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年萧晏辞小说嫁给病娇王爷后我真香了_嫁给病娇王爷后我真香了全文免费大结局
“嗯。”他应声,“我给你当暗卫,不让他们伤兔子。”
“什么兔子?”她皱眉。 “汪!汪汪!” 犬吠声突然响起,苏年年一喜,从萧晏辞膝上跳下,后者盯着突然闯入的黑狗,眸色一沉。 黑狗后面跟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 麒麟开心地扭身,叼住兔子的后颈,献宝似的往苏年年面前递。 “给本王松口!”萧晏辞大喝一声,吓了苏年年一跳。 麒麟一怔,顿时愣愣松口,然而小白兔后颈的毛还是湿了一圈。 “玉竹。”萧晏辞深呼吸,拳头捏了捏,“给本王把它洗干净。” 玉竹领命,立马抱起兔子。 “别让麒麟靠近它。” 麒麟茫然。 苏年年新奇地看着那兔子,忽然想起什么,惊恐地瞥了萧晏辞一眼。 她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里她变成了兔子,被萧晏辞揪着耳朵按在他怀里,怎么挣扎也跑不掉。 然后他还…… 她咽了咽口水,目送玉竹离去,神色担忧。 “汪!” 苏年年回神,摸着它的头,心中紧绷的弦没松开。 “王爷,你确定后日我没问题?”苏年年仔细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表情,见他微沉着脸,好像还在为兔子沾了狗口水的事烦心。 但没有任何担忧的神色。 嗯,那应该是准了。 萧晏辞不会放任她被欺负不管。 她这才放心下来。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第二日去了周游宅子一趟。 周游给宗泽治蛊毒的伤,原本宗泽只答应留一个月,但随着身子逐渐好转,便没走,留下继续清除体内余毒。 他住在与周游相邻的宅中,买了两个丫鬟伺候。 见她来了,宗泽挥手让丫鬟退下。 “你看上去好多了。” 在周游的治理下,他精神看着好了不少,不是往常那副面无表情随时赴死的模样。 宗泽点头,“周游医术了得,谢谢你。” “要谢我,现在就有一个法子。” 宗泽:“……” 苏年年咳了一声:“宗四,你有没有印象?” 宗泽原先在灵州长住,对京城的血宗卫不是很熟悉,但每个人都是他一手挑选培养的,略微思索后点头,问:“他闹事了?”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紧着问:“他功夫如何?” 宗泽拧眉,英俊的面庞略有疑惑。 苏年年一拍大腿,“你培养的人,你一定能打过,不如你我比划两下,如何?” 宗泽上下打量她一眼。 他对苏年年武功方面的认知,还停留在灵州的时候。 从长街上把她抓走的时候,她那三脚猫功夫……真不够看的。 然而他身中蛊毒已久,武功也在蛊虫的折磨下减退不少,大不比从前,苏年年跟他比试,一点意义都没有。 “建议你另想法子。”宗泽抿了口茶水,“他身上有血宗阁的毒,解药一断,他必定老实。” “不行。”苏年年果断拒绝。 她既然是血宗阁的主人,必然要让手下血宗卫心悦诚服,打心里对她敬畏。 单有一个“畏”字远远不够。 宗泽睨她一眼,略有迟疑,“不如我明日亲自回去一趟,也能震慑一番。” 倒是可行。 苏年年瘫在木椅上,长长地叹气。 宗泽指望不上,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哦不,相信萧晏辞。 ……她不太相信自己。 翌日一早,苏年年将挂在墙上的柳叶剑取下,又将玲珑鞭放至袖中,来到西街的糕点铺后院。 血宗卫们很期待今日的比试,院中已经站满了人,除了任务地点远的,京城的血宗卫几乎都回来了。 苏年年身穿利落的窄袖裤装,脸用半张面具罩起,立在石阶上,打量了一圈。 没看见萧晏辞的身影。 不过既然他说来了,就一定会来,此刻应当藏在暗中,隐去了周身气息,不被血宗卫发现。 周围安静下来。 苏年年目光淡淡从为首的宗四面上扫过,“本座知道很多人不服,若不向你们证明一番,将无法带好这个组织。本座破例答应这场比试,乃是本着对前阁主的尊敬。” 宗四抱剑上前一步,声音冰冷没有起伏:“既然如此,阁主,开始吧。” 苏年年脊背挺得笔直,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将其无视。 “之所以将比试定在今日,是因为昨日本座去寻了前阁主。”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捕捉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 “毕竟血宗阁是他亲手交给本座的,本座特地邀请他来观战。也算个见证。” 不远处近十米高的树杈上,萧晏辞缓慢转动手里的木簪。看着平日活蹦乱跳牙尖嘴利的少女,一本正经的模样,唇边勾起一丝趣味。 在听见她说去找了宗泽的时候,那弧度又拉平几分。 不信他? 下头,宗泽已缓步走出,一身银袍,身上森寒气息与满院血宗卫浑然一体。 做了多年的首领,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震慑感。 众人见了他皆是诧异,恭敬行礼后偷偷打量他。 宗泽身上染了奇怪的病,众人皆传他命不久矣,因为仇家太多,要先藏起来,避免死得太惨。 可看这模样,根本不像将死之人。 宗泽平静颔首,说了几句场面话,在高台上摆着的观战椅坐下,示意苏年年可以开始了。 苏年年一手拿鞭,一手执剑,勉强进行着表情管理。 她弯唇,不紧不慢看了宗四一眼,然后将玲珑鞭随意丢在一旁。 “既然你用剑,本座便陪你用剑,免得旁人说本座欺负人。” 树上,萧晏辞喉中发出一声低笑。 第211章 着急死?我可以帮你 树上,萧晏辞喉中发出一声低笑。 明明日????日研习剑法,剑用得最好,这会儿这么说,还挺会虚张声势。 他这声笑极低,没有引起下面的注意。 苏年年来到宗四对面,周围血宗卫全都退开。 宗四朝她行礼,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属下坏了阁内规矩,谢阁主赏脸,属下愿主动让阁主五招。” 苏年年平生最讨厌被人看扁,被他一句话激起了浑身的反骨。 “恐怕是看在宗泽的面子上罢?”她狠狠冷笑一声,并没同意宗四的提议。 剑身出鞘,苏年年握紧剑柄,二话不说就要攻去,周遭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她皱眉停下,隐约听见血宗卫在谈论她手里的柳叶剑。 “你们看阁主手上的,像不像那把消失已久的落叶丹凤剑?” 血宗卫话少,闻言皆朝苏年年手里看去,接着很反常地炸开了锅。 “落叶丹凤剑消失已久,都说这剑随着葛长老一起入土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落叶丹凤剑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虽外观看着普通至极,但剑身上有落叶脉络,阁主手里这把不就是吗?” 众人定睛看去,宗四也皱眉打量起来。 剑身上确实有淡淡的落叶脉络纹路,苏年年用这剑练了近一年,每次顺手把剑插进院中泥土里,再拿出来时总是嵌进去一些泥土,害得她要用水冲洗。 苏年年早猜到萧晏辞送来的剑不普通,却没想到这么有来历,居然让生性凉薄的血宗卫这般讨论。 她抬眼看向宗四,想起他方才轻蔑的态度,心中又是一阵愤怒。 见他失神,苏年年挽了个剑花,足尖一点,极其迅猛地朝他袭去。 宗四反应过来时,剑尖已对准他的眼睛,近在咫尺,他一惊,躲开的动作十分狼狈。 他收回思绪,再不敢轻敌。 起初他以为至多使出七八成功力就能将打败苏年年,眼下却是不得不使出全身解数,跟她对剑。 剑速快得直晃白光,层层叠叠,游走在二人之间。 宗泽一眼就认出那是上回在灵州,萧晏辞闯血宗阁之时使的剑法。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苏年年已学来了这么多。 她这剑法,昨日还担忧个什么劲?! 下面,宗四腾出手后迅捷转身,朝苏年年腹部刺去。 苏年年余光中闪过剑光,足尖一点灵巧翻身越过,衣带翻飞若仙,从容落地后继续朝他攻去。 周围的人被那白光晃得眼睛生疼,却又不舍得挪开眼,紧盯着缠斗的二人。 新阁主轻功飘然,剑法也绝不在宗四之下,甚至可以说,超越了他们当中绝大多数。 院中间,宗泽在苏年年迅猛的攻势下,明显力不从心。 被逼得连连败退,他暗暗咬牙,想起主子的话,袖口一扬。 浅黄色的粉末在空中弥漫开来,苏年年目光一变,却已避之不及,只得执剑继续向前,直直朝他刺去。 左右是一些毒药,她自己能治! 虽这么想,她还是下意识地闭气,尽可能少吸入一些。 宗四竖剑要挡,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手腕忽然一麻,剑“当”地一声落了地。 抬头看去,一身黑衣的少女宛若地狱修罗,丝毫不受使出的毒药影响,他不由微微错愕。 收敛神情后,他立马用脚勾地上的剑,却已经来不及。 苏年年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执剑快速飞身掠去。 丹田内游走着一股温热暖流,苏年年倍感震惊,震惊之余,一剑刺入宗四的肩膀。 宗四捂着肩上的伤,跌坐在地上,紧紧抿唇,盯着苏年年。 怎么可能? “本座原本不想伤你,可你在比武中耍这种阴招,理应受罚。”苏年年脸色微沉,唇边扬起一个弧度,回身不冷不热道,“宗泽,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 宗四跪倒在地,声音沉闷:“是宗四技不如人,自会领罚。” “这是本座教你的?”宗泽怒不可遏,声音比往常更加冰冷,“你收拾东西,立马给本座滚出血宗阁!” 一生气,自然用了往日的称谓。 宗四大惊,连忙以额触地,磕出声响:“请阁主……请二位阁主手下留情!” 他身上有血宗阁特制的毒,必须留在这里,等阁中每月发放解药,才能逃过毒药发作时钻心入骨的疼痛。 这么被赶走,无疑是死路一条! 宗泽显然气得不轻。 血宗卫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培养了多年才训练出来的,竟在比武时公然用毒,为天下之大不齿! 丢他的脸! 要不是他知道苏年年的身体对毒药有一定抵抗性,苏年年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翻白眼了! 而苏年年显然已经忘了,在灵州被宗泽掳走之时,血宗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她迷晕。 她见宗泽面色不虞,忙抢先对宗四说道:“既然你已知错,便赶紧滚去领罚,停掉你半年的赏钱。” “什么赏钱?”宗泽一怔。 血宗阁一个杀手组织,哪来的赏钱? 有苏年年帮宗四说话,宗四立马起身退下,却仍满心疑虑。 其实这场比武,主子是要试探这位新阁主的深浅,若将她打败,便要按她说的,重新推选阁主。 若打不赢,便直接用毒把她毒死,然后重新推选阁主。 左右都能达到目的,万没想到会是现在的结果。 苏年年好像……毒不入体。 宗四看着右手袖下被打出来的圆润红点,抿抿唇,先去包扎伤口。 院内,苏年年收剑入鞘,站在石阶上,俯视下方。 “今日这样的事,本座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她倏然弯唇,精致无辜的面容陡然浮现几分阴森,“若谁着急去死,可以直说,本座帮你们。” 宗泽侧首看她一眼。 血宗卫们态度比方才更加尊敬,连说不敢。 苏年年颇为满意地点头,她将周围犄角旮旯处扫了一遍,都没看见萧晏辞的身影。 便扭身道:“走,请你喝一杯。” 见二人并肩往外走,萧晏辞轻嗤,施展轻功落地。 第212章 要不我们也成婚吧 苏年年带宗泽来到了海上人间。 嗯,萧晏辞的地盘。 “小二,把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一遍,再来两壶好酒!”她一顿,“啊,其中一壶换成梅子酒吧。” 她酒量有些差来着。 对面,宗泽仍不解地看着她。 “你为何不让我把他赶出去?”他蹙眉,“血宗阁什么时候在公开比试之时用过这种卑劣的手段!” 苏年年叹了口气,“所以你得好好想想。” 她等了一会儿,见宗泽一副脑袋转不动的模样,只好再次开口;“他突然用毒,无非是想让我死罢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给你下蛊吗?我觉得宗四是个突破口,若把他赶走,还怎么揪出他背后的人。” 宗泽抿唇思索起来。 给一个人下蛊,无非是让他死,或者控制他。 回想他发觉身体异常的前夕,好像确实曾有人找上门来,用利益诱惑,想让血宗阁依顺。 当然,他拒绝了。 若不是偶然遇见苏年年,结识周游,他现在已经死了。 到时候血宗阁群龙无首,一团乱麻,定容易被人掌控。 “啧。” 雅间的门忽然被人拉开,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年年唇角不由翘起。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萧晏辞缓步走进,在她身边坐下,手十分自然勾住她的腰。 宗泽目光在他手上划过,平静地在二人身边转了一圈。 萧晏辞孤身攻打血宗阁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一眼就看出他对苏年年有意思,没想到发展得还挺快。 有第三人在,苏年年不自在极了,捏着腰上的手指想要一根一根掰开,却动不了分毫,反而被掐了一下。 “刚才是你吧。”宗泽率先开口,又解释,“打斗的时候。” 那暗中将宗四的剑击脱的石子。 萧晏辞身子往后靠去,缓慢点头,还不忘讥讽:“宗阁主培养了一群好下属。” 被戳痛点,宗泽顿时不悦。 苏年年想起什么,忽然道:“你不怕我被毒死吗?” 若是记得没错,宗四的剑,是在他洒出了毒药之后脱手的。 她因为害怕,还闭气来着。这样想着,她有些委屈。 萧晏辞摩挲着她的腰,睨去一眼,见那嘴撅得都快挂油瓶了,弯唇轻笑一声。 “年年,周游那宅子,我早就摸透了。”他一顿,“还差点被他袖子里那金蛇咬了。” 苏年年惊了:“你什么时候去的?” 萧晏辞若有所思:“大概,两个月前?” 说来也巧,他再次寻过去的时候,桑安正抱着一个黑漆漆的罐子染头发,瞳孔湛蓝,满是防备。 下一秒,那金蛇便收到指挥似的,幸好他反应快,将其擒住。 然后用了点方法,从桑安嘴里问出了所有东西,自然知道苏年年身上的毒蛊王,不但能使她百毒不侵,吸收毒素反而更强。 苏年年正惊诧着,便觉他的手挪到她肚子前探了探:“不觉得内力骤增?” 她愣愣点头。 二人亲密互动,宗泽觉得自己越来越多余。 他将壶中清水喝光,起身告辞。 “再有血宗阁的事,你都可以问景迟,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苏年年颔首,想起那些血宗卫,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说不上来。 腰上一痛。 “人都走了,别看了。”萧晏辞道。 苏年年收回眼,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刚才藏在哪儿?” 他没答,伸手环着她把她抱到腿上,抬着她的下巴问:“谁教你跟男人单独喝酒。” 苏年年缓慢地眨了下眼。“王爷,你教我的。” 萧晏辞眯起眼。 他们确实一起喝过酒来着。 上次在他屋中,二人一起喝了几杯,虽是果子酒,也滚到榻上去了。 他不是真心谴责苏年年,闻言只是紧了紧环着她腰的手。 反正谁敢动他的兔子,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他轻啧一声转移话题:“派去边关议和的使者已经回来了,和亲的事算是定下。” 苏年年眼睛一亮。 萧晏辞弯唇,轻慢地道:“本王帮你将萧如熙送走,有什么好处?”他一顿,“少拿钱糊弄本王。” 苏年年张开的嘴又闭上,像是认真思索起来。 许久,她忽然伸臂推了推他。 这两天忙比试的事,她差点忘了! 他那日在婚宴上说什么来着! 什么不急? 他跟苏临海关系都近到可以在苏府随意留宿了! 就算在外人面前不好说,至少私下…… 私下也没说什么好听话给她听! 她从萧晏辞怀里挣脱,面色越来越不好看,隐隐跳着怒火。 “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她心烦,语气跟着不好。 萧晏辞睨着她,指尖在桌上有规律地轻点。 雅间内骤然安静,只剩下炭炉不时“噼啪”作响,街上的喧闹被窗子隔开。 她觉得心里发闷,伸手支起窗子,这才看见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洋洋洒洒落下,缠绵又暧昧。 料峭的寒风扑面而来,她深呼吸一口,头脑顿时清醒几分。 回眸对上他精致的眼,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前世最后的场景。 漫天大雪中,他凤眸猩红,毫不掩饰的爱意倾泻而出。 也是漫天大雪中,箭矢破空而去,根根射进他的心脏,血将周围的地面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她被他牢牢护在怀里,未损分毫。 苏年年看着他,眼前逐渐变得有些模糊,许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萧晏辞,要不我们也成婚吧?” 在桌上轻敲着的指骤然一顿。 见他没答,苏年年心口微微发紧,吸了口气继续准备好的措辞:“我可以说服我爹,让他帮你夺皇位……” 说到敏感话题,她又去关窗,转身的空挡,抬手飞快地抹了把眼泪。 “皇子如今就只剩下萧南,萧景……你想让他们都死,复辟前朝,我也可以帮你,我知道他们很多秘密……” 萧晏辞垂眼,挡住眸底疯狂涌动的情绪。 苏年年捏着手心,声音越来越小。 “我现在有血宗阁,还有很多很多钱,如果……” “那你呢?”他抬手,指尖温柔地替她拭去眼睫上挂着的泪,压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