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陆遇辞全文免费阅读-江瑟陆遇辞小说
江瑟一时间没想起来她说的是哪个学长,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傅阮手舞足蹈地形容:“就是我以前跟你聊过的那个学长,特别冷特别酷特别冷酷的那个。” 哦。 江瑟想起来了,那是她读警校时认识的学长,她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听傅阮花痴过很多次,她还记得她干过最疯狂的一件事,是跑去男更衣室偷看人家换衣服,完了回来告诉她,从内裤的轮廓能判断出对方有18cm 江瑟拿起手机,快速打字,然后亮给她看:“他后来不是被选去当特种兵了吗?” “是啊,这几年他一直在委内瑞的猎人学校训练,今年顺利毕业出关,马上就要回国了!”傅阮一提起那个男人,脸上就一副荡漾的神色,“他以前很喜欢吃冰淇淋,我想亲自做给他吃,顺便表个白上个床啊呸,表个白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嘻嘻嘻。” 江瑟恶寒地抖了抖,再打出一段字:“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有三年没有见过面了吧?你确定他没有女朋友?” 傅阮‘啪’的一声关掉煤气:“必须没有!猎人学校那样的残酷训练环境,他哪有时间谈恋爱?” “女学员呢?”江瑟友好地发出询问,傅阮气得七窍生烟,跺脚道,“喂!我特意请假来安慰你,还做冰淇淋给你吃,你就这么扎我的心啊?” 江瑟无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很多事情,不抱太大希望,将来被打击的时候,能不那么难过。” 就像她和陆遇辞,她想过和他的各种结局,最差不过是他不爱她而她孤独终老,可怎么都想不到,他最后竟成了她的仇人。 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傅阮不以为然:“我才不会被打击,如果他有了女朋友,我就等到他分手。” 说话间,她已经折腾好了,将冰淇淋倒了放在玻璃碗里,还精致地切了个小番茄装饰,最后送到江瑟面前。 “尝尝。” “”怎么说呢?江瑟还真没吃过是液体形状,而且还是热的冰淇淋。她狐疑地看了傅阮一眼,小心翼翼地打了一段字,“这是热牛奶吧?” 傅阮摸摸鼻子,有那么一点心虚,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这不是时间来不及嘛,要是来得及我就给你冰冻一下,反正你吃了之后就想象一下它是冷的口感。” “”行吧。江瑟喝了一口,没一秒就反吐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这是什么黑暗料理?往甜食里加盐?? “怎么样怎么样?” “我觉得你还是搜索一下海城哪家店的冰淇淋好吃,买点回来伪装是自己做的比较好,别亲手毁掉自己的姻缘。”江瑟只能给这么一段评价了。 傅阮:“” 有那么夸张吗?傅阮撇撇嘴,自己尝了一口,脸色也瞬间变得很诡异,犹豫了三秒后,强行咽下,又强行为自己挽尊:“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而且有时候男人真正在意的,不是这样东西好不好吃,而是做这样东西的心意。” 江瑟脸上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看来你那个学长的魅力真的很大,居然让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傅阮用勺子瞧着碗的边缘,轻哼道:“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只要抓住男人的‘胃口’,别说是爱情,命他都心甘情愿给你。” 江瑟笑容一滞。 傅阮说的‘胃口’,不是真的胃口,而是男人对女人百分百毫无保留的爱。 命他都心甘情愿给你是吗? 傅阮瞥见客厅走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睛睁大,立即喊:“喂喂喂,你不是那啥,那个秘书吗?你不是已经被辞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瑟立即回头,果然看到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温鱼是谁?! 一个多月不见,江瑟还以为她已经被陆遇辞弄死,原来没有! 温鱼休养了几天,气色比拦陆遇辞的车的时候好多了,穿着一套合身的套装,走到她们面前微微一笑:“你好傅警官,我叫温鱼,是先生的秘书。是先生让我回来的。” 不仅没有死,还把她重新调回身边! 江瑟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本来就厌恶这个女人,现在心情不好,更觉得她碍眼! 傅阮听江瑟说过温鱼的事情,从故意告诉江瑟她的第一次被裴东辰夺走开始,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仅白莲花,而且还很狠毒。她护短,江瑟是她的姐妹,因为她一句话难过了那么久,她早就想教训温鱼了。 傅阮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下巴,状若好奇:“温秘书,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到底有什么秘诀?一定有的吧,否则怎么会连江瑟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人都那么肤浅,把你请辞了还让你回来,好马都不吃回头草,因为回头草一般都是馊的,江瑟不懂这个道理吗?” 温鱼垂着眸,不卑不坑道:“先生是怎么想的,温鱼怎么能知道?最熟悉先生的人应该是小姐,或许小姐知道吧。不过温鱼想,温鱼既然能继续留在先生生身边,或多或少,是有地方能被先生用得上。” 用得上。 真是巧妙的形容词。 傅阮呵呵:“确实。” 温鱼这次回来倒是很安分,没有再动不动就挑衅江瑟,而是恭恭敬敬道:“如果小姐没有别的吩咐,温鱼先下去做事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江瑟目光一闪,拉了傅阮一下。傅阮福至心灵,立即喊:“等一下。” 第105章谁给你吃的山药 温鱼停下脚步,询问地望向她们。 江瑟在手机上打出一段字,给傅阮看,傅阮代为转达:“我家小明说,记得温秘书会熬粥,上次那碗没喝到挺可惜,想麻烦你再做一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也会煮粥啊,你想喝什么粥我煮给你啊,别人的东西不能乱吃,小心得病。” 后面半句傅阮又是顺带着把温鱼给骂了,江瑟知道她是为自己出气,笑了笑,打字回道:“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再吃了。” 傅阮哼了一声,反过去问温鱼:“做不做?” “小姐有吩咐,温鱼自然愿意效劳,不知道小姐想喝什么粥?”温鱼顺从至极,一过走过去,一边卷起袖子。 江瑟耸了耸肩,傅阮道:“随便。”恰好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傅阮整个人立地跳了起,整张脸都写满了兴奋:“好好好,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温鱼看到流里台上有几截新鲜的山药,便问:“山药粥,可以吗小姐?” 江瑟的注意力都被傅阮吸引过去,没有理温鱼的话,她拉了拉她的袖子,眼神询问怎么了? 傅阮的嘴角几乎裂到了耳后:“我学长回来了!现在就在局里,我要马上回去!” 江瑟做出了要送她出门的动作,傅阮便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两人一起往外走。温鱼想了想,就拿山药做了粥。 傅阮高兴得不得了:“我马上就要收获爱情了!大宝贝,等我把他睡下,你一定要给我送红鸡蛋!” 江瑟颇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但也受她感染,不禁笑了起来。 陆遇辞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离开了一天一夜,他身上多了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先将佣人召来,问了江瑟今天的情况,佣人如实禀报:“早上傅警官来过,小姐活泼了不少,两人还在厨房做冰淇淋,聊得很开心。” 陆遇辞一边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她有吃饭吗?” “傅警官走后,小姐喝了一碗粥,晚上说没有胃口不想吃,只喝了一碗比冰糖炖雪梨。” 陆遇辞颔首,挥手让佣人退下,解开领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牛皮袋,手指捏了捏,里面是几片类似塑料片的东西,他的凤眸里一掠而过一抹暗色,旋即,将其放进保险柜里。 做完这些后,他进了浴室洗漱,洗去身上的风尘,换了身衣服,这才去了江瑟的房间。 江瑟躺在床上,远远看着好像是睡觉了,但听到陆遇辞推门而入的声音,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 陆遇辞走了过去,在床沿坐下,她的双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不过白里透红,倒是比苍白毫无血色要可爱。 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上翘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柔声问:“不哭了?” 江瑟闭着眼睛,眼睫毛颤了颤,但是没有睁开。 陆遇辞对她的冷淡好像不在意,自顾自道:“听阿慎说,你找了傅阮帮你打掩护,帮你从祠堂逃下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在秋后算账,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要算账的意味,他的嗓音一向很好听,清冽低磁,没有年轻的浮躁,也没有老态的沧桑,就是成熟的沉稳,压低音调说话特别撩人。 “我已经跟你说了,等我回来了就会放你出来,你还是这么任性,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下次再这样,我就关你一辈子。” 江瑟一直没有反应,陆遇辞也神色如常,安静地看了她一阵,伸手轻轻将她散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碰触到她的皮肤,竟然有点烫手,他折起眉:“你的身体怎么那么烫?发烧了?” 说着他的手便摸上她的额头,但并没有。 陆遇辞抿唇,起身开门,喊了一个佣人:“请宋医生过来!” 宋医生来得很快,他拿出江瑟的手想诊脉,谁知卷起袖子就看到她皮肤上一颗一颗红点,陆遇辞也看到了,清凛的眉峰顿时拧死,眸子里浮起冷色。 宋医生诊断后说:“小姐是过敏了。” 不用宋医生多说,陆遇辞看这个症状也猜得出来,江瑟小时候也有过一次食物过敏,那次疼得她日夜睡不着,整整折腾了两三天才好。 他的声音随之陡峭,不复刚才的温柔:“你吃山药了?”这话问的是江瑟。 江瑟不是易过敏体质,唯独对山药忌讳莫深,碰都不能碰一点,否则全身冒红点是一回事,那些红点还又疼又痒,抓破了还会留疤,特别折磨人。 江瑟在宋医生来的时候便睁开眼,靠坐在床头,闻言只是看了陆遇辞一眼,而后又垂下眸子,看着被子。 她喉咙还没好,自然说不出话,只是紧皱眉头,贝齿紧咬着下唇——分明是在忍疼! 陆遇辞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衬得沉下脸色后的他竟有种肃杀的危险感,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眼底像蕴着一场狂风骤雨。 江瑟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生气,心里竟然有种微妙的痛快感,不过她也没表现出来。 两人这样无声地较劲,半响,陆遇辞薄唇一动:“阿慎,将厨师叫来。” 阿慎领命:“是。” 季公馆有四个厨师,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阿慎找到了没吃完的半碗山药粥,陆遇辞接过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勺子搅了搅,下一瞬,他直接往地上掼去,吓得厨师们纷纷低下头。 “谁让你们拿山药入菜?连这种错误都犯,都不想干了么?” 每一个进季公馆的厨师和佣人,被吩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做山药给江瑟吃,违令者,逐出季公馆,绝不容情。 厨师们一听就慌了,连忙解释:“先生,我们、我们从来没有拿山药入菜,而且小姐今天都没有吃我们做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您对我们下过命令的,小姐的食物里绝对不能出现山药,连和山药有关的调味剂都不能下,这些我们都是记在心里的,不可能明知故犯的啊。” 陆遇辞很少苛责下人,可他天生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本就没有人不怕他,更不要说他现在是发这么大的火,几个厨师在他那沉得几乎滴出水的脸色里,几乎要站不住。 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温鱼苍白着一张脸,低低地喊:“先生” 陆遇辞没有看她,下颚紧绷,俨然乌云压城。 温鱼缓缓地跪下,嘴唇颤抖着:“小姐说想喝粥,让我煮粥,我看到流里台上有山药,就” 陆遇辞冰冷的眼神移到了她身上。 一个厨师想起来了:“啊,那是我要拿来给阿谨做菜的,我说怎么少了一截。” 温鱼重重磕了个头,眼睛里含着泪水:“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对山药过敏,我不是故意的,我” 陆遇辞却是没有心情听她解释,话语没有温度地丢下三个断句:“拉下去,杖责,二十。” “是。” 温鱼不敢求饶,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伏在地上,泪水一颗颗落在地板上。 陆遇辞转身回房,忽然又停下来,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地道:“从今天起,季公馆内不准出现任何与山药有关的东西。” 众人不敢不从:“是,先生。” 房间的门没有关,陆遇辞在外面说了什么话,床上的江瑟听得清清楚楚,她看了看手臂上的红点,无趣地撇嘴——还以为能顺便把温鱼赶走呢,原来只是杖责。 第106章你是想气死我吗 宋医生见陆遇辞进来,便将一管膏药交给他:“先生,这个膏药用在过敏的地方,能缓解疼痛,我等会再让人送药包过来,泡浴能加快康复。” “大概多久能好?” “小姐吃得不多,应该两天就能康复。” 陆遇辞颔首:“有劳。” “不敢。”宋医生告退后,陆遇辞走到江瑟的床前,垂着眸看着她。 他的滔天怒火像是一碗水,突然泼出来,但泼完也就完了,不过是碗里还残留着水渍,所以他现在的脸色还没有好转,缓缓道:“你是想气死我吗?” “温鱼不知道你不能吃山药,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哪怕温鱼不小心做了山药粥,又没有人强迫她必须喝下去,她大可以不喝! 她喝了,就表示她是故意要自己过敏! 她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陆遇辞望着她目光愈加冰冷,几乎恨不得恨不得就这样掐死她! 江瑟头偏向一侧,侧脸的神色有些淡漠。 是,她就是故意的。 她突然提出要温鱼熬粥,就是看到了流里台上出现了平时不会出现的东西——山药。 她的小聪明最喜欢用在这种地方,她算好了温鱼在不知道要做什么粥的情况下,一定会顺手用那些山药,果然被她猜中。 至于为什么作践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纯粹心血来潮,想让自己疼一疼。 也许身体疼了,面对他的时候,心才不会像被针扎过那样难受。 她说不出话,没办法发泄心中的郁结,也不敢发泄那些郁结,她这条命是她小姨用命换来的,她不能随便弄丢,想来想去,这个办法是最好的。 只是可惜,一石二鸟的计划没成功,把温鱼那个讨厌的家伙也赶出去。 皮肤上开始传来丝丝密密的疼,江瑟不想在他面前太丢脸,暗暗咬牙忍着。 虽然疼,但是感觉真的不错,她的注意力被疼痛分走了一大半,终于不会再时时刻刻想起江瑟的灭门惨案,不会再想她小姨眉心的一点血难怪那些玩青春疼痛的中二少女,一失恋就喜欢自残,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只是,陆遇辞的神情沉峻,被他用那样的目光看久了,江瑟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到底到底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就算知道了他做过的那些事,她还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就恨上他。 淡漠维持没多久,江瑟就将目光转回来,看着他,拿起手机,打了一段话:“你为什么要让温鱼回来?” 陆遇辞的脸色没有放缓一分:“就因为这个,所以你作践自己?” 江瑟丢下手机,不置与否。 陆遇辞忽然抓起她的手,抓到了她的红点,江瑟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咝——” 陆遇辞冷笑:“就该让你疼死算了。” 江瑟抿紧唇,将手抢了回来,默默往里面躲了躲。 “让温鱼回来自然有我的道理,但是你下次再敢在这样对自己,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陆遇辞凛然着眉毛,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他的话里全是警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可见是真的被她惹怒。 江瑟抿了抿唇,掀开被子,重新躺回去,一不小心硌到后背的过敏,又是倒吸一口气,勉勉强强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可没过多久,陆遇辞又回来了,他直接进了浴室,在里面弄了一会儿才折出来,二话不说掀开被子,一手穿过江瑟的后劲,一手绕到她的膝窝,将她抱起。 第108章我要亲自照顾你 江瑟当下就挣扎了,陆遇辞一下子收紧双臂,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让她想挣扎都无处使劲,她只能恼怒地瞪眼。 陆遇辞目光至上往下看着她,一丝笑容都没有,浑身散发着不痛快:“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话。” 江瑟动作才迟疑了一瞬,他已经将她抱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萦绕,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药草味——原来他刚才出去,是亲自去宋医生那里拿药包了。 陆遇辞将她放在浴缸边沿,伸手要去脱下她的衣服,江瑟身子一躲,避开他的手,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自己来。” 陆遇辞也没有强求,瞥了她一眼,直接出了浴室。 江瑟脱去睡衣,试了下水温,刚刚好,便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浸入浴缸中。 药浴很温和,并不会刺激,江瑟捧着水淋在身上,心里想,陆遇辞真的被她气的够呛,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色那样难看过。 就算是前两次吵架,他顶多就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她,但是这次 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他像是在压制着什么情绪,忍着没把全部火气发在她身上。 泡了半个小时药浴,身上果然没有那么痛了,江瑟穿着浴袍出来,发现陆遇辞还在她的房间里。 他坐在小沙发,手里拿着宋医生留下的药膏,见她出来,他也起身朝着她走过去,淡淡道:“把睡袍解开,我帮你擦药。” 江瑟立马就往后退了一步。 陆遇辞没有逼近,大概是今晚被她气太多次,现在也没了脾气:“怎么?也想自己来?” 江瑟坚决点头。 陆遇辞嘴角习惯性勾起,可惜没什么笑意,他摊开手,雪白的掌心放着那条药膏:“行,我看你怎么自己来。” 江瑟接过药膏,看了他一眼——他怎么还不走? 可陆遇辞就是不走。 换成以前,她别说是巴不得他帮她上药,就说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也是没意见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她拿着药膏,迟疑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顺带关上门。 前胸和四肢自己上药自然是没问题,但后背却碰不到,她将衣服褪在腰间,半趴在洗漱台上,费劲儿地伸手往后,将手指上的药膏抹在那些红点上。 这种姿势其实很高难度,江瑟手都要僵硬了,还是抹不均匀,她气得丢下药膏,想着不擦了,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陆遇辞站在门前目光温淡。 江瑟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开的门?紧接着她就看到门锁上插着的钥匙,才蓦然想起来,浴室的钥匙她一直很随便地丢在桌子上! 她立即起身,刚想把浴袍拉好,陆遇辞一把将她拽过来,江瑟惯性地往前扑,投怀送抱地进了他的怀里,陆遇辞猜到他会挣扎,一只手卡在她的腰间,使得她动弹不得。 江瑟咬着下唇,从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以示抗议,陆遇辞的指尖染了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患处,不过语调却没有放缓:“不想让我碰你,那你就把自己看好,否则,以后无论你受什么伤,我都亲自照顾你。”他低下头,就在她的耳边,吐出字,“无微不至。” 江瑟:“” 擦一次药,擦得江瑟又出了一身汗,她苍白了一天的脸色,现在可算有点嫣红,只是她心里在后悔,今天为什么要故意过敏?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江瑟将睡袍的腰带用力打了个结,咬了咬牙。 陆遇辞洗干净了手,倒了杯温水,连同过敏药一起拿到她面前:“吃药。” 江瑟看了他一眼,这会倒是听话,接了药和水,药是胶囊,挺大一颗,她怕卡在喉咙里,就喝了一大口水,结果咽不下去,嘴角渗出一点水渍。 她刚想用手擦掉,面前突然一黑,陆遇辞高大的身形毫无征兆地弯了下来,他侧着头靠近她唇边,舔去了她那点水渍。 江瑟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一时间忘了反应——倒不是她夸张,而是陆遇辞本就很少主动亲近她,最腻歪那段日子,接个吻都要她先提出来,所以他突然来这一下,虽然是一触即分,但也让她措手不及。 陆遇辞冷冽了一晚上的神色终于有些融化,眸中重新漾开笑意,低声道:“晚安。” “” 陆遇辞走后好半天,江瑟还坐在床沿不动。 窗外夜鸟长鸣,江瑟将自己的腿抱起来,将脸埋在膝盖里,就这样坐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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