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司白了一眼,骄傲问一句:“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你?”
江南冷笑一声:“什么意思?你不害臊?他们在说你是断袖!”
腰不司一扭捏,轻咳一声:“断袖……断就断呗,你说的嘛,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江南猛泄一口气:“我让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没说让你纵容他人无中生有,造谣污蔑呀!”
腰不司听后,一翻白眼:“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他们,可不得靠你了。”
话落音,腰不司不仅没有避讳围观的众人,还故意将身子向江南跟前挪了挪。
围观的人顿时炸了锅,更是敢开腔:“我说什么来着。”
“他们就是……这个……”
“咿呀,你们看看,他们真让人恶心呀。”
江南顿时跪不住了,扯着嗓子看着人群谣言声:“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别胡说八道!我和这货没半分钱关系!”
可眼下无一人能听见江南的声音,议论声越发大了。
顿时间,只听见人群中一男子惨叫:“哎呀——”
“谁呀?谁呀!”
只见一块石头滚落在江南面前,不等江南抬起头,只听见秦雨蝶的声音。
“你们看看,他们多让人得意呀~”
秦雨蝶提溜着步伐一步一步而近,被石子砸中的男子看着秦雨蝶,怒斥一声:“是这个小娃娃撇的石子?”
秦雨蝶趾高气昂,拖着奶音:“昂~”
秦雨蝶丝毫不搭理他,走近江南,拖着奶音:“娘让阿月喊你回府吃饭呢~二哥~”
江南眼神中尽是不信,毕竟,除了江虎谁下令都没用。
秦雨蝶嘟囔一句:“爷爷也许你回府了~”
江南一听,连忙起身,掸掸膝盖上的土,牵着秦雨蝶就准备离开。
这可倒好,那男子捂住头挡住了秦雨蝶的去路,龇牙咧嘴:“撇我一石子,就准备走啊?”
秦雨蝶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南火不打一出来,紧咬牙关,将秦雨蝶护在身后,冲着男子:“你知晓你在和谁说话吗?”
男子看着江南分贝而起,自然是一点都畏惧,扯着嗓子:“劳资管球她是谁?她拿石子撇劳资,撇完还准备跑路,这就不行!!”
“这里是上京,天子脚下,准备无视枉法?”
江南涨红着脸,还未来得及开口之时,只听见冰冷的声音:“你不行也得行,行也得行!”
声音能如此冰冷的自然不会是别人,正是许言。
许言走人群走来,眼眸冰冷看着男子,双手背与身后:“我劝你,最好忍气吞声。”
男子怒吼一声:“劳资偏不!!劳资凭什么?”
许言轻眨眼眸:“凭她是上京第一女官。”
许言的话顿时让众人炸了锅:“女官?”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是是是,好像是有一个小娃娃成了上京女官。”
“难不成是她?”
“如此嚣张,多数不假!”
男子自然是心虚了不少,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下认怂那多折面子的。
于是乎,他只能扯着嗓子:“女官怎么了?身为朝中之人,更不应该无视枉法!以身作则!”
许言冷笑一声:“你的话意思,我大抵听明白了,你是在质疑上京条律?”
男子顿时间瞳孔放大,怒斥一声:“你……血口喷人!!”
许言抬眸,双眸冰冷看着男子:“喷谁了?你造谣江府二世子,又不听劝告,为难朝廷命官,质疑上京条律,论罪责你死百回能够吗?”
男子顿时间不敢再说什么,支支吾吾:“我……我……”
许言见男子已是慌成一团,声音清冷开口:“我们走。”
再出人群之时,江南已是笑的直不起腰来:“那胖子可真是个怂包!”
“你刚才再多吓他两句,他怕是要喊娘了!”
许言牵着秦雨蝶,只见秦雨蝶抬眸看着许言,久久开口:“北哥哥~你怎么来南街市口了?”
许言轻哼一句:“担心你!”
江南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兄妹情深,瘪着嘴嘟囔一句:“我多余呗!”
再回府中之时,只见江东已是推着白染在庭院晒太阳,经过二人朝夕相处,关系已是亲密无间了。
秦雨蝶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江南与许言二人,拖着奶音:“我们绕道而行吧~”
江南故作数落一句:“麻了,这二人秀恩爱,一点也不避讳着府中人。”
几人入了正堂,正巧迎上江东推着白染进来。
江南调侃一句:“哎呦,速度挺快呀,刚刚看你们二位还在庭院晒太阳呢。”
顿时间,江东与白染羞红了脸。
江虎招呼一声:“坐吧坐吧!来,月儿,坐爷爷这里来!”
秦雨蝶拖着奶音,晃动着脑袋:“阿月要和北哥哥坐~”
江虎假装不乐意,余宏顺势开口:“你个小跟屁虫,小家伙!”
第90章:江东白染大婚
府人相视一笑,众人落坐之时,江虎看着白染,咧嘴一笑:“染染啊,感觉怎么样了?”
白染温柔一笑,看着秦雨蝶:“月儿的办法甚是有效,江东说再过几日,我便可下地走路了!”
江虎连连点头:“好好好!”
江西嘟囔打趣一句:“江东说,江东说!”
声音虽小,可白染听嘟囔一清二楚。
江虎见状,连声开口:“染染啊,有个事老朽想和商量商量!”
白染轻点头,连忙开口:“爷爷有话不妨直说!”
江虎顿了顿:“那老朽可说了啊,前些时日啊,老朽去见你爷爷了,说起了陈年往事!”
“如今回头看看,我们两个老家伙的一时决定,似乎没有错,小东呢是个榆木脑袋,老朽若不揣着他走啊,这婚事恐怕是石沉大海了!”
不等江虎说完,白染已是将头埋的很低,江东听后,开口想要阻拦:“爷爷……”
江虎看着江东训斥一句:“爷什么爷,你这个榆木!”
江东将头垂的很低,江虎看着白染,咧嘴一笑:“染染啊,你若是没有不愿意,那江爷爷就准备去白府说事了!”
“你放心,江东这小犊子日后敢欺负你,老朽绝不会放过他!”
半响,只见白染尴尬的点点头。
秦雨蝶顿时间炸了锅,高呼着:“白染姐姐要当新娘子喽~白染姐姐要当新娘子喽~”
饭后,江东耷拉着脑袋出了正堂,江西一脸八卦跑近:“怎么了这是?都要成亲了,还郁闷个什么呀,大哥!”
江东看着江西深叹一口气“初为人夫,不知该如何做好!”
江南走近,从身后轻拍一下江东的肩膀:“这有何难,将自己认为好的,全数给他便好。”
江东侧头看着江东:“当真?”
江南点点头。
数日后,江府张灯结彩,慕容雪招呼着撒欢的秦雨蝶,温柔一声:“月儿,来!!”
秦雨蝶跑近,拖着奶音:“娘~”
慕容雪带着秦雨蝶入了房中,只见卧榻上摆着几件好看的新衣裳。
慕容雪指着衣裳开口:“看看喜欢哪一件?”
秦雨蝶嘟囔着嘴,拖着奶音:“娘~阿月的衣裳够穿呢~这么多,甚是浪费呢~”
慕容雪会心一笑:“这衣服啊,是明天给大哥婚宴穿的呢!”
秦雨蝶一听,眨巴着眼睛,看了半响,指着最边上的一套开口:“娘~阿月喜欢这个呢~”
慕容雪提起衣服,欢喜开口:“这是你北哥哥选的,我以为不喜欢这般素的!”
“谁知,他竟挑到了你的心头上。”
秦雨蝶轻眯着眼睛,抿嘴一笑。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起,江东在院子里紧张的打着转,许言推门而出看着江东。
走近轻声询问一句:“大哥为何不休息?”
江东转头看着许言,松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摆摆手。
江南伸了一下拦腰:“大哥这明显是婚前焦虑!”
江东继续兜着圈,江南走近连声开口:“这眼看天就要亮了,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呢?”
江东深呼一口气,还未开口,江南拉着江东就入了房。
江东看着卧榻上的喜服心跳加速,看着身后的江南追问一句:“这……心跳,该怎么缓解?”
不等话落音,只见江西端着一盆冷水进来,咚一声放在了江东面前,扯着嗓子:“要不洗把冷水脸?”
“我说你这个人怪的很,娶媳妇儿你怕啥,又不是让你去和亲!”
罢了,秦雨蝶拖着奶音跑了进来:“大哥~大哥,快去接新娘子~”
“快去接新娘子~”
被秦雨蝶这么一催,江东一抬眼才发现,天已是亮起,利利索索穿了喜服后,迅速出了门。
秦雨蝶耷拉着小腿无心关注别的,一心只想看新娘子,待花轿来时,秦雨蝶窜的那是一个快速。
许言从身后猛的拽住,声音显得清冷:“慢点跑!”
秦雨蝶紧咬着嘴唇,迫不及待开口:“快~北哥哥~再不去就看不上新酿子了!”
“阿月要看新娘子~”
许言无奈摇摇头,展开双臂:“我抱你!”
为了人多脚乱,以防万一,许言将秦雨蝶护在怀中。
罢了,只见白染一身红色喜服下了轿,秦雨蝶连声开口:“是新娘子~是新娘子~”
“北哥哥~阿月看见了~”
江东一脸害羞带着白染入了正堂,拜完堂敬了茶。
礼仪高喊一声:“龙凤呈祥!”
这礼节乃上京百年习俗,未有人见过凤凰,便用公鸡代替,还需家中最新的至亲送上。
话落音,只见秦雨蝶小心翼翼抱着公鸡走近,本以为放下公鸡就可以走了。
谁知,这公鸡犹如发了疯,突然起飞了起来。
礼仪见场面失控,可谓是不慌不忙,高呼一声:“又惊又喜,幸福美满!”
“礼成!”
“礼成!”
顿时间,只见你鸡毛满天飞,偌大的公鸡追问秦雨蝶开始跑。
虽说,秦雨蝶年幼,可她心里清楚,这是自己大哥的婚礼,不能搞砸,强忍着紧张,看着发了疯的公鸡步步向后退。
霎那间,公鸡一声长鸣,忽闪着翅膀,直接站在了秦雨蝶的头顶。
秦雨蝶扯着奶音:“北哥哥~”
许言眉头紧锁,那可是一个稳准狠,伸手攥紧公鸡的脖子,为了让亲事完美,许言只能缠住公鸡的腿与嘴。
再回头看秦雨蝶,只见小家伙一头的鸡毛,吓破了胆子。
许言连忙抱起,江虎迅速前来查看情况:“爷爷看看,看看小宝贝有没有受伤?”
秦雨蝶摇摇头,眼泪还在眼圈中打转,拖着奶音:“没有~阿月没有受伤~”
江虎转头看着公鸡,心里生起了疑虑,但是,眼下府中客人众多,他不知如何着手。
许言凑近江虎,小声开口:“爷爷也觉得此事有人故意为之?”
江虎点点头,罢了,深叹一口气,轻捏了一下秦雨蝶的脸蛋,故作轻松,咧嘴一笑:“让北哥哥先带月儿换一件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秦雨蝶点点头。
江西连忙赶过来,惊慌看着秦雨蝶,火速追问一句:“怎么回事?”
第91章:喜鸡失控,险些伤到秦雨蝶
“怎么……怎么满头鸡毛?”
秦雨蝶那是一脸委屈,奶里奶气:“系喜鸡飞起来~蹲阿月头上了~”
江西听后又气又呆萌,随着许言入了秦雨蝶房中。
江西犹如话唠:“喜鸡怎么起飞的?”
“它怎么能起飞的?”
秦雨蝶明显被吓坏了,带着哭腔呼哧着。
许言听着江西聒噪的声音,不耐烦一句:“三哥,安静!”
江西安静下来,这才发现秦雨蝶紧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打转。
江西满脸心疼,连忙安慰:“月宝贝,不难受。”
“不委屈不委屈。”
许言将秦雨蝶揽入怀中,还未来得及开口,江南就冲了进来,将门撞的叮当响。
“小月月受伤了?”
“什么情况?”
许言示意一眼江南。
江南看着秦雨蝶,哭丧着脸,假装哭腔:“你没事吧?二哥的心尖尖!”
秦雨蝶揉着眼睛,抱紧许言,不言语。
江南见状追问一句:“嘛情况这是?”
江西嘴甚快:“喜鸡疯了,把月月吓了!”
江南眉头紧皱:“好端端的喜鸡,怎么能疯了?”
许言抬眸,眼神冰冷:“我一个人奇怪,便是多疑了,要都是觉得蹊跷,自然是真的有问题!”
江西和江南二人对视,江西开口:“你的意思,有人故意?”
许言轻点头。
江西惊呼一声:“这里可是江府,谁敢有这等胆子?”
江南双手抱在怀中,一本正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府大喜之日动手,不会有人察觉,即便是察觉了也看在这喜庆节日的面子上不会追究什么!”
江西怒斥一声:“放他娘的屁,怎么不说见血吉祥呢?”
罢了,江西顿了顿:“眼下就该揪出使坏的人,把丫手打烂,嘴打翻!”
江南深叹一口气:“今日来府中的人且不说又上千,成百那是妥妥有了,毫无线索,怎么查?”
许言脱口而出一句:“并非无处下手!”相关Tags: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