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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卫南风过来时,就看到她站在那儿发呆的模样。 他赶忙下马,伸手想要去检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可下一刻,却还是垂下了手。 “阿鸢,你没事吧?” 南清鸢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有些累,先回府了。” 说完,她重新上马离去。 卫南风站在原地,一双眸子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半个时辰后,南府。 南清鸢刚进到后院,一个丫鬟走了过来,一脸轻蔑。 “夫人叫你过去,说是已为你找好了夫婿。” 南清鸢顾不上计较她的态度,转身就朝母亲的院子走去。 刚进去,就瞧见父亲和南清逸也在。 她顿了顿,复步走上前:“母亲,我说过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南母却摆了摆手:“哪家姑娘的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岂能由着你的性子胡闹?” “不是胡闹。”南清鸢想到傅玄觐,纵使难过,却仍不想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而是……我已有了心悦之人!” 闻言,南母转头看向南父。 南父看了南清鸢半晌,嘲讽一笑:“再好能好到哪去?!我们给你选的夫婿,可是陛下最宠信的岳亲王!” 南清鸢脑袋蒙了下,不敢置信! 岳亲王,京城中人人皆知的瘸腿亲王。 他生性好色,被其祸害死的女子尸体,堆积如山。 第4章  院中,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 哪怕这五年,南清鸢远在边疆,都曾听说过岳亲王的荒诞淫事,现在父母却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她浑身冰凉:“你们难道不知他的恶行吗?” 南清逸‘啧’了声:“知道又如何?那可是亲王,你嫁过去就是亲王妃!” 南母也跟着开口:“对呀阿鸢,亲王可不是我们这种家族能轻易攀上的,你要把握机会。” 南父一脸理所当然:“你是南家的女儿,为了你哥哥,和南家的未来,你义不容辞。” “来人,把南清鸢抓起来,送去岳亲王府!” “轰!” 屋外雷声乍响,震耳欲聋。 南清鸢不敢相信的看他,对视间,南父眼里一片冷漠,不为所动。 南清鸢想逃,可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她被捆住了手脚,喂了软筋散,扔上了马车。 …… 岳亲王府。 岳亲王满身横肉坐在上面,旁边正坐着傅玄觐。 “王爷,这就是小女南清鸢。”南母立在南清鸢身边,献媚介绍着。 岳亲王一双眼睛都挂在南清鸢身上,她被换了一身浅粉色纱料襦裙,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岳亲王搓了搓手:“听闻她曾被送去江南?不介意本王查验一番吧?” “当然不介意,王爷请便。”南母往后退让开来。 话至此,南清鸢满心寂然,也想要逃,可药效还没散,她连抬手都难。 最后,她抬头看向傅玄觐,他可会帮自己? 思虑间,岳亲王站起身,却在走来的那刻顿住。 他看向傅玄觐:“傅小将军,不如你帮我去看看,这南家的小姐是不是处子!” 闻言,南清鸢一怔,脑海里想起了军营里亲密的那一幕幕。 黄沙,军帐,篝火…… 唇齿交缠,巫山云雨! 这时,傅玄觐也走到了她身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片凌乱的南清鸢,随后缓缓蹲下,朝她伸出手! 她往后退,想要躲。 却被傅玄觐钳住了手腕,他另一只手顺着纱裙衣摆伸进去……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滑过肌肤,南清鸢浑身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傅玄觐撤回了手,眉眼凉淡。 “她是。” 一句话,如雷鸣轰碎了南清鸢脑中所有温情画面。 耳边,岳亲王满意大笑着:“很好,婚事就这么定了,一月后本王到南府迎亲!” 岳亲王府外,马车边。 南清鸢被南母搀扶着,才能站立。 她看着朝另一方向走去的傅玄觐,忍不住将人叫住:“为什么?” 傅玄觐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眼南母,直到她先上了马车,才看向南清鸢:“能嫁给岳亲王,是你的福分。” 福分? 南清鸢只觉得荒唐:“他的事迹,所作所为还是你讲给我听的。现在却说嫁给他……是我的福分?”

“傅玄觐,这话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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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觐眼里不见丝毫变化:“你信,就够了。” 南清鸢喉间一哽,再也压不住情绪:“可我不信!我也不想要这个福分!” 她操动着发软的四肢,一步步走向傅玄觐:“你不爱我,却碰了我,如今还要我嫁给这样一个不堪之人!” “傅玄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傅玄觐被她话里的质问,点燃了怒气。 他脸色冷峻:“南清鸢,我是在救你。” 南清鸢一愣,没反应过来,下颌就被他钳住。 傅玄觐嗓音低沉,如诅咒萦绕:“你可知南家一开始送你参军,并非是期待你建功立业,而是将你送来……当军妓!” 第5章  回南府的马车上。 南清鸢还陷在傅玄觐的话里,回不过神。 她看向身旁的南母,幼时自己跟在祖母身边,与母亲相处不多,只记得祖母说:“阿鸢你同你娘长得很像,杏眼葱鼻,看着就是乖顺的人。” 那之后,她每日便要在镜子前看好久,想知道母亲到底长什么模样。 后来跟着祖母从老家来到京城,也见到母亲…… 也许是马车内气氛太过沉寂,南母率先开了口:“刚刚你爹派人传了话来,说你兄长被陛下封了‘骠骑将军’,还赏了千两白银和一间府邸,真是天大的喜讯!” 南清鸢看着她欣喜的眼,声音轻缓:“这些……本该是我的。” 南母一顿:“你是女子,如今亲事也都定下来了,这样的话日后莫要再说。” 南清鸢攥了攥无力的手,问起了刚刚傅玄觐说的话:“你们一开始送我参军,并不是期待我建功立业,而是送我去当……当军妓,对吗?” 南母神情一阵慌乱:“你,你听谁胡说的?!” 南清鸢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只觉得喉咙像堵了块充水的棉花一样,呼吸不畅。 一直到南府,母女两个都没有说话。 深夜,一片静谧。 卧房里,南清鸢吐掉假意喝下的软筋散后,打晕了看守的下人,正准备逃走。 不料刚出院子,就看到站在院中的傅玄觐。ʟʟʟ 她脚步一顿,心不断下沉。 黑夜里,两人对视。 傅玄觐一步步逼近,烛火笼罩下,他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 “你要去哪儿?”傅玄觐冷声喝问着。 南清鸢抿了抿唇:“放我走,看在我曾救过你的份上。” 她不敢再去提那些感情,怕让自己更加难堪。 傅玄觐眼神微沉:“我若不呢?” 南清鸢拎着剑的手猛然收紧。 傅玄觐若不,她又能怎样? 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真打起来,她也不是傅玄觐的对手。 南清鸢有些颓然,可想到要嫁与岳亲王,与死有何区别? 她拧着傅玄觐的眼,嗓音微哑:“你非要这般逼我吗?泥人尚有几分血性,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他?” 傅玄觐不以为意:“若你想南家陪葬,大可试试。” 一句话,堵住了南清鸢所有可能。 祖母也是南家人,她不可能弃老人不顾! 南清鸢闭了闭眼,疲惫感充斥了全身:“傅玄觐,你赢了。” 闻言,傅玄觐眼里却没半分喜意,反而有些烦躁。 他手钳着南清鸢下颌,逼着人睁眼看自己:“南清鸢,你在委屈什么?” 南清鸢怔了下,眼里浮现几分苦嘲。 岳亲王并非良人,也非她心悦之人,如何不委屈?! “那你要我如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嫁?”南清鸢讽刺一笑,“傅玄觐,我是人,不是任你们摆布的木偶!” 傅玄觐眼神闪了闪,瞧不出真实情绪。 他只静静看着南清鸢,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将人扯进了房间。 被按在软榻上的那一刻,南清鸢手按着傅玄觐的大手,满心慌张。 “傅玄觐,你干什么?!” 傅玄觐无视她的阻止,钳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腰间系带—— 刹那,肩头衣衫被尽数剥下。 冷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打在温热的肌肤上,一片冰凉。 却比不过傅玄觐的眼神凛冽。 他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神色难辨:“南清鸢,那块疤呢?!” 第6章  南清鸢一怔,她盯了傅玄觐的双眼半晌,也猜不透他。 最后,她放松身体倒在榻上,手覆盖上傅玄觐的手指,用力按下! “你很在乎那道疤吗?可惜没了!”南清鸢眼里装满了压抑的情绪:“不只是那块疤,五年里,我身上七百三十二道疤,我用生命搏来的功勋证明,都没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言,傅玄觐似有所感。 紧接着,就听南清鸢说:“因为我要被送给岳亲王,而南府小姐南清鸢,身上不该有疤!” 南清鸢忘不了被丫鬟扒光衣服时,她们是用如何震惊,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也忘不了自己被南母生生押进药浴木桶时,那疤痕被药浴祛除时,全身上下如蚂蚁噬咬的剧痛! 傅玄觐看着她那双蒙着无力与绝望的眼,只觉得按在她身上的手掌滚烫。 他倏然收回手,压下那股异样:“这是你的命,你该认。” 南清鸢顿了下,她看着傅玄觐,眼里闪过很多很多,最后一片寂灭。 “你说的对,我……该认。” 她就那么躺在软榻上,衣衫不整,又颓败糜丽。 傅玄觐看着,心无端异动了一下。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扔下一句:“你明白就好。”后,大步离去。 这日后,傅玄觐没再出现过。 南清鸢也仿佛真的认了命,任由南母为她操办婚事。 见状,南父也没再让人给她喂软筋散,让她自由出入南府。 三日后,金玉轩。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 南清鸢心不在焉地看着满堂的珠玉首饰。 跟在一旁伺候的丫鬟笑说:“今日老夫人可是给小姐拿了不少银钱让您买东西呢!” 南清鸢苦笑,她知道祖母这么做是在哄自己。 婚嫁一事,祖母也争不过南父南母,只能变着法的对自己好些。 但一想到要嫁给岳亲王,南清鸢的心中还是万分苦涩。 这时,傅玄觐和秦云玥走了进来。 秦云玥看到了南清鸢,浅浅笑着:“南小姐也在?” 南清鸢看着她挽着傅玄觐的手,笑不出来。 秦云玥也是一脸为难,拽了拽傅玄觐的衣袖:“玄觐,南小姐……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傅玄觐闻言看向南清鸢,眉心微皱:“阿玥同你说话,为何不回?” 南清鸢将他对秦云玥的维护看在眼里,心中泛苦。 她攥紧手,强装平静:“我与秦小姐只见过一面,并不熟络。傅小将军觉得我该怎么回秦小姐?” 傅玄觐眸色一沉,刚要再说什么。 秦云玥将人拉住:“算了,玄觐,今日是为我们大婚选首饰的,别坏了心情。” 大婚! 南清鸢怔忪了下,随即就对上秦云玥得意的目光。 “想必南小姐今日也是为了与岳亲王的婚事来挑选首饰的吧?女子成婚一辈子就一次,南小姐可要擦亮了眼,好好选。” 她话里的挑衅意味那么明显,可傅玄觐就像听不出一样。 南清鸢也不想与她争吵,转身想往别处走。 这时,一个南府下人突然跑进来:“小姐,老夫人找你,要你立刻回府!” 南清鸢一愣,直接转身就走。 祖母年纪大了,平日里为了静心养病很少见人,如今却要她立刻回府…… 南清鸢带着满心担忧,进了南府。 刚进去,就看见南家老老少少都跪在地上。 而他们面前,站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手里还拿着份明黄圣旨! 南清鸢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她刚跪地,就听太监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命南家南清逸率五万精兵后日出征蛮族,不得延误,钦此。” 第7章  待宣旨太监离去后,整个南家陷入了一片寂静。 直到南清逸开口:“南清鸢,你听到没?!” 南清鸢看了眼他,沉默不语。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南父南母的溺爱,南清逸根本就是个草包废物。 让他上战场,无异于送死! 这时,只听南父开了口:“南清鸢,我们会去找岳亲王将你们的大婚延后,你再替清逸上一堂战场!” “陛下说的人是南清逸,不是我,我不去。” 南父吹鼻子瞪眼:“南家生你养你,让你再代替你兄长去一次怎么了?” 南清鸢紧攥着手,压抑着情绪:“战场上生死无常,你们就能保证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此话一出,南清逸却冷笑了声:“你的生死不重要,我只要功勋!” “阿逸!”南老夫人坐在上首,刚要训斥些什么,一口血咳了出来! “祖母,你怎么了?” 南清鸢一惊,忙来到老人面前,看着地上的刺目的血,她连声大喊:“大夫,叫大夫!” 下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离开。 百梅园。 南老夫人躺在床榻上,苍老的脸上病白无色。 南清鸢跪在床榻上,心里担忧不已。 府医撤回手,叹了口气:“老夫人身子一直不爽利,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南清鸢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向老人。 南老夫人却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伸出枯枝般的手,紧紧握住南清鸢:“阿鸢……” 她眼里有愧疚,有心疼:“阿鸢,答应祖母最后一件事,再替你哥哥……从一次军吧……” 一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 南清鸢听着,震惊到不敢相信。 南老夫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握紧她手,更多,更鲜艳的血从她嘴中咳出。 “阿鸢,算是为了南家……再、去一次吧。” 南清鸢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逼她?就连一直宠她的老太太也让她去做不喜欢的事! 一直到祖母咽下最后一口气,南清鸢还是没有松口。 一旁,南父厉声斥责:“连老人的最后遗言都不答应,她就是被你逼死的,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南清鸢看着他,又看向南母,南清逸…… 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人爱自己,在乎自己。 最后,她垂眸看向自己被祖母紧握的手,慢慢抽回。 “我会替南清逸出征,但这是最后一次。等这次回来,不管生死,我与南家都再无关系!” 闻言,南家人没有一点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 南家给南老夫人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南清鸢没有参加,她去了龙泉寺。 檐外落雨淅沥,寺内香火鼎盛。 南清鸢跪在鎏金佛像前,闭眼为祖母祈愿。 这时,只听身旁一阵窸窣声,她睁眼,就见傅玄觐站在身侧。 南清鸢神色一顿,只听他嗓音低沉:“你和岳亲王的婚约推迟了。” 南清鸢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沉默。 见状,傅玄觐眸色微沉:“这次出征,依旧是你替南清逸前去?” 南清鸢不知他为何要问这些,思虑间,也将这话问了出来。 紧接着便听傅玄觐说:“陛下下令,让我领兵,与你同去。” 南清鸢一怔,一刹那脑海里闪过太多两人并肩作战的景象,却又一幕一幕压下,逼迫自己忘记。 她撑着发麻的腿脚站起身:“傅小将军没别的事,我便先走了。” 看着南清鸢单薄的背影,傅玄觐无端有些烦躁。 “南清鸢。” 南清鸢脚步一顿,回头,就看到傅玄觐抬起了手。 而他掌心,是一根拴着铜板的红线。 下一瞬,傅玄觐的声音响彻耳畔:“这个,还你。” 第8章  两月前,也是傅玄觐南清鸢与蛮族的最后一战。 那一夜,边塞夜空格外的晴朗。 大漠黄沙之中,南清鸢将这根自己从小戴到大,寓意着‘平安’的红绳亲手系在了傅玄觐的手腕上。 “玄觐,此去危险,我望你平安。” 那时,傅玄觐将她搂进怀里,言语如誓:“阿鸢,我定不负你。” …… 记忆里的温情画面如潮水涌来。 南清鸢鼻间微微发酸,却也比任何时候都清楚,都过去了。 她走回傅玄觐面前,将那红绳拿了回来。 再抬头望着男人锐利的双眸,嗓音微哑:“傅玄觐,我问你一句话,你莫要骗我。” “在边塞的那五年,可有一分一秒是真?” 傅玄觐眸色变了变,但最后,归于一片冷寂。 “没有。” 这一刻,南清鸢彻底死心,再无希冀。 她垂下眸,遮掩住内心的脆弱,什么都没有再说。 佛殿外。 秦云玥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这一幕,捏着帕子的手不断收紧。1 只片刻,她就收敛了情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般走进去,挽住了傅玄觐的手臂。 “玄觐,我在殿外寻了你半天,怎么来这儿了?” 秦云玥装出一副才瞧见南清鸢的样子,惊讶道:“南小姐也在啊!是来为南清逸将军祈福的吗?” 南清鸢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刚要开口。 秦云玥却没给她机会:“我也是来替玄觐求平安的!他还答应我,等这次凯旋归来,我们就大婚!” “到时候,南小姐可要来观礼啊!” 南清鸢只觉得喉咙像被人扼住,连一个敷衍的‘好’字都说不出口。 这时,傅玄觐却开了口:“阿玥,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秦云玥点了点头,两人相携离去。 南清鸢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针扎的疼。 等到凯旋归来,傅玄觐将迎娶秦云玥。 那么她呢?她的命运将飘向何处? 南清鸢回望着殿内高耸的佛像,握着红绳的手,不断收紧。 …… 转眼,出征的日子到了。 傅玄觐一如既往黑眸锐利。 南清鸢再次戴上了面具,成为了面具将军南清逸。 随着鼓声奏响,大军开拔。 半月后,鬼门道。 将军帐内。 南清鸢刚摘掉脸上的面具,帐帘就被掀开。 她下意识摸过面具戴上,转头竟瞧见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卫南风?你怎么在这儿?” 他穿着布衣甲,与记忆里的翩翩公子,判若两人。 卫南风温润一笑,眼里尽是心疼:“五年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阿鸢,你受苦了。” 南清鸢沉默了许久,抬手将面具摘下:“你怎么知道的?” “南清逸酒后失言,我套了几句,便知道了。”卫南风走到南清鸢面前,“等打完这场仗,回京之后我会去南府提亲,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岳亲王的。” 南清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默间,帐帘再掀开。 傅玄觐深邃的眼神满是讥讽:“卫公子好大的口气,还要去南府提亲?” “我怎么记得为了阻止南清鸢与岳亲王婚事一事,你被令尊禁足在家,整整半月!” 第9章  帐内的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卫南风神情有些难堪。 南清鸢看向傅玄觐,沉声开口:“傅小将军,你来有事?” 傅玄觐朝沙盘在的地方扬了扬下颚:“对战蛮族一事,有了些想法。” 闻言,南清鸢看向卫南风:“你先出去吧,其他事,我们之后再聊。” 卫南风也知道轻重:“我在帐外等你。” 话落,就走了出去。 霎时,帐内就剩傅玄觐和南清鸢两人。 他走到沙盘前:“鬼门道我们地形不熟,需要派先遣队打探蛮族兵力,再来决定如何行军。” 南清鸢也是这么想的:“先遣队的任务很重要,我去。” 傅玄觐却不同意:“你是主将,若有意外,会动摇军心。” “那你有更好的人选?” 傅玄觐看着等在门口的卫南风:“让他带兵前去。” 南清鸢立刻拒绝:“不行!卫南风是第一次上战场,让他去等于是送死!” 傅玄觐脸色也沉了下来:“我会另外再派一个百夫长,带领小队。” 南清鸢不解:“那为何非要卫南风去?” 傅玄觐也没了耐心。 他拧眉看着南清鸢:“那卫南风为何不能去?谁没有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3 “南清鸢,你就那么在乎卫南风的死活?” 南清鸢知道傅玄觐说的是对的。 可卫南风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不想他有半分差池。 沉默间,傅玄觐耐心告罄。 他直接走出营帐,对等在门口的卫南风沉声下令:“你明日跟着先遣队去查探鬼门道的地形。” 卫南风先是惊讶,下意识看向南清鸢,就对上她复杂的目光。 他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可南清鸢却如何都放不下心。 翌日清晨。 南清鸢看着即将出发的先遣队,卫南风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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