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重生回了弟弟订婚宴那一天。
他在订婚宴上公然退婚,他前岳父两年内把我家狙击到破产。
重活一世,我弟那张猪嘴刚刚张开,退婚的事即将重演。
我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什么东西也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家里我股份最多,这个婚应该订给我!」
我弟不敢置信:「姐,你在胡说什么!」
我爸呵斥:「混账,还不快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正准备抵死挣扎,安保把我弟带出去了。
我:?
貌美弟媳看着我:「换成姐姐也不是不可以。」
我:???
不是,你们来真的?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巨大的水晶灯晃得我眼疼。
我眨眨眼,有点搞不清周身的状况。
这里是一处十分奢华的大厅,看起来像是在办什么宴会。
几年前,我家也是当地龙头企业之一。
但是自从我家败落后,我每天省吃俭用打三份工,全部是力工,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再也没有接触过这种地方。
倒不是说我没技术没文凭,只是被人故意打压,稍微好一点的公司都不会用我。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欢迎大家拨冗出席我小儿子和薄家千金的订婚宴。」
我爸喜气洋洋,我妈挽着我爸的胳膊,高贵大气的站在一边。
我爸旁边是我弟封兴,再旁边是我弟的未婚妻薄文茵,这是我弟的订婚现场。
对,就是在这场订婚宴上,我弟弟公然退婚,转头拉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白花深情款款海誓山盟,把薄家的面子踩了个彻底。
所以我家被薄家狙击,两年内就破产了。
而看现在这样,退婚那一幕似乎就要重演。
这怎么可以!
我在洗了三年盘子的同时送了两年外卖,甚至还在工地干过一段时间,这么苦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再回去!
我爸说完话,和我妈款款下去,把舞台留给我弟和薄文茵。
我弟清清嗓子,马上就要张口。
我扔了手上的香槟,踩着八厘米高跟鞋快速冲到台上,在旁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踹在我弟侧边膝盖上。
我弟顿时一脸痛苦面具,朝旁边倒。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环视那些讶异的目光,强自镇定下来。
「什么东西也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家里小辈中我股份最多,这个婚应该订给我!」
这发言一出,宴会厅里的表现精彩纷呈。
我弟捂着膝盖不敢置信,他大声道:「姐,你疯了吧!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冷眼看着他:「我胡说?反正给了你,你也不会珍惜。你这个把鱼目当珍珠的蠢货,不配和薄家小姐定下婚约!」
我弟眸光一闪,视线在场中寻找着什么。
我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他还能在找谁?
找那个把他哄得团团转,想要攀上我家的白莲花绿茶呗。
结果我弟退婚后,我家生意日渐下降,见势头不对,那白茶火速踹了我弟,跟薄家一个远房侄子勾搭上了。
我弟受不了打击,自甘堕落,天天买醉,真是一滩烂泥!
他这样子实在让人失望,我爸和我妈快五十的人了,还在重新找工作,结果就因为这蠢货喝的胃穿孔,在赶去医院的路上,被闯红灯的车撞到,早早走了。
之前的苦日子历历在目,如今一切事情还能挽回,我自然不能让这个蠢货再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2
他要找的人叫白凡梦,我站在高台上,比他先一步找到那个人。
穿着一条白裙子,和上辈子一样楚楚可怜的打扮,往那里一站就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我伸出手指,遥遥指着她:「保安,她没有邀请函,故意混进场内,我怀疑她目的不纯,为了在座宾客的安危和财产安全,麻烦把她拖出去。」
白凡梦一张小脸瞬间惨白,眼中噙泪,身体摇摇欲坠:「我不是,我只是……阿兴——」
那两个字喊得真是我见犹怜,十分委屈。
封兴勉强站起身:「梦梦是我亲自邀请来的,身份没有问题,你不要诬陷人。」
「我之所以邀请梦梦过来,也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我对薄文茵根本没有……」
「闭上你的猪嘴,封兴,你如果后面还想安稳过日子,就立马给我滚回去。」
我掐掉麦克风,咬牙低声说着。
台上离人群较远,他们听不到我说了什么。
封兴扯扯嘴角:「封闲静,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命令我做事?爸已经同意今晚就把手下的股份转我20%,你只拿着10%的股份,后面连在公司养老都要看我的心情,我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但是识相的话,你滚远点,别妨碍我。」
「哈,你不如试试,你有没有那个命能完整说完那句话。」
我俩还没争出个高下,我爸走上来:「够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今天是封家和薄家的订婚宴,不要在这里闹事。」
我着急:「爸,这婚如果不定给我,那就谁都别要好了!」
结果不知道我家生意上哪个死对头买通了人,麦克风又开启了,这句话通过扩音设备,嚷嚷的满场宾客都听见了。
封兴讥讽:「封闲静,你为了点股份,真是脑子不正常了。」
我爸脸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掐着手心,有点觑我爸这个样子。
刚想为自己开脱两句,我爸呵斥:「混账!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下去!」
我面色发热,咬咬唇,转身欲走,结果上来的两个安保和我擦肩而过,架着我弟的胳膊把他拖走了,甚至还扯了团桌布塞他嘴里,防止他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