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泓脸色黑了黑,作揖道:“殷公子,我有些话要单独同家妹说。”
见太子还是不想动,夏蝉上前道:“既然泓少爷有话跟小姐说,我们就先出去了。”
说完她就先转身了,结果一转身,历锐居然也一副不想动的样子,并且那眼底还透着几分兴致勃勃。
这也是个糟心玩意儿!
夏蝉心里骂了历锐一遍,面上挤出甜美的笑来:“历锐哥哥,我家少爷有话跟我家小姐说呢,咱们这些外人就不要留下了,你觉得呢?”
“咳咳咳!我觉得夏蝉妹妹说的对!你你你快把匕首放下,多危险啊当心伤到手。”
说完他义正言辞的看向印阔:“这位公子,咱们走吧。”
印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盛安然:“有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外头。”
盛安然脑中浮起梦里男人骑在马上的画面,心口像是被巨石压着一般。
太子谋反。
所以,他最后还是做到了谋反一步吗?
“不必出去了,你留下。”盛安然看向夏蝉:“你招待一下历掌柜。”
景泓脸色当即就沉了。
印阔脸上当即就笑了:“好。”
第37章
“不过那掌柜就不用招呼了,去给你家小姐拿些吃的过来。”印阔冲夏蝉吩咐道。
历锐忙道:“你们聊,我不用招待,我自己去溜达。”
夏蝉有些不满这太子对自己指手画脚,但还是应了声是退下了。
“我昏睡了多久?”盛安然此刻才有机会问这个。
印阔道:“两天两夜了。”
她若是再不醒,他又得去审问无双一遍。
不过,她昏睡这些时日印阔也不是除了守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他道:“你那日落入无双手里的事情,无双已经都说了。”
幻术师,巫蛊师,还有无双准备用来栽赃景泓贪墨的那座别院。
“这几日景知府一直避着本宫,本宫忙着也不想管你,此刻你该说了吧,除了寒王母亲的死,你还隐瞒了什么?”
印阔看向景泓时,就算表情没变,身上却平添一股冷冽不容拒绝的气场来。
“下官哪有避着太子……”
景泓下意识就要隐瞒,盛安然忽然厉声道:“哥,你知不知道若是让寒王栽赃你成功,会牵连的不止你一个,或许还有我爹,还有伯伯他们!”
那个梦让盛安然的心情很浮躁,看见夏蝉尸体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唯一的亲人也没了。
就好像,其他亲人在此之前早就没了。
景泓对上妹妹凌厉的眼神心头一颤,纠结了半响才道:“我可以说,但你们要答应我,不能说出去!”
盛安然眼底升起疑惑,点头道:“好。”
景泓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气和力气,才妥协道:“寒王好男风。”
盛安然:“……”
啥?
印阔蹙眉:“就这?”
盛安然猛地看向他:“你知道?”
印阔给了她一个桀骜不驯的眼神。
否则他为什么男子女子都不喜欢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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