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叶峰是怎么知道她不会做月事带的,他没说,赵秋雁也没问。
布洛芬的药效一上来,月事带一垫,赵秋雁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虽然用着不如卫生巾舒服,但好歹不用担心会弄脏衣服了。
见她没事了,叶峰才放心去山上打猎,赵秋雁则专门为作坊里的员工放了假,独占了作坊。
她新品的研究到最后关键步骤了,为了保密,只能将人都清走。
她关上门,全心全意的投入研究,却没听见,魏炎偷偷翻墙进了院子。
“呼……”
赵秋雁长长吐出一口气,活动着脖颈摘下手套、口罩和无菌服,“终于做好了。”
现在的心情简直美丽到了极致:“只要将这款商品推出去,又能引起一波轰动!”
她笑着将新品放好,转身往外走。
因为叶峰每日上山,小宝也要上学,所以白天家中只有她一人,大门也就常关着。
赵秋雁压根没想到有人会翻墙进来,进了房间便直接脱衣服。
刚刚高强度的研究,肌肉都紧绷着出了一身汗,她准备洗个澡。
结果外衫刚除去,身后便猛地撞上来一个人,将她紧紧的抱住。
“美人儿!”
“啊!”
赵秋雁惊呼一声,一转头便看到魏炎那张猥琐的大脸。
赵秋雁气急,胳膊肘用力往后怼,却没怼动。
“哈哈哈我可等你好久了,我的钰儿。”魏炎死死的抱着赵秋雁,伸腿往旁边的木桌上一踹。
砰——
木桌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赵秋雁眼底冷光乍现,手中迅速浮现一根银针,朝着他手臂穴位便刺去。
“啊!”
魏炎吃痛的退开,只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
赵秋雁趁机一脚踹向他的肚子,这才发现男人竟脱的浑身只剩下一件里衣。
她顿时一阵恶寒:“魏炎,你找死是不是!”
魏炎捂着胳膊,满眼都是含情:“你在说什么啊钰儿?我们曾经那么恩爱的你不记得了吗?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你难道不清楚吗?”
“呵……你当我傻?”赵秋雁冷笑,也懒得跟他费口舌,上脚就要再踹。
便是此时,魏炎突然高声呼喊:“救命啊!救命!”
赵秋雁眉头一皱,正要找东西堵住他的嘴,便听外面传来一声女声的娇喝声。
“我亲眼看见的,温姐姐绑着一个男人就进家门了,那男的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动,说是要绑回家睡觉呢!”
这声音响亮,屋中两人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救命啊——”魏炎嘶嚎的声音更响亮了,“程氏你不要这样,你可是有夫君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救命,不要在扒我衣服了,你这是毁我名声!”
他演的声情并茂,双眸中迅速挤出两滴眼泪,满脸都是羞愤,恨不得在全身上下都写上“我脏了”这三个字。
赵秋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魏炎和苏清清这两个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说我强你?”赵秋雁眼眸泛着冷光,嘴角勾起抹灿烂的笑容。
魏炎心脏一颤,猛地被这抹玫瑰花刺般的坏笑惊动了魂魄,迷得移不开眼。
瘦下来的赵秋雁美的张扬,她又一向不舍得亏待自己,护肤品用的都是最好的。
现在的赵秋雁,又瘦又白,美的不可方物。
魏炎看直了眼,只觉得此刻仿佛看见了魅惑的狐妖。
赵秋雁轻轻挑起魏炎的下巴,笑的危险至极:“你们当真是好计谋,费尽心机布置了这么一场戏,我不配合你们演下去,都对不起你们的辛勤付出呢。”
“你说对吧,我的奸夫?”
她的声音缥缈又危险,似含着刀,一字一句的都能割人血肉。
但魏炎竟心动上了,觉得赵秋雁是真的破罐子破摔打算跟自己发生些什么了。
他的心脏猛地跳动着,激动的说道:“你要是求求我,我说不定真会在你被叶峰赶出家门的时候,将你纳进门当个小妾。我可是读书识字的学子,你当我的小妾都是高攀了。”
“呵……”
赵秋雁仰头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声音一冷:“想的还挺美。”
紧接着,她便迅速拢好衣服,拿出一根长棍子,朝着魏炎身上就打:“小偷!流氓!”
她下手极狠,专挑痛的穴位打,打的魏炎嗷嗷叫着就往外跑。
赵秋雁迅速追出去,一边打他,一边趁机弄乱屋中的物件。
“打死你,你个偷我秘方的小偷,把从我家中偷走的银钱交出来!”
“嗷!别打了!你个贱人我让你别打了听见没!”
魏炎躲闪不及,便要往外冲。
便是此时,家中大门被人撞开。
门外,被苏清清带着来看热闹的村人猛地看见程家院中那凄惨的模样。
——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主屋中竟连衣柜都倒地了。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清清率先反应过来,满脸惊讶的指着两人:“天哪,温姐姐!”
她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趁着程大哥不在,做这种事情!你这样怎么对得起程大哥?!”
赵秋雁棍子往地上一杵,瞪着她:“苏清清,你还好意思说?”
她转头就像里正道:“里正叔,求您为我做主!苏清清和魏炎二人偷了我程家五十两银子,还要反口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