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晚 ,季司寒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诧异,随即撒娇道:“江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季司寒默默的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他竟然顾自带着季司寒转身走了,从头到尾,没看过她一眼!
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看着那对远去的‘璧人’,她突然有些自嘲,无论谁跟他舒晚 站在一起,都像是天生一对,唯独她,不管跟他上过多少次床,她对他来说,都见不得光,是她不配。
电梯口,舒晚 突然甩开了季司寒挽着他的手,脸上带着不悦。
季司寒不明所以,犹豫了一秒,还是决定大胆上前,丰满的胸口蹭上了舒晚 的手臂:“江少……怎么了嘛?”
舒晚 微微侧过脸,冷睨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没有玩别人玩剩下的女人的习惯,尤其是兄弟玩过的。”
季司寒愣在当场,她原以为方才他没拒绝她的亲昵,就默许了两人的可发展关系,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
‘叮——’
电梯抵达,舒晚 抬步进去,抬手拍了拍被碰过的衣袖,眼底尽是厌恶之色。
季司寒没跟上,刚才舒晚 的眼神吓坏了她,她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像她这种‘富人圈的玩物’,入不了舒晚 的眼,是他方才的‘默许’给了她错觉,她有自知之明。
晚上,季司寒本来就没有想回家的意思,正好同事要换班,她便同意了。
想到要一夜不归,有意叮嘱舒晚 记得吃饭,刚拿出手机又犹豫了。从来都是她事无巨细巴巴的往上凑,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已经决定要彻底放下、离开这里,酝酿了整整三年了,不能因为他突然回来,就动摇。
她承认自己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悸动,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再犯贱,反正从一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
半夜来了一台急诊手术,结束时已经早上六点了,天空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季司寒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出了手术室,看东西视线都带重影。
做手术的时候需要长时间精力集中,那并不比体力活来得轻松,稍有不慎,可是一条人命。
回到办公室稍作休息之后,她换好衣服踏着清晨的薄雾回家。
看着树立在晨辉中的江宅,她突然有些感慨,这里是她自以为的归属,里面住着她最爱的人,却不属于她,是她痴心妄想霸占了这么多年。
她二十四岁了,舒晚 比她大三岁。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他又这么多金有才,外貌出众,和别人结婚是迟早的事,这么多年,她终于学会主动退出,不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累了一晚上,进门置身熟悉的环境,身体的机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陷入睡眠状态。
甩掉脚上碍事的鞋子,真想把手提包随手丢下,回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一想到舒晚 不喜欢乱糟糟,她还是耐着性子把换下的鞋子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