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选乔听夏卢君泽小说_乔听夏卢君泽完整版免费阅读
“裴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乔听夏还没说什么,顾彪先连滚带爬的跪到了沙发前,撑着茶几继续哭哭啼啼装可怜。 裴立群起身,走过茶几,眼都没垂,抬脚将人踢开,径直朝乔听夏的方向而来。 “吓着了?”裴立群脸色还行,甚至颇温柔的抬手,抚了抚她脸上干了的血迹。 “他,怎么办?”乔听夏千万个不愿意理会,但顾彪被带来了,总还是要问。 “你想呢?”裴立群笑了笑,垂眸看乔听夏,看着她的脸。 “再赌下去,早晚出事,不给他点教训死不悔改,把他手指头剁了吧。” 说话的是卢君泽,他从外面进来,脑袋上已经包了几圈纱布,衣服上的血也差不多干了,他走进来,直接将顾彪从地上一把揪过,摁着他的脑袋狠狠往茶几角猛砸了一下。 随着顾彪的哀嚎声起,乔听夏的心也惊了惊。 “瑶瑶觉得呢?”裴立群垂眸,看着卢君泽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已经将顾彪的手摁住了。 乔听夏抬眸看裴立群,又转头去看卢君泽,卢君泽的目光此刻很沉。 他招了招手,来了个人替他按住了顾彪的手,然后起身走向乔听夏,从身后拿了把小刀,递到了乔听夏的面前,目光深深直视她,“顾小姐来吧,齐海胜你都捅了,剁个手指头不算什么。” 乔听夏看着卢君泽,有些不敢置信。 刀被更近的递到乔听夏面前,乔听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卢君泽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一点就往上握,撑开了她的手,将刀塞进了她的手里。 “来,这次剁他一根手指头,他如果还是不改,下次把他整个手臂都剁了。” 乔听夏握着刀的手有些颤抖,老实说,此刻的卢君泽很陌生。 卢君泽对顾彪有种执念的恨,是他将乔听夏推入万劫不复的。 这只是一个缘由,即使没有今天这事,卢君泽终究有一天肯定还是会剁了顾彪,在卢君泽心里,顾彪是该跟他父亲一样,直接从楼顶掉落的。 “我……”乔听夏心悸。 “卢君泽,差不多了”,关键时刻,裴立群都没开口,魏天说话了,他慢悠悠从沙发起来,单手插兜走到乔听夏面前,笑了笑,将她手里的刀抽走,然后又有些幽怨的看了卢君泽一眼,“顾小姐本来就被吓着了,你逼她干什么?多大点事啊。” 魏天说多大点事的时候,一个转身,直接就动手了,单手拿刀,手起刀落,把事办了。 “搞定了”,魏天嫌弃的将刀丢下,侧头看卢君泽。 斯文的魏天动起粗来,那观感更震撼,卢君泽呲了一声,皱眉看他。 顾彪的嗷嗷声晚了两秒才终于响起,叫得撕心裂肺。 “行了,别折腾了”,裴立群终于开了口,挥了挥手朝摁着顾彪的人开口,“带下去吧。” 直到顾彪被拖走,裴立群的目光才再一次看向了卢君泽和魏天,“晚了,都回去吧,大晚上你们两个精神一个赛一个。” “你两要真有精神,把傅恒找出来。” “慢慢找,大半夜得先睡觉”,魏天又恢复了慢条斯理,顺带着伸了个懒腰,“费那劲里找他干什么,人家老二上位了,还能让他活着回去?活着回去抢位置?” 乔听夏垂眸,此刻的每一个人都陌生,在她被绑架的短短一天,已然翻天覆地,她都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被绑架才使得事情发生,还是,这件事情本来就要发生,是她被绑架才给了他们这样一个可以理所当然发生的机会。 又或者,往更深里去想,她被绑架真的是意外吗?乔听夏不敢想。 卢君泽和魏天是一起离开的别墅,裴立群没有走。 乔听夏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裴立群还坐在沙发,不过,应该是要走的,不然他此刻就该在房间等着。 “裴爷”,乔听夏走过去,还是轻唤了他。 裴立群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乔听夏过来坐。 乔听夏乖乖坐下,裴立群倒是挺温情,拉过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今天阿沉有点情绪,吓到你了,你别介意。” 乔听夏没想到裴立群里下来居然是要说这事。 “嗯,没事”,乔听夏笑着摇了摇头,她想不出来此刻还能回答些什么。 “他虽然在赌场,但是对某些赌徒深恶痛绝,他觉得像你父亲那样的人就该下地狱,就跟当初他父亲一样,不值得一救,就应该直接从楼顶摔成灰。” “你说什么?”乔听夏没忍住,还是问了。 “你不知道吗?他父亲是失足掉下楼顶的,他就在那里,没伸手。” 第45章 直接的表白跟拒绝 裴立群走了,乔听夏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接收到的信息也太多了。 卢君泽跟她说过他父亲是被赌债逼死的,但今天裴立群告诉她,卢君泽的父亲是失足死的。 这其中有相同,却又万般不同。 裴立群说过,卢君泽未必就是乔听夏想象当中的那个人,乔听夏不得不信,今天所看到的卢君泽是她未见过的,那份狠戾很陌生。 又或者其实那才是真实的他,毕竟他在裴爷身边混到今天又怎么会是善类。 以前卢君泽给她看到的都是温柔的那一面,但那不是真实的,至少不是全部的卢君泽。 乔听夏不知道他父亲最后是被怎么处理的,裴爷没再来,但不时还是会给她发个消息,以此来证明他还存在。 卢君泽也没再来,大概是在养伤,乔听夏虽然没能看清楚卢君泽身上到底有多少伤,但他应该伤的还不轻。 卢君泽确实是在养伤,受伤之后就进入了全懒状态,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阿冬推开房门的时候,卢君泽还在睡觉,感觉到门被推开了,被子往脑袋上又多蒙了半分,手却准确地捞了个枕头砸向门口,“你最好真的是有事。” 阿冬将砸到门口的枕头捡起,笑眯眯的又给他丢回了床上,走到床边的时候,轻咳了好几声,“沉哥,裴娜来看你了。” “不见,我这养着伤呢,还非得打扰我”,卢君泽这话从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不太耐烦。 阿冬又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因为此刻裴娜已经到门口了。 “那什么,我先出去了,你们自己聊聊”,阿冬倒是很识趣,抬脚出门,顺带着将门给关上了。 裴娜已经走到床边了,卢君泽甚至能感觉到她好像在床边坐下了,盖在脸上的被子被拉下了几分,裴娜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伤的重不重?消失好几天了,我还以为你残废了呢。” 卢君泽深吸一口气,将被子推开,坐直了起来,笑了笑,“让你失望了,还能蹦蹦跳跳。” “那你都伤哪儿了?让我看看”,裴娜说着话就准备上手了。 卢君泽身子后倾了一丝,躲开了。 “我真没事儿,你不用管我,我睡几天就好了。” 裴娜微微皱眉,有些不痛快,“卢君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 她对卢君泽是个什么态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就只有卢君泽自己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