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鹿鹿气就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又疏离又冷漠。
喻鹿深吸一口气,:“容总,你好,这画可以卖给我吗?它对我很重要。”
容烬却冷冷挑眉:“你觉得我缺钱吗?”
喻鹿表情一凝,她忘了,他是鼎鼎大名的容氏集团的总裁,并不稀罕她手里的这点钱。
而且当年的事情是她的错,按照顾烬的性格,想必现在对她是恨之入骨了吧。
两人对峙一番,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她回国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这副画,既然无望取回,那她也没有再在画展继续逛下去的兴致了。
走到画展外,正等车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喻鹿连忙接听。
话筒里,一阵磁性的男声用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你拿到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喻鹿抓了抓头发,无奈地说:“还没,遇到些麻烦,但是我一定要拿到。”
那副画,是母亲遗作中唯一一副留存于世的作品,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电话那头又传来十分关切的声音:“需不需要我帮忙?”
喻鹿刚想说话,就看到一辆车开了上来,透过车窗,喻鹿就见容烬坐在驾驶位。
她着急地对话筒说着:“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随即匆匆挂断了电话,一路跑到容烬的车前将他拦下
容烬立马踩下刹车,气冲冲地下来:“你想找死吗?”。
喻鹿却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当年离开你,你可能心里介意,我可以向你道歉,只要你把画卖给我。”
容烬冷冷推开她:“不装不认识我了?”
喻鹿心里暗道,明明是他先装不认识的。
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急切:“你要怎样才肯把画买给我?”
容烬冷冷看着她,思索片刻后邪肆勾唇:“想要那副画,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不等喻鹿应答,他直接开出条件:“条件是你要陪在我身边一年。”
第二章
容烬的话音刚落,喻鹿震惊的看着他。
他提这样的要求,难道是对她还余情未了?
半晌,喻鹿一口回绝:“不可能。”
容烬不怒反笑:“你总会求我的。”
说完转身上车,上车前丢下一句:“想明白了,就打我电话。”
然后驱车离去。
喻鹿看着他的车扬长而去,不禁担忧。
那幅画落在容烬手里,想要拿回来看来不顾易。
……
次日中午。
岭山墓园。
喻鹿抱着一束康乃馨,来到喻母的墓前。
她将花放到墓碑前,又弯腰将墓碑周围的灰尘扫开,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意。
“妈,你会不会怪我三年没来看你了?”
照片上,喻母笑得十分温柔。
在她印象中,母亲是温柔的,可却为了那个男人,变得歇斯底里。
最后她毁掉了引以为傲的事业,甚至失去生命。
那幅画是母亲是母亲还未来得及赠予她的礼物。
想着这些,喻鹿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的照片:“妈,我一定会拿回那幅画的。”
喻家老宅。
喻鹿推开大门,尘土飘扬。
她缓了一会走进屋子。
屋中一切都还是三年前的样子,墙壁之上的挂画被灰尘蒙的看不清楚,画室之中的颜料也早已干涸。
这是她和母亲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喻鹿上前抚摸着画架。
一时间,她就像看到了小时候自己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而母亲在一旁画画,温柔地叮嘱她:“慢点跑。”
忽然之间,两人的身影散去。
喻鹿回过神来,拿出了手机,看着屏幕中那串熟悉却又许久不见的数字。
最终按下了拨号键。
铃声响了一会儿,那头才接通。
电话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喻鹿皱起眉头。
这时,容烬的声音传来:“有事?”
喻鹿直接说:“我决定了,我同意这场交易。”
话音落下,那头沉默几秒,才传来容烬的轻笑:“那就来城西酒吧。”
喻鹿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没办法,她只好去一趟了。
半小时后。
喻鹿来到了城西酒吧的包厢前。
她一推开门,就见室内灯光昏暗,一群男男女女在贴身热舞。
喻鹿四处搜寻,见到容烬坐在沙发中,身边坐着两个陌生女人。
气氛愈发暧昧,而她与这画面格格不入。
喻鹿压下心中的不适,忽略那群女人,来到容烬面前:“你喊我来这里干什么?”
容烬坐直身体,把桌上的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只说了一个字:“喝!”
喻鹿看了看酒,愤怒的视线又落回他身上:“你明知我不会喝酒。”
容烬冷笑一声,自己举起酒饮了一口。
“这都做不到,还说什么事都能答应我?”
喻鹿听到他这样说,犹豫了一会儿。
随后,她一把夺过容烬手中的酒一饮而下。
顿时一股辛辣刺喉的灼烧感便涌了上来。
“咳咳……”
她急忙扶着面前的桌子,急促地咳嗽着。
耳边听到那群女人的嗤笑声。
容烬见她被辣得泛出泪光的眼眸,脸色骤阴:“你这个样子真廉价。”相关Tags: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