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夫人刚和一个中年男士跳过舞。
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怎么了?”
“还没出来吗?”乔安装得纠结,低喃了一句。
“到底怎么了?”约翰夫人问道。
乔安像是鼓足勇气道:“二十几分钟前,我看到约翰先生好像喝醉了,被一个女人扶进了休息室。”
女人扶她丈夫进了休息室,这么久还没出来?
约翰夫人脸色微沉,提步朝电梯走去。
乔安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夫人你别着急,慢一点走,小心摔倒。”
约翰摁了电梯,问道:“乔小姐认识那个女人吗?”
乔安眸光一闪,吱吱唔唔道:“好像是安涴陆小姐。”
安涴?
约翰夫人眉心微蹙,看了乔安一眼,没有作声。
乔安眼猜不透她的心意,眼珠子转转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约翰夫人依旧没有吱声,进了电梯。
角落里,安涴面色冷然。
背后之人果然又是乔安。
她见约翰夫人和自己亲近,怕丢了合约,因此就想给自己冠上一个勾引约翰先生的罪名。
约翰夫妇感情深厚,约翰夫人哪怕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把合作案给一个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
那么只能把合作案交给乔安和陈季川了。
真够卑鄙的!
“姐姐,原来你在这儿。”
身后传来艾丽丝的声音。
安涴回头,“艾丽丝,你找我?”
“姐姐,我的好友在后厨帮忙,她看到那个和你们一起来的乔安,买通了一名服务生,在给你的酒里放了东西。她知道你救过我,所以特意让我来提醒你。”
艾丽丝跑得气喘吁吁,一股脑儿说道。
安涴秀眉微挑,心下一暖。
“谢谢你,艾丽丝,我知道了。”
果然善有善报。
人就应该多做善事。
“艾丽丝,你知道乔安的包包放哪儿了吗?”
乔安一再陷害她,她是不是应该和他们算总账了!
休息室。
约翰夫人快步走到约翰身边,摇晃了一下他。
“约翰,你醒醒。”
约翰皱了皱眉,没有醒来,继续沉睡。
“怎么喝得这么醉?”
约翰夫人拨开他的衣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的丈夫。
男人总有劣根性,虽然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但也怕他禁不住美色诱惑。
好在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身上也没有半分欢爱过后的痕迹。
一看就是喝醉了,在这儿休息。
约翰夫人不禁松了口气。
而乔安却快要急死了。
她四处查看着,想要找出安涴,却连只母蚊子都没发现。
“乔小姐,你在找什么?”
约翰夫人见乔安四下转悠,开口问道。
乔安眸光一闪,说道:“夫人,约翰先生没事吧?我担心他遭人暗算。”
约翰夫人神情淡淡,“他没事,只是喝多了。来人,把先生扶回房休息吧。”
门外的保镖进了门,扶着昏睡的约翰回了自己房间。
乔安脸色一阵变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照理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安涴怎么就不在房内?
而约翰也是,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没有半点中招的迹象。
不应该啊!
安涴到底去了哪里?
……
安涴跟着艾丽丝去了专门放置宾客贵重物品的置物室里。
她从乔安的包里找到了一个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嘴角勾起冷弧。
既然乔安喜欢用这种方式害人,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安涴取了两粒药丸,跟艾丽丝道了谢,随后准备回房休息。
走在庄园的小道上,她闻着周边的草木香,在想明天该做的事。
突然间,旁边的林子里窜出一个人影,朝她扑过来。
安涴一愣,下意识的一脚踹了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摔到地上滚了两滚,随即不动弹了。
什么人?
难道被她给踹死了?
安涴眉心微蹙,保持着警惕朝男人走去。
男人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安涴蹲下身来,看着男人一身的狼狈,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脉象有点弱,这人应该受了刀伤。
被她刚刚那一脚踹的,估计雪上加霜了。
正思索间,男人突然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声音虚弱,“救我。”
“你是什么人?要帮你报警吗?”安涴问道。
“不要报警,我,不是坏人。你刚刚,差点踹死我。你,得,负,责。”
男人喘着粗气说完话就晕了过去。
安涴:“……”
得对他负责?
她这是被人讹上了吗?
“小姐姐,这人怎么了?”
艾丽丝走过来,一脸的惊讶。
安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艾丽丝,麻烦你帮我去拿点药来,送到我的房间好吗?”
医者父母心,当然,也为了不被人讹上,她只能救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了。
安涴把男人扶回了房间。
灯光下,能看到男人穿着的黑衬衣黑西裤已经破损,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身上多处擦伤,小腹还有一处刀伤。
虽不致命,但若救治不及时,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他应该和人打斗过。
安涴又看了眼男人的长相。
他的脸上有点脏,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五官很精致。
安涴没再管他长什么相,而是脱掉了他的衣服,开始替他治疗。
很快,艾丽丝把药送来了。
安涴道了谢,替男人把伤口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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