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琛,你在干什么??!”
没等时屿琛甩程刚的手,就听肖燕在一旁惊呼着!
时屿琛:“!!”
猛地甩开程刚的手:“我再说一遍,我已经结婚了,最好别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她会和林眠眠离婚,但也绝不会看上程刚这样的男人,更何况,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还是很清楚,在和林眠眠没离婚期间,和任何男人拉拉扯扯都是不对的。
程刚不敢相信的看着时屿琛,以前时屿琛多迷恋自己?
要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早就想睡了时屿琛,结果现在怎么突然就变脸?
有些不死心的上前一步,又伸手想去抓时屿琛的手。
却被时屿琛反手抓住了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程刚疼的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肖燕震惊看着时屿琛,原本还以为看见她和男人拉拉扯扯,放浪的一面,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一个大男人摔在地上。
时屿琛淡淡的瞥了肖燕一眼,转身潇洒离开。
回到病房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林眠眠因为药效又沉沉睡着。
时屿琛过去看了看,在凳子前坐下时,感觉肚子有些饿,才想起来今天从中午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
拿着粮票和钱去后面食堂买了两个杂面馒头,食堂还给提供免费的咸菜丝。
时屿琛把馒头掰开,夹了一些咸菜丝回去,打算就着开水吃点。
林眠眠因为药效的关系,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些熟悉的脸孔,笑容憨厚的围在他身边喊着队长。
紧接着画面一闪,爆炸声中,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染了血,倒在血泊中。
林眠眠猛地从梦里惊醒,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让他迷茫了一会儿,听见有细微的声音,扭头看过去。
就见时屿琛坐在床头柜前,捧着杂面馒头在吃,动作很轻,却因为杂面粗糙难咽下,时不时伸下脖子。
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让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还有印在墙上的剪影,又让这份温柔变得真实起来。
林眠眠心情莫名平稳了一些,心里却依旧疑惑,这样的时屿琛是他没有见过的。
时屿琛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连灌了几口水才觉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明明很难咽下的杂面馒头,她竟然觉得好吃,还从馒头里品出了点香甜。
扭头看见林眠眠已经醒了,弯了弯眼睛:“你醒了啊?不过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吗?”
不提水,林眠眠也没感觉,被时屿琛一提,突然有些着急,挣扎着想坐起来。
时屿琛赶紧过去按着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的,医生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挣开。”
林眠眠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时屿琛说是他想去方便?
时屿琛转了转眼睛,有些反应过来,看着林眠眠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玩,这时候的男人,都这么木讷矜持吗?
“想上厕所?你躺下我把夜壶拿给你。”
林眠眠见时屿琛丝毫没有羞涩的说出来,更窘迫:“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时屿琛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动!”
不由分说就将林眠眠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拉林眠眠的裤子。
林眠眠没想到时屿琛这么生猛,身体里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时屿琛。
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时屿琛将东西塞进夜壶。
时屿琛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手指上残存的触感有些灼手。
虽然医生眼里无男女,可是林眠眠不一样啊,这男人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瞬间红了脸,拎着夜壶急匆匆去厕所。
林眠眠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前受重伤,也是战友在旁边照顾,什么时候和女的这么亲密接触过。
整个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时屿琛在厕所待了好一会儿,又好好洗了手,感觉自己脏了,竟然对林眠眠起了邪念,拍了拍额头。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
时屿琛和林眠眠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
还是林眠眠先打破了平静:“你回家了吗?”
时屿琛摇头:“还没呢,不着急,等你好一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