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小姐姐,您是医生吗?”
“嗯,是的。帅哥,别紧张你要放松,我才可以给你拖裤子。”
“立正…不准动,别动,站好,你...你手放哪里……松手、放开…”
“夏沫,你敢脱他裤子试试?!”
一句话,惹得众人齐齐转头。
诊室里,不知何时闯进来了一个穿着迷彩军服的年轻男人。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帽檐落下了阴影,遮住了狭长深邃的眼睛,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雕塑般质感冷硬的五官,明明极为精致,却被他的气质染上了一种常年出生入死的锋锐铁血。
此刻,强大冷硬的气场从他的周身透出,已然席卷了整个小小的诊室,窒息得让那个要解开裤子的病患一动不敢再动。
而办公桌前,穿着白大褂的夏沫这才缓慢抬眼,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的心狠狠一颤,记忆里无数画面呼啸而过,捏着钢笔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
几乎要将钢笔折断,她才终于从刚刚的情绪里缓和出来,冲男人浅浅一笑,用平静而疏离的目光凝着他,道:“您好,哪方面不舒服?不过虽然你是军人,也不能插队哦!”
看她装不认识他,男人紧抿着唇.瓣,眸底的怒意似乎能将她撕碎!
旁边,夏沫的助手察觉到不对,走过来,以保护之姿,开了口:“这位军官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我开的是合法门诊,又从未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勾当,他能有什么事?”夏沫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讥诮:“患者不分职业,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还能没点病?这位军官,自然是肾亏过来看医的!”
“宋、烟、瓷!”男人突然凑近,直接挤开了夏沫的助手,双手撑在办公桌两侧,将夏沫困于他的胸膛和办公桌之间,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杀气,还有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沫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冷下了面容:“既然不是来看肾亏的,那就麻烦您让开位置,我还有很多病人!”
“马上关了诊所!”想到刚刚那个人拉牛仔裤拉链的动作,男人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跟我回家!”
“跟你?”夏沫冷笑:“你是我谁啊?!!”
她装作想了一会儿般,这才恍然地开口:“哦,我应该叫你,小舅?不过,我妈都不管我,你一个舅舅又凭什么管我?!”
她语气里的不屑仿佛在他的胸膛里炸开了爆竹,他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夹带着翻滚的怒意直直往她耳蜗里钻:“就凭你他妈的被老子艹过不止一次,这个理由够吗?!”
记忆,在这一刻骤然拉近了三年的距离,刻意深藏的过往,突然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