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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会喜欢我的身体,它很干净。”
刹那间,晓棠感觉到了危险。 她盯着秦北看,愣怔的摇头,难以置信他的想法。 不会的,他不会对她干那种事的。 他以前都对她没感觉的! 他说过婚前不碰女人的! .. 车辆一直开到槐园。 重回故地,物是人非。 晓棠被秦北抱进房间,她惊慌不已,拼命挣扎:“裴寒楼!秦北!”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把她当什么了? 想杀的时候就杀,想睡的时候就睡? 他怎么能这么混蛋! 晓棠身体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秦北一身唐装站在床边,手中持着刻有经文的佛珠,本该清冷寂然的眸子满是贪欲。 是对她的世俗欲念。 晓棠害怕的吞咽口水,身形止不住轻颤,秦北他竟然真的打算睡她? 晓棠撑着上半身往后爬,疯狂躲避他,语气惶急,带了点哭腔求饶:“秦北,你不能这么做,你有戒律的啊,你不能碰我,不要碰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她恨他,死都不想跟他有肉体关系! 秦北脱下了鞋子,俯身上床。 他双手撑在晓棠身边,直直凝视她的月牙眼,语气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宁儿,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让我也成为你的男人。” 她不会知道,他在见到她没死的那一刻有多开心。 更不会知道,她不在他身边的这日日夜夜,他有多煎熬。 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只想拥她而眠,再相似的香薰味也都比不上一个鲜活的她。 只有她才能治愈他的失眠,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到快乐和幸福。 今晚看见她跟温原旁若无人的接吻,这让他感到很后悔,嫉妒,为什么当初不占有她? 明明差一点他就可以彻底拥有她的! 是他没有珍惜那个机会! 晓棠觉得秦北疯了,而她也要被弄疯了。 晓棠拼命往后退,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你。” “秦北,我死都不要你!” 虽然早已预料会是现在这个结果,可真听晓棠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时,秦北还是难掩失落。 她对他的芥蒂很深。 趁着秦北失神之际,晓棠从床的另一边爬下来,她雪上加霜的脚腕一直都在隐隐泛着疼意,为了不被玷污,她也就只能硬挺着。 “宁儿当真对我这般狠心?” “宁儿忘了那些日子吗?” 秦北一条腿半跪在床上,柔软的床面塌陷下去,他眼眶微红,凝视着晓棠,那双眼睛里暗含的东西太深,情场失意的落寞。 他继续道:“我们同床而眠两个月,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晓棠细眉拢紧,纠正他:“明明是你对我狠心,是你欺骗我在先,又对我下毒在后。” “秦北,我差点就死了!” “我被沈承则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半个多月,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吗?”晓棠越说越委屈,泪意涌上眸底。 “你让我吃了这么多苦,凭什么厚着脸皮让我原谅你?” “你不配!”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清 晓棠越说越恨他。 见秦北还想上前,晓棠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花瓶就砸了过去,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接连冲他扔了四五个花瓶。 个个上亿的古董花瓶刹那间被砸成碎片,散落一地,房间内狼狈不堪。 秦北额角被砸伤,正缓缓往下留着血迹,原先戴在鼻梁上的眼镜也被砸落,现下他微垂着头,遮挡住了此刻神情。 对于这些绝世的古董花瓶,秦北一点也不心疼,他更在意的是晓棠的心情。 “只要你能解气,砸多少都没关系。” “宁儿,是我的错。”秦北声线微抖,沙哑无力。 晓棠手中又拿起一个花瓶,听到他这话,直接泄愤的砸在自己眼前的地板上,砸完后便如同脱了水的鱼,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秦北,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第二条命给你折腾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真的没有那么幸运能再被人救。 晓棠抬起眸看向秦北,面露苦笑,讽刺嘲弄道:“如果你还想杀我,就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不过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今晚那个男人是谁?他是阿淮哥哥吗?” “你说阿淮哥哥没有死,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真相告诉我好不好?”晓棠声音极尽恳求。 虽然那个男人跟姜淮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她能感觉出来他不是她的阿淮哥哥,阿淮哥哥不会把她丢给别的男人。 秦北下了床,朝她步步走来,赤白的脚踩在瓷器碎片上,锋利的边缘划伤他的脚底也一声不吭。 洁白碎片沾染上点点血液,那血滴还缓缓往下滑落,身体的疼远远不及心里的疼,那是无法治愈的。 秦北半蹲在晓棠面前,这次换成他来仰望她。 秦北双眸缱绻,语气认真:“宁儿,我不杀你,再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了。” 他再也不想承受没有她的日子。 晓棠不屑冷笑,“那又如何?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带我上天堂的人是你,推我入地狱的人还是你。” 曾经她有多信任他,那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对她有多好,撕破脸的那晚心里就有多痛。 晓棠声音哽咽,委屈的泪直涌眼眶,“你骂我是狗,谁对我好,我就能跟谁在一起。” “我记得,都记得。”晓棠频频点头,她故意自轻自贱的骂着自己:“秦北,你说的没错,我很脏,我不要脸,我放荡下贱,只要是个男人我都能...” 晓棠最后的话被秦北堵在嗓间,他猛烈而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地盘。 “嗯...不要...”她只能溢出丝模糊的尾音。 接近一个月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唇齿缠绵。 秦北手中的佛珠被他猛得扯断,这股禁制一破,便如滔天海浪,一发不可收拾。 颗颗佛珠滚落到地上,噼里啪啦响了好一会。 秦北真的疯了! 这是晓棠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一件事。 疯得一点也不像他,疯得简直没有理智,在她身上疯狂索取。 晓棠被吻得七荤八素,大脑发白,仍不忘用力捶打推搡着他坚硬的肩头,可这让他变本加厉,格外欺负她。 秦北再次将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 两人的鼻梁互相触碰着,如此近的距离,晓棠能从秦北眸中看见自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般,颤颤巍巍。 她虽然经历过三个男人,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来者不拒。 她恨他,讨厌他,反感他。 秦北又吻了吻晓棠的唇,声音温柔:“宁儿,你是最好的,独一无二。” 晓棠能感觉到后背的裙子拉链正在被人拉动,她望着天花板,眸色如死灰般寂然,她就是个砧板上的鱼肉,难以逃脱秦北的掌控。 晓棠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说出残酷经历:“秦北,我刚流产三天,不能doi,你真的要当畜生吗?” 闻言,秦北拉着拉链的手瞬时顿住。 他将头埋进晓棠天鹅颈间,浓郁的香气扑鼻,过了半响,才缓缓道:“孩子是沈三爷的?” “嗯。” “宁儿,你要我怎样?要我怎样啊?”秦北声音里有些颤音,干涩暗哑。 他不能忤逆裴西城的意思,当初就只能对她痛下杀手。 原以为她不重要的! 若她真死了,说不定他也就死心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一个女人有所心动。 可偏偏她没有死,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啊? 根本就放不下了。 他跟她相处两个月,有许许多多的回忆,并非都是虚情假意,也有真心实意。 晓棠没回他,眼角缓缓往下流淌着热泪。 秦北感受到一阵湿濡,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晓棠,冰冷的唇印上她的眼角,温柔吸吮净那些泪液。 小心翼翼的模样,视她如珍宝。 晓棠一动不动,任由他吻着她。 “秦北,我不欠你什么,我们之间早已两清。” “从你跟我撕破脸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 她杀不了他,也报复不了他。 那么余生就别再见了。 秦北吻干净晓棠的泪,盯着她的眼睛看,语气有丝轻嘲:“两清?” “宁儿,我们分不清的。” 这辈子都分不清。 晓棠掀起眼皮,含着泪的眼眸直视秦北,冷若冰霜的面容没有一点温度,视他如仇人,“那你说,我还欠你什么?” 这条命都被他折腾过一次了,还不够吗? 秦北想了想,“我帮你赔了沈承则三百万。” 这是要算账了? 晓棠点头,语气坚决:“好,我还你钱。” “明日我会先还你一百万,剩下的两百万给我段时间,我都会还你的。” 晓棠的这一百万,秦北深知她是怎么得来的。 秦北微沉的视线眷恋盯着晓棠的漂亮脸蛋看,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 不是没见过比晓棠还漂亮美艳的女人,但就是喜欢上她了。 喜欢她对他笑,喜欢她甜甜唤着他北哥哥,喜欢她的撒娇,喜欢她的孩子气,更喜欢她信任的依赖他。 “宁儿,怎么还是这么单纯?”秦北轻微叹息。 “没有我,席随会帮你拿冠军?你又哪来的钱还我?” 晓棠苦笑了下,难掩自嘲:“所以你一直觉得我都在靠你对吗?” 秦北拂开她额间碎发,声音温和:“这不重要,我喜欢被你依靠。” 第一百四十章 一对 秦北低头又吻了吻晓棠光洁的额头,十分虔诚。 他还挺庆幸自己有钱的,因为这样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任她作,任她闹。 娇贵的小公主,要捧在手心里宠。 晓棠紧紧盯着秦北看,男人额间的血液已经流到脖子,但秦北根本没心思去管。 晓棠一字一字,狠狠扎着秦北的心:“可我现在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更别说依靠他。 “秦北,你要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滚!” “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晓棠漂亮的月牙眼里没有半分感情,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明晃晃的恨意刺痛秦北的眼,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不已。 他该知道,他是真的挽回不了晓棠。 原本他就是利用姜淮才能接近她,得到她,被她喜欢,谎言一旦被戳破,他也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都不如沈承则和周祁与来得更让晓棠喜欢。 是他亲自把她对他的信任挥霍没了。 “让我待在你身边保护你都不行吗?”秦北声音有几丝乞求、忏悔。 晓棠神情冷漠,语调更是冷如寒雪:“不稀罕。” 秦北唇畔泛起丝苦涩的意味,深深注视着晓棠,无奈轻笑。 是啊,她找到‘姜淮’了,有‘阿淮哥哥’了,便谁都看不上了。 晓棠见秦北迟迟不起来,愈发握紧手中的瓷片,准备朝他的心脏处狠狠扎下去。 她抬起手腕的那刻,秦北眼疾手快及时拦住。 秦北低头凝视她,浅茶色的眼眸专注而认真,仿佛这世间只有她的存在,他眼中也只有她一人,深邃而温柔。 沉默半响。 秦北深深叹了声,满是无奈,有些悲凉,极尽真诚道:“宁儿,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她对他已然恨到骨子里。 罢了,他也不该奢望能和她回到最初。 秦北从她身上起来,背对着她,身形清冷颀长,带着点落寞萧索,“你走吧。” 晓棠从床上坐起来,手中仍旧紧攥着那块瓷片,仿佛那就是她的保命符,能给予她安全感的武器。 “真的放我走?”晓棠不确定的问了遍。 秦北微微阖目,“嗯。” 比起锋利的瓷片,她那柔弱的脸才是最有效的武器,他看不得她哭,更舍不得伤害她。 当日做的那么绝,就是不想留后路。 看来他确实亲手斩断了和她的所有感情。 原来这就是求而不得的感觉,痛苦,难受,比夜夜难眠还要备受折磨。 晓棠从床上站起身,态度坚决说:“把你的卡号给我,我会把那三百万还你。” 虽然有些逞强的意味在,但她是真的不想欠秦北任何东西。 之前不管是跟沈承则,还是跟周祁与在一起,她都未曾主动要过任何东西,她不图钱,就图那张脸。 玩够了就分,分得干脆,没有任何经济债务上的纠缠。 可能读大学的时候欠着周祁与一点学费,但她让他睡了两年,也差不多还清了。 毕竟出去找小姐都还要钱呢。 渣归渣,不欠债。 “不用你还。”秦北说。 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出来也并不是真的要晓棠还钱,而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段过往。 “这三百万我一定会还。”晓棠莫名犟起来,固执道。 “等把钱还你,我们就两不相欠,各归各路。” “你有权有势,我报复不了你,只求一点,三百万还清之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北犹豫了半刻,依着她:“好。” 他一直背对她而站,生怕一见她,他就舍不得让她走。 “我让盛睿送你回家。” 临走前,晓棠突兀问:“秦北,你肯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对不对?” 她想起之前在发布会见到的那个像姜淮的男人,是不是也是他?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会看错,不会听错。 秦北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他是不是阿淮哥哥?他现在在哪?”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了?” 秦北低垂眉眼,浓密鸦睫在下眼睑落拓出灰影,眸色深邃,他欲言又止:“姜淮确实没死,但他...” 温家有一对双胞胎这事是秘密,不能往外透露。 “宁儿,离他远点,他不好招惹。”秦北好心提醒道。 温原可比他要难对付多了。 “照顾好自己,别再轻易相信男人的话了。” 直至最后,他到底也没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姜淮。 .. 晓棠走了,可空气之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勾得人心痒难耐。 秦北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似乎都感觉不到脚底的那些锋利瓷片,任由它们割伤肌肤,流出最新鲜的血液。 他仰着头,任由额间血液流淌。 佛珠一颗颗滚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那上面刻着经文,有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它们一直都是压抑他的符咒,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戴了十几年的佛珠就这么断了,连带着他的清雅也一并毁在了晓棠手里。 其实从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开始,所谓的戒律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秦北仰首枕在沙发背顶端,双眸紧闭,回想起之前的事。 沈承则给他发过不少视频,是晓棠主动勾引doi的那种。 估计那是晓棠刚跟沈承则在一起时录制的。 视频里晓棠一口一句三爷,声音苏软得不行,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简直媚骨天成,浑然一只妩媚小狐狸,让人看了极其心痒。 以致于他有了冲动。 夜夜不离冷水澡。 他其实早已心动,对她念念不忘。 跟裴西城说的话都是接近她的借口。 盛睿送完晓棠回家,重新回到槐园才发现车里多了根项链。 “先生,这是姜小姐落下的。”盛睿急忙将东西交给秦北。 秦北接过‘国王之心’,自是知道这是今晚沈老爷子送给晓棠的见面礼。 他猛得想起什么,立马起身去书房翻箱倒柜。 终于,他找到了个首饰盒。 里面也是一根红宝石项链,只不过比‘国王之心’要小一些。 而它也有名字,叫做‘公主之心’。 是母亲从小给他的,说这项链是一对,要两根一起佩戴才最漂亮。 为什么‘国王之心’会在沈老爷子手里? 秦北不由思索起今晚发生的事。 为什么沈老爷子这么喜欢晓棠? 第一百四十一章 借刀 沈家庄园的大火直到深夜才彻底扑灭,老宅是暂时不能住人了。 沈滢随沈怀颜回了沈家,一同回来的还有沈佳人跟她爹。 偌大的沈家宅院里冷冷清清,子嗣不多的象征。 沈大少沈清歌一直在外市忙碌公务,赶不回来参加沈家寿宴;沈三少爷国外进修,更是忙得没有心思管这种事。 沈家之前也算是个大家族,可经历了上一代的争权夺位之后,旁支便少了许多。 书房里,只有沈怀颜和沈滢父女两的身影。 “爸爸,晓棠为什么这么受沈叔叔的喜欢?”沈滢在沈家忍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家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 她感觉晓棠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伊森先生的出现属实在她意料之外,白白便宜了晓棠那个女人。 晓棠不仅跟沈承则有过一腿,现在还勾引伊森先生当众接吻,不容小觑! 沈滢越来越有危机感,晓棠留不得! “沈叔叔这么喜欢她,我若是嫁进沈家,只怕都没我的位置了。”沈滢担心,抱怨。 不止是她,沈绾绾现在也如同空气。 沈启东眼里全然只有晓棠这个养女。 “她现在被沈叔叔收作养女,日后我跟阿臣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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