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楚辞月云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
“你还记得上一次,楚梦蝶利用贺兰先生算计我吗?这些日子不知道她又跟云渊说了些什么,让云渊对贺兰先生充满了敌意,我害怕他会抓着机会对贺兰先生不利,所以这段时日,咱们暂时都不能跟贺兰先生见面。若是有事,还是让福生哥去送话比较稳妥。”
“是,那明日去医馆的事……对了,奴婢想起来了,城北的听泉寺附近,好像有一家医馆,从前咱们去听泉寺祈福的时候,奴婢见到过,不知如今还在不在了,那里比较偏远,咱们也好寻个借口出门,以免引起云渊王子怀疑,您觉得如何?” 楚辞月想了想,点头道: “这倒是个办法,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去听泉寺给母亲上香。” 明日的计划商定好了,碧春想起了什么,又问道: “对了县主,夫人生产那日夜里,您说您是被一位公子骑马带回来的,那位公子是谁啊?若是见了他,奴婢一定要给他磕三个响头。” “他是谁?” 楚辞月喃喃着,她至今仍无法忘记那位公子的模样,他的戏谑、他的邪魅、他看似放 荡不羁,实则古道热肠。 可母亲过世已一月有余,她却仍然没有机会前去探望、感谢,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真是太不应该了。 想起那位公子的模样,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立刻走到书案后,铺好宣纸,对碧春道: “碧春,帮我磨墨。” “磨墨?” 碧春走过来,不解道, “县主,奴婢该去给您做些吃食来,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还得为肚子里的……” 话说到这里,碧春忽然闭上了嘴巴。 楚辞月有了孩子,最高兴的人就应该是碧春了,但是这个孩子来历不明,她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见楚辞月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显然是有了什么想法,她便不再多言,只管磨墨。 眼见着楚辞月在宣纸上画了竹子,她惊讶道: “县主,您突然画竹做什么?” 只是话音刚落,还未等到楚辞月的回答,房门便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开来。 碧春跑过去,只见一个玄色的身影,如死神一般伫立在门口。 冷风顺着门口灌进来,可是在碧春看来,再冷的风,都没有此刻的云渊冷硬、可怕。 “云、云渊王子……” “滚!” 碧春一个福身的动作还没做完,云渊带着杀气的声音就已经沉沉地压在了头顶。 “云渊王子,县、县主她……已经睡、睡了……” 碧春恐惧地看着云渊,支支吾吾地扯起了谎。 如今楚辞月可能怀了孩子,万一云渊再发起脾气来,她真担心会不会伤害到孩子。 明明知道楚辞月可能不会要这个孩子,但是碧春却莫名地不忍、不舍。 云渊却连看都没看碧春一眼,对她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他大步跨了进来,像提小鸡一样地提起了碧春的后衣领,下一瞬就将她扔了出去,“嘭”的一声,房门在碧春的眼前关上,落了锁。 看着云渊这副杀气腾腾的模样,碧春彻底慌了,她转过身就扑到了门上,拼命地拍打起来: “云渊王子,奴婢求求您了,县主她没做错什么,刚才是大小姐她自己摔倒的,不关县主的事,若是您要找人为大小姐出气,您就找奴婢好了,您怎么罚奴婢都可以,云渊王子,您开开门啊,奴婢求求您了……” “碧春,你去帮我做一碗冰糖银耳羹,我饿了。” 楚辞月的声音传出来,听起来平静而淡然,好像并没有发生可怕的事情。 “可是县主……” “快去吧!” 碧春还是不敢离开,担忧地趴在门上听动静。 和坦却走过来将她拉走了: “不是让你去做冰糖银耳羹,快去快去,给我也尝尝……放心吧,爷不会对王子妃做什么的……” 房内,楚辞月说罢,目光淡淡地从云渊身上掠过,眼中毫无波光,遂低下头去,仍旧自顾作画。 她并不确定云渊会对她做些什么,但与其让碧春在外面担心又帮不上忙,不如不让她知道。 死她都不怕,难道云渊比死亡还可怕吗? 何况,云渊根本不可能让她死。 她还是这副模样,每次都把他逼成疯子,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作画! 迈开大步,他像一把开刃的剑,呼呼生风地朝她走来,夺去她手中的狼毫,“咔嚓”一声折断。 随后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过来,一把按在了墙上。 第一百零八章 梅树的意义7 她手心里的伤再次刺痛了他的眼睛,可他却逼自己视而不见,很快移开了视线。 瞥了一眼身后书案上的画,醇厚的嗓音越发凉薄,在这本就冰冷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你也配画竹?刚刚放下屠刀,就想立地成佛,想得太容易了!放火、杀人、一而再、再而三,你的恶毒,真是超乎想象!” 恶毒? 呵……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着,挣了一下,纹丝未动。 她不由得放弃了挣扎,看着云渊,轻轻勾了勾唇,带着令人恼人的讥诮: “还想说什么,请你一口气说完,不要耽误我作画。” 又是这副模样! 无论他愤怒也好,平心静气也好,歇斯底里也好,她都是这副模样,冷得像冰,不给他一丝反应。 “你是死人吗?” 他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却不知道如何才能撼动她的心,一种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让他发疯、发狂。 死人? 她笑了一下: “你就当我是个死人吧,早晚的事。” 他看着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那极具讽刺的笑,怒火腾地从心底窜了出来,直想要把她烧死! “死?太便宜你了!” 他忽然想起了她刚才说过的话, “你不是说我不敢杀了你吗?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能杀了你,因为杀了你并不是最好的惩罚。” 他灼灼的目光,带着丝丝危险的气息,忽然让她警惕起来: “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喑哑,呼吸之间都是浓重的酒气,蓦地就朝她的唇袭来。 每次只有他这样做,她才会给他反应,强烈的反应! “唔……” 呼吸猝然被夺! 她被压制在他与墙壁之间,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她,哪怕她用双手拼命地推拒着,可他仍旧坚如磐石,寸步未移。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他的口腔里都是酒的味道,猛烈地钻入她的味蕾,让她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呕……” 她忍不住地干呕,就像上次在沉鱼阁的后巷一样。 他后退一步,放开了她,眼底渗透着从未有过的情绪,愤怒?怀疑?不解?悲伤?挫败? 他说不出心里的滋味,最终猛然转过身,一把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那幅墨竹也毁了。 楚辞月拼命压抑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她不敢让他发现,于是只能用其他方式来掩盖。 他不是想要跟她理论吗? 她就陪他好好理论理论。 她抬起手,猝不及防地就是一巴掌,“啪”地一下打在了云渊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她强烈的恨意与痛斥: “云渊,你真让我恶心!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是吗?真没想到,堂堂漠北战神居然是如此龌龊之辈!你回来做什么?为你心爱的人讨公道?那么我告诉你,我的命就是她的公道!” 既然跟云渊做了交易,就等于她早晚都会死于楚梦蝶之手, “凭什么要我为她牺牲,而她却不能受到丝毫的伤害?凭什么她能随意冤枉我,而我却只能忍着?” 她冷笑起来,接着道, “成佛?云渊王子,你说笑了,除了你的梦蝶妹妹,谁敢成佛?她一边手拿屠刀要取我性命,一边却又在你面前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她从未放下屠刀,却已经在你面前成佛!至于恶毒,在望江楼那天,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对于一开始就要取我性命之人,我还可以更恶毒,你要不要试试?” 云渊看着此刻歇斯底里的楚辞月,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楚梦蝶的不是。 他不是看不出来,楚辞月一直在针对楚梦蝶母女,甚至对楚景天都心存怨恨。 起初他以为,她是因为药引换心之事,才会与楚家的其他人针锋相对。 可今天早上在思永斋的对话却让他进一步了解了她的心思,原来她一直认为她母亲的死与楚家有关,相比之下,她的性命安危似乎从没有被她这样在意。 所以她才能笑着跟他说出,她就是那个要为楚梦蝶牺牲的人。 她刚才的手劲不小,此刻他的脸颊带着残留的刺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压着情绪道: “你怀疑你母亲和弟弟的死与楚家有关,所以才不停地作死示威,可你已经得到我了,让你的姐姐终日茶饭不思、痛不欲生,这样的报复还不够?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你才甘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