇母后也曾多有夸奖,怎么会是我的仇人呢。“乖乖喝药。

”身边端着药碗轻轻吹动苦热的药气,萧烬大约又在我的榻边守了一夜,眸中尽是血丝。

“这次,是越贵人的错,朕已经下令将她关入冷宫,你不用再怕了。”闻言,

我摸了摸自己稍有隆起的小腹,有孕四月以来撑起的肚子,

就算小产了也没有很快就恢复平坦。也是,伤痛怎能一夜间抹平,正如父皇母后的惨死,

将永远刻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越久,那些血痕便越是鲜红。看到我如此悲痛,

萧烬强打起精神。“昨日梨园送进宫两个戏子,曲风奇特,说是北蛮那边的唱法,

你可要去看一看。”烈日当空,我只掀起轿帘一角便觉得燥热难当。

丽嫔挑衅的声音尖锐刺耳。“皇后娘娘,几位大人刚刚进宫,有要事跟皇上禀报,这戏,

只能您一人去看了。”我这几日烦闷不堪,实在懒得听她聒噪。“回你宫里去抄经静心,

无事不要出来晃眼。”丽嫔感受到我轿中传出的幽幽凉意,愤恨地跺了跺脚,转身扬长而去。

迎娶亡国公主为后,是萧烬算计好的人心,也是他能名正言顺将我捧上刀山的私情。

萧烬是前丞相之子,因为生得比女儿家还要貌美,幼时便被我父皇唯一的皇子,

也就是我皇兄胁迫,做了他的帘内之臣。年岁愈长,他对皇兄的恨意愈深。平叛那日,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可当我看到林风持剑***父皇胸膛那一刻,痛苦击垮了我的理智。

有一众朝堂老臣作证,我只能接受萧烬带兵入宫是早就察觉了林风要谋反,

他以公主驸马之身登基为帝,承诺以我的血脉延续江山。二、“叮!

”剑鸣声将我从翻涌的思绪中拽出,眼看剑尖离我只有咫尺了,身侧女官手指翻动,

三根银针横飞过来,打偏了剑身,直直刺入我身侧的座椅上。如今的我已然消瘦不少,

才能堪堪躲过,若还是当日父皇母后千宠万爱的万琴公主,只怕这剑不刺进心脏,

也要扎破那曾经圆润的臂膀。“万……琴绝弦……”刺客只来得及说出这四个字,

便被万箭穿心而亡。我脑内霎时如古钟轰鸣。几日前小产,

新任丞相慕文轩偷偷派人送来一张纸条,上面俨然是林风的笔迹。“臣闻公主出生之日,

万琴绝弦,原是旧朝当亡。”此时容不得我多想,只觉浑身气血翻涌,我又一次晕了过去。

我又在床榻上躺了多日,才略有些力气。这日,陈妃派人来传话,约我***相见。

湖内绿叶托着粉荷,真是好看。我坐在亭内,看着眼前哆嗦着身子的小宫女。

她身前是方才不小心摔碎的花盆,埋着头故意紧张地发抖。

头顶上颤颤悠悠的蝴蝶簪子闪着银光,我心下了然,她是慕文轩派来送信的。

“你们都先下去。”自从我小产后,萧烬似乎是出于愧疚,放松了对我的监视,

往日里对我寸步不离的贴身女官此刻也走出了亭子,只是站在阶下,依旧没有走远。

“你是哪个宫里的?”“奴婢……奴婢是从前伺候越贵人的,因为越贵人获罪,

奴婢才被分配在***里做粗活。”我注意到女官手中的银针即将脱手而出,身子前倾,

缓缓伸手拉起跪伏在地的小宫女。“越贵人落罪,倒是连累了你们。

”小宫女在起身的一刹那将一个小瓶子塞进了我的手中,立马后退,面上依旧是惶恐不安。

“奴婢不是有心冲撞皇后娘娘,还望娘娘宽宏大量,饶奴婢一命。”“你也是可怜的,罢了,

将地上的碎片扫干净就下去吧。”回宫的路还未走一半,轿外果然传来萧烬的声音。

“皇后陪朕下来走一会儿吧。”从我在***接触了小宫女不过一刻钟,萧烬就急急赶来,

紧紧拉住我的两只手,眼中满是关怀。三、“皇后可是受了惊吓?”说罢,不等我有所回应,

就将我搂在怀中,全然没有帝王应有的严肃持重。幸好,我没有将药瓶藏在胸口。

跟在萧烬身边的,是他的贴身太监从风,自从我做了萧烬的皇后,他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回宫后,女官照例服侍我脱下外袍,我像个提线木偶**纵。我知道,

今日就连我乘坐的轿辇都要被仔细搜查一番了。“臣妾今日有些疲倦,

圣上可否另召妃子侍寝?”看着萧烬忽明忽暗的脸色,我心中的猜测愈发混乱。

萧烬防我太严,侍寝时我连半根金簪都不能带在身上,更何况日常起居。

他又好像从不怕我知道真相。这些日子我待他越来越冷淡,每当迎上他深情眷恋的眼眸时,

我总忍不住犯呕。可他看到我如此,眼中的兴奋却越来越藏不住。“既然今日皇后身体不适,

那朕便去丽嫔处了。”他或许想让我吃醋,可我是旧朝公主,自从目睹父皇母后惨死的情状,

我这辈子,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报仇。情爱于我而言,太过奢侈,也太无趣了。

我不侍寝的日子,女官就不会检查我的小衣内是否藏了利器与毒药,大约他们也知道,

我就是想死,也不容易吧。夜深了。我摸出小衣内的瓶子,暗暗揣摩着瓶底的花纹,

这曾是我亲手雕刻的。里面装着南国皇室秘药“归魂丹”。当年我醉心医学,

从父皇那里得到了归魂丹的残方,便耗费大量心血钻研,终于被我成功制出两粒,

不想被皇兄“借走”,向父皇邀功。大约世人如今都觉得这是皇兄的能耐吧,

慕文轩大抵也是如此认为。再度摸到手心的药丸,结合我如今在宫里的处境,

想要利用萧烬找出真正杀害父皇母后的人,没有一丝可能。萧烬绝不会帮我,

当初是他亲自定案,将谋反弑君的罪名定在了林风身上。那就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我依旧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张有着林风笔迹的纸条,

只是在提醒我林风谋反一事或许另有蹊跷,并不能证明萧烬是杀害我父母之人。

而那日一切是我亲眼所见,又有朝堂一众老臣的证词,又不能作假。所以,

是谁披着林风的铠甲,持着林风的长剑,将我父皇剜心刨腹呢?

萧烬当时与我一同赶到父皇寝宫,不是他。四、我伏在榻上喘气,冷汗淋漓,

这具身体已然越来越差。我不禁想起这两年经历的一切,我如何就成了这副模样?

纵然是我夜夜不能安睡、噩梦缠身的缘故,可还有呢?萧烬。他既如此爱我,

又为何如此防我?连我一日咳嗽几遍都要过问的人,居然就放任越贵人去太医院抓药,

再将堕子汤送到我的嘴边。小产不过十日,就将我放进堆满了冰块的轿辇内送到戏台前。

他是故意的,他丝毫不怕我看破他的表里不一,甚至隐隐期待。当日皇兄对他的折辱,

他必然是在从我身上找补。罢了。天气炎热,尸身不宜久放。我吞下那粒归魂丹,

随即困意袭来,昏昏沉沉陷在了黑暗中。“琴儿……好孩子,

瞅……”“父皇……母后……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万分惊喜地跑到父皇与母后的面前,

却在我即将靠近时,他们和蔼满是笑意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眼眶和嘴角都流出鲜血,

痛苦地叫了几声后,突然向后仰去,掉下了万丈深渊。我想抓住他们,

却只扯下了母后的半截衣袖,心痛到无以复加,一口心头血喷在上面,

手中的衣袖恍惚间又成了我为腹中孩儿绣的肚兜,上面赫然是两只浑身是血的怪物,

正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父皇……母后……我的孩儿……我睁开眼睛,

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缓缓扶着棺材边缘坐起,看向旁边长身玉立的锦衣男子。

“公主终于醒了。虽然再度服下归魂丹后容颜改变,却依然留有旧日风姿啊。

”慕文轩调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配上那张苍白没有气色的脸,没来由地让人感到恶寒。

“丞相大人都知道些什么?”慕文轩愕然,随即又自顾自笑了起来。

“人人都说公主委身贼人,愚蠢不堪。可依微臣看呐——”“不要废话。

”慕文轩一把捏住我的下颌,眼中凶戾一闪而过,又装出了一副深情模样。“公主可知?

文轩年少时也曾偷偷爱慕公主,直到如今,仍誓非公主不娶!

”这种伪装我在萧烬眼里看得多了,不过出宫后新鲜的空气让我不再感到那么反胃。

“少将军林风的笔迹是微臣找人模仿的,那句话也不过是为了激起公主疑心,

如今公主能选择相信微臣,那我们便有杀了萧烬的机会。”我注意观察他的神色,

他是笃定我已经恨透了萧烬。“我做皇后时尚且做不到,如今成了死人,

还有什么杀他的机会?”“公主说笑了,死人可比活人好用多了。”他说的没错。

我也是这个打算,只是暂且不做声,看他如何安排吧。五、慕文轩带着我走了很长一段山路。

“林风的尸首是去年在边关的黑石山中发现的,仵作验尸后发现,他死于新朝建立前三个月。

所以,那些朝堂老臣大约也是老眼昏花,误作了证词。“公主小产是萧烬手笔,

可以看出他并不打算遵守当日诺言,立公主的孩子为太子,从而延续父皇血脉。

”我拢了拢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将入棺前身上的仪服脱去最后一件,

只剩下较为单薄的一件纱衣。“你的打算是什么?”慕文轩瞥见我的举动,

盯着我出了汗的**脖颈,喉结微动,只是眼中未见羞涩情意,

我看到了他眼中尽力压制的**和贪婪。呵,什么年少时就爱慕,不过是利欲熏心,

女人和权力都想要的贼子罢了。若真如他信中所言,愿奉我为主,怎么直勾勾盯着我呢?

他对我,丝毫没有敬意。似乎是察觉了我对他的审视,慕文轩低下头颅,拱手行礼。

“皇后娘娘薨逝,萧烬悲恸欲绝。”慕文轩略微抬头,语气中多了一丝嘲讽。

“又听闻姜家女酷似万琴公主,已经下令,一月后要姜家送女入宫。“另外,

微臣已将林风尸首运回京都,就停放在西郊寒静寺中。”我点了点头,沿着羊肠小道向前走。

“死因呢?”“被内力深厚之人偷袭,后脑受重击而死,内脏也被轰碎了。

挖出来的尸体面庞已然溃烂,手中还捏着一份黑石山的舆图。”我脚步不稳,深吸一口气。

“是北蛮?还是自己人?”慕文轩呵呵一笑,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嘲讽。“北蛮?

公主也觉得少将军叛国,将舆图送去敌人手中,结果却被人灭口吗?”也?“是楚玮干的。

他找人模仿了公主笔迹,说是黑石山有配制归魂丹的一味药草,要少将军前去寻找。

”我一愣,宫变前三个月,我正埋头复刻归魂丹残方的时候,是皇兄干的。他杀了林风,

为什么?脑中忽又响起一道声音。“南国公主称万琴,王音在耳玉在琴。

”父皇曾想传位于我。而林风手中的大军,将是我手中最强的势力。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林风的剑,为何会在萧烬手中?”“因为,楚玮是萧烬杀的。”我握紧拳头,那日,

萧烬随我追进殿内,只看到母后已被人勒死在阶下,而将剑从父皇胸口拔出的,是林风。不,

是穿着林风铠甲的人,他尚未转身,便被萧烬从背后刺死。而我,晕倒前看到的,

当真是老臣们对萧烬的感激与拥护吗?那张沾满血污的脸,当真是林风的吗?还是说,

我夜夜梦魇,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山间凉风轻抚过我的思绪,我好像明白些什么了。

六、慕文轩放缓脚步,走在我身后,继续说道。“再走半个时辰就是四品文官姜佂的老宅了。

还有一个月,公主可顶替其女姜云心入宫。”姜云心是姜家大**,幼时被批了八字,

说她是福薄运浅之人,恐会妨碍亲人,所以被送到乡下老宅养大,知晓她样貌的人极少。

这的确是再度回宫,刺杀萧烬的好机会。若我是万琴公主,那我休想拿着任何利器靠近萧烬,

可若我只是眉眼间与万琴公主有些相似的四品官之女,那我就有了很多下手的机会。何况,

当日萧烬入宫平叛,姜佂也是其心腹干将。慕文轩坚持要我斩草除根,只有一个姜云心死了,

另一个姜云心才能高枕无忧。她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喜鹊,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整天不是上山采药,就是在药房里研究古方,日子过得那么悠闲自在。她没有问我的来历,

拉着我的手,就像是拉着儿时的玩伴,踩着草鞋走在深山的草地上,

银铃般清亮的嗓音与林间的鸟儿们一起叽叽喳喳,都是我幼时也曾有过的轻快与惬意。

我喜欢姜云心。我与她一同背着药篓采药,想起慕文轩的话,心里总有股抹不开的愁绪。

“你从小就这样生活吗?”她笑了起来,脸颊上浅浅的酒窝里盛着夏日的舒爽。“对呀,

能这样活一辈子才好呢!“他们都说我八字不好,可我不觉得,

阿宁经常给我寄来家里的糕点,师父也将一身本事交给了我,以后,我也不想嫁人,

我会做一个游方医者,悬壶济世!”穿着粗布衣衫,乌黑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挽起,

她手里捏着一把碧绿的五莲草,正在小心翼翼地剔除混杂其中的野草。看着她的样子,

我一时有些恍惚。小时候,母后看我捣鼓药草,嘴里说着我是公主应该端方得体,

手中帕子却总是轻柔地为我擦掉手上的药草汁液。父皇只知道我将礼仪学得娴熟,

又命***日跟着皇兄去帝师那里听课。他不知,我一直想做的,其实是一名医者。

他有传位于我的心思,逼得皇兄杀死了林风,也将凶器递给了狼子野心的萧烬。父皇错了吗?

或许没错。皇兄从小不学无术也就罢了,

欺压朝臣、无视百姓疾苦才是他不能登上皇位的原因。萧烬当年是丞相之子,

不也是被他当作娈童取乐。七、京城姜家的二**姜云宁与姜云心不同。

她的八字批语是福禄深厚,荫及家族。姜家舍不得这个女儿入宫,想要她嫁与寻常官宦人家,

一生无忧。姜家派来接姜云心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我看着姜云心背篓里不算少的药草,

一个念头悄然生出。回到山下的院落中,我扯住姜云心的手就往药房走,

熟稔地拿起药草开始炮制。姜云心先是一脸疑惑地看我在架子上的各式药草中挑挑拣拣,

随后脸色渐渐暗了下来。“你要做什么?”我一边从药匣子里往外称砒霜,一边回答。

“我们相识不过几日,但我不得不杀你。”她掩下眸中的落寞,像是早有预料。“我知道,

你来得蹊跷。”老宅距离姜府不过数日的路程,我还是被马车颠簸得吐个不停。

从小金尊玉贵的我,即便后来萧烬用软刀子折磨,也没有这般难受过。

官员家女儿坐的马车尚且如此,贫苦百姓日日穿着草鞋在田地里奔忙,

又是忍受着怎样的苦痛?萧烬,他算一个好皇帝吗?若我为了复仇,国家再次陷入内乱,

百姓该如何生存?我一路都在默默盘算,怎样才能杀死仇敌复国,又不伤及百姓子民。

进入京都后,马车终于略微平稳地行进了半个时辰。姜府正门大开,姜家人皆在门前迎候,

甚是隆重。全然不像是将姜云心丢在乡下不管不问的样子。我才下轿,便看到姜佂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是这般样貌,眼中难掩失望之色,姜夫人与姜云宁则是一脸惊疑。

我心想,即便我吃下归魂丹容貌有所改变,但还是有着以前的影子,说不上倾国倾城,

好歹也有从前几分姿容,看姜家人如今这面色,我若不是丑无盐,倒更有可能是穿帮了。

正在思考如何是好的时候,姜佂上前两步,拍了拍我的头顶,认下了我这个冒牌女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在外这些年,为父一直挂怀。”说完,眼中竟有泪花闪烁,

瞧着不似作假。在姜府的一切待遇从优,姜云心的母亲却拒绝了我的拜见,从未踏足探望,

再联想到初见时姜夫人的态度,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怕是姜云心的样貌姜家人早就知晓。

可又为何不拆穿我,不追问真正姜云心的下落呢?我决定去找姜佂试探一番。八、还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