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白彦霖就望着他,冷冰冰吐出几个字,“闭嘴,滚!”
要她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怎么可能?
陆沉的心此时在奔腾!
司令不让别的男军官来帮忙,难道是他自己要亲自上场?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陆沉的眼珠子都要震惊得瞪出来了。
这家伙!竟然还会碰女人?!
“还不滚?!”白彦霖冷冰冰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过来。
吓得陆沉赶紧跑!
纯男性的军用起居室,只开了床头一盏灯。
昏黄的光线笼罩,仿佛一层薄纱,落在她纤柔的身体上……
她的小身板儿因为难受扭动不安,浅浅的渴求从粉唇里逸出,长而卷翘的睫毛,浴巾散开,她发育的非常妖娆……
白彦霖逆光而立,面色冷沉,看不出任何情绪,动作仿佛被刻意放缓的慢镜头……
他抬起性感锋利的下颌巴,修长的手指,从上而下解开军装纽扣,抽出皮带,拉开军裤拉链,金属冰冷的碰撞声,在压抑着高温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很快,衬衫,军裤,散落一地。
黎婉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急切的想要安慰。
男人强势到勇猛的吻落下的时候,她呜咽一声,紧紧的扣住他的脖子,想要的更多……
“呜……”黎婉容急不可耐的缠住他的腰,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
“等等……”白彦霖喷薄的呼吸压抑的很,咬牙切齿道,“小七会很疼!!”
他急忙按住她做乱的小手。
可黎婉容已经等不及,此时此刻,她像一个勇猛无敌的女战士,所向披靡。
她直接翻身而起,骑着白彦霖的腰,不管不顾的——
可是!
“疼……”她疼得卡在中间。
那滋味,绝逼如同人间地狱!
白彦霖的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听到她在喊疼,他的心比谁都疼。
常年禁欲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早已经处于紧绷边缘,仿佛要爆炸了,难受得他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儿,翻过身,将她反压在床上,嘶哑着声音说道:“小七,别急。”
黎婉容理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击得溃散,她水眸里盛满了难受,小手推他也推不动,有些急躁。
这眼神比烈性.春.药还要让男人动情,白彦霖在面对身.下小女人的时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男人了。
他努力的克制自己,可是,他浑身火烧得厉害。
“求求你……我难受……”黎婉容双手圈住他的胳膊,整个小人儿就像是大海上漂泊的一只小帆船,期待大浪的到来。
白彦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鹰眸里蒙上一层赤红的欲色,双手紧扣住她的柔软的腰肢......
越到后面,他越是疯狂,完全没了理智。
身下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娇喘声,他就像是所向披靡的大将军王,征服着一切!
汗水顺着男人强壮精悍的身体线条划下,落在黎婉容泛着红潮的眼眶里,她的意识迷乱,又痛苦又欢愉。
浑浑噩噩之间。
黎婉容仿佛又被扔进深不可测的海底,冰冷的海水肆无忌惮灌入她的心肺,她痛苦的挣扎,拼命的想要浮出水面,可那惊涛骇浪却汹涌澎湃的朝她翻滚袭来——
梦魇跟着袭来——
砰!
“滚,小野种,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踏进我黎家的门,我绝不会放过你!”
小小的她被人从别墅内狠狠地扔出来,一头撞在大理石的台阶上,鲜血直流……
“你让我见爸爸!”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可还未抬头,劈头盖脸的一巴掌便狠狠地扇在她的小脸上!
黎念高高在上,像一个胜利者,“你别做梦了!我爸是不会见你的,你妈死不要脸给我爸戴绿帽子生下你这个小野种,你就是爸爸的耻辱!”
“从今以后,我才是这个家的大小姐,你曾经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还不快滚!带着你妈晦气的骨灰盒一起滚!”
妈妈的骨灰盒被人无情的扔出来!
咣当一声!
骨灰盒散落一地,小小的她泪眼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狼狈的爬到骨灰盒面前,试图把妈妈的骨灰盒拼凑完整。
天空却突然在此时下起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大雨倾盆而来,母亲的骨灰顷刻之间被大雨冲刷!
她嚎啕大哭,试图挽回,试图再次把母亲抱紧在怀里,可是太迟了!
太迟了!
画面切换,她浑浑噩噩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黑暗笼罩,梦魇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你这个贱逼去死吧!就你还妄想嫁进白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乡巴佬土包子,你连给黎家大小姐提鞋都不配!你有什么资格跟她抢男人?!”
“白大少让我告诉你!他从来就没承认过跟你的婚事!他看到你就恶心,他让你去死!”
“结婚信物玉手镯呢!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死都死不痛快!”
手上的镯子被人粗鲁的撸去。
她像一头小兽,歇斯底里拼命的反抗!
她要杀了这群畜生!
恨意,席卷!
如同烈火一般焚烧着她!
“妈的反了你!欠草!今天老子非玩儿死你不可!”
衣衫被撕碎!
药力控制着她,她无力反抗。
死亡的恐惧向她袭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撕扯着她拼命地往下沉……
黎婉容尖叫一声醒来,惊起一身冷汗。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周身仿佛还被这可怕的回忆笼罩,她心有余悸,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
睁开双眸的一刹那,眼底的冷光如同刀子一般射出,澄碧如水的眸子里毫无温度。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昨夜自己兽性大发强上救命恩人的画面,疯狂的涌入脑海,她没工夫悼念自己的贞洁,这对刚刚死里逃生保住性命的黎婉容来说根本不重要。
环顾一眼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右手习惯性的摸上黎手的手腕,眉心蓦地一紧,玉手镯不在了,眼底划过一抹冰冷,她知道苏流芳抢走她的玉手镯想要做什么,可既然她没死,就绝不能让苏流芳得逞!
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马上回帝都,马上回黎家!
五年了,她从不曾回去过,她曾经发过誓,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没有时间思考,黎婉容将床单裹在身上,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却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被他侵犯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死男人,到底是饥渴了多久?!
她强撑着身体不适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挪到门口。
可是!
房间的门好像被反锁了。
黎婉容咬咬牙,又一瘸一拐的挪到窗户边,没有门她就走窗户,她这几年在乡下长大,野惯了,爬个窗户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推开窗,窗外一片海之蓝汹涌澎湃的映入视线之内。
碧波荡漾的海岸线,辽阔恢弘。
巨型军舰守望者号已经靠岸,停泊在帝国最大的军事码头。
可是,想要从窗户走她必须要跳到海里去自己游上岸。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沉稳不迫的脚步声。
黎婉容再也没有思考的机会,直接爬到了窗台上。
啪嗒一声!
门锁转动,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
“顾小七!你在干什么?!”
白彦霖英挺肃杀的面容出现,他的身后还簇拥着一群士兵,看到黎婉容坐在窗台上,他蓦然攥紧拳心,心底突然蔓延上无边无际的恐慌来。
“天呢!!小姐。您这是在干什么?!您快点下来,千万别想不开啊……”女管家慌张惊呼,急急忙忙冲上去。
黎婉容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节奏,脚底一滑!
她在惊慌失措之间栽下去!
“不……”
“不要!!小姐危险!!”
电光火石之间,冷风直直冲着她劈来,她的手腕蓦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攥住,最后一刻,白彦霖直接把她的身体捞了上来!
黎婉容仿佛拽住一棵救命稻草,心有余悸的被白彦霖强势的抵在了窗台上,男人喷薄张驰的肌理,都在彰显着蓬勃的恐慌。
“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如果真的不想活了,那我还救你做什么?!”白彦霖猩红着双眼,强势的抬起黎婉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冷寒的双眸。
刚刚那一刻,白彦霖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失去她!
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痛苦到绝望的失去,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铁臂扣紧她纤细的柳腰,越轧越紧,恨不得将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黎婉容被白彦霖扣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假装若无其事。
她黑着小脸狡辩,“我哪有想不开?我就是想看看外面的景色不行啊?还不都是因为你吓我?!”
白彦霖心口瑟瑟翻腾,深沉的目光紧紧锁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他揭穿她的谎言,“不是想不开,就是想逃跑。”
黎婉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感觉这个男人的气势太强大,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穿,小脸别扭的推拒道:“谁想跑了?我是过河拆桥那种人吗?你先放开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他靠的她太近了。
此时,刚刚跟着白彦霖一起冲进来的士兵和女管家,已经悄悄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黎婉容的视线不小心瞄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腿一软,呼吸都紧了。
白彦霖的目光明明灭灭,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她身上。
“你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黎婉容觉得莫名其妙。
白彦霖破天荒的开口解释,“昨天晚上是你睡得我,我反抗了,可你兽性大发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他就知道她醒来以后要跟自己闹一场。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的老男人动手?!”
“那要不要我把昨晚的细节讲给你听?”白彦霖漆黑的眼底明明灭灭,深沉的能滴出墨来。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你一个老男人被我这样的少女强上很光荣吗?”黎婉容有点受不了,耳尖不由自主泛起一层浅淡的粉红色,她咬住唇嘤咛一声,又长又卷的睫毛簌簌的颤抖。
这男人脸皮可真厚,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享受比较多。
如今还无耻的把这一切都赖在她头上。
看到黎婉容羞愧自责的模样,白彦霖眼底暗潮汹涌的光松懈了几分,步步紧逼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就像个小妖精,一直缠着我要个不停,你真的是太诱人……”
“臭流氓你闭嘴!”黎婉容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恼羞成怒小手不管不顾的往男人身上砸。
白彦霖墨眸深深望着她,一把扣住她的小手攥紧在掌心里,抿唇,手臂一圈,直接霸道的将她打横抱进怀里。
“喂!臭流氓你快放我下来!”黎婉容羞愤的要死掉,她不喜欢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想推开他,想逃离,可抱着她的男人太强势太霸道,黎婉容根本躲不掉。
白彦霖抱着她,把她安置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男人清冽干净的怀抱,宽厚温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头顶,黎婉容被圈禁在怀里。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黎婉容不自在的挺直脊背,想要离他远远的。
“自己先把衣服换了,坐在这里乖乖等我,我马上回来。”白彦霖没有再为难,目光坦荡坚毅的叮嘱完,便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门关上,房间里终于只剩下黎婉容一个人。
她按下扑通乱跳的心口,后背都紧张的冒出一层汗来。
看来这一次再想不辞而别是不可能了,这男人的警惕性太高,临走之前把窗户也锁上了。
虽然不知道他困着自己有何目的,但黎婉容还是保持着理智和冷静,不动声色的换上女管家刚刚拿进来的衣服。
黑色性感的蕾丝内衣,包裹住她刚刚蜕变成女人的傲人身段,她面红耳赤的穿上,那条奢侈到闪闪发光的白色蕾丝长裙,将她一身的纤柔曼妙勾勒的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