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的文章(精选7篇)
老照片的文章(精选7篇)
老照片的回忆
“小晴,一起去看雪吧。”
我猛地一惊,平凡的一句话——会引得我思绪万千。何时,多少年我爽约?没有欣赏漫天飞雪?望着咖啡旁已泛着寂寞的照片,一幕幕之召唤,亦是浮想联翩……
依稀想来,那一刻对冬的肃杀之恐惧已根深蒂固,本是不愿意再体验的,但看到洋洋洒洒的飞雪在装扮着初冬——我便与冬不期而遇。慢慢踏着寒冷的路,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坚定的脚印。在我耳畔,寒风的挑衅从未止步。风雪肆虐,我唯恐避之不及。
穿过一丛茂密的灌木林,身上已经冒着丝丝寒气。
但,似乎风雪似乎喜怒无常,不再那么狂躁了。山中的繁花也渐渐撒发出自身独特的魅力,仿佛“一片冰心在玉壶”。本来寂寞燎原,带着伤感在前行,但是,现在思念降临,凄美的心在蔚蓝的天下游荡,轻舞飞扬……
渐渐靠近了峡谷,从山脊闯过,便是一片宽广的天地。我站在天地之下,久久凝望着,凝望着冬之垄断,垄断春之温馨,夏之清爽,秋之萧瑟,万物的色彩已褪,只留下如脂如玉般的飞雪……
雪停了,手指在雪中丝丝划过,在雪中黯然神伤,为雪的昙花一现而悲哀——我想,她仅有冬的降临才得以幸存,却只在绚烂一幕后,如“蜡炬成灰”般消逝……
从照片中回过神来,看着那遍地飞雪……
“小晴,小晴!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笑笑:“走吧。”
又是十年前的一片飞雪,简直一模一样!不过,唯一的一点——我不会再留下一辈子的忏悔……
老照片
今天回家了,到了家一个人也没有,老妈上街去了,老爸开会去了,一个人在家,先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找不到之后,就不知道在乱翻什么了。拉开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发现了小时候的相簿,像孩子发现宝藏一样,慢慢的坐到地上,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看以前的照片,看着一年一年成长的照片,去回想照片背后一个有一个故事,会大笑,会流泪,那都是成长的印记,若若,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吧,我抱着你,在夜晚抱着你,一起翻看照片,回想一件件事,聊天,欢笑,拥抱~对了,还有安安~
真的好想若若,虽然只有俩天了,一定要找很多照片,给你和安安,留下属于我们的记忆,永恒的记忆,幸福的记忆~
若若,我爱你……
群里发来一张老照片
前几天,群里一位同学发了一张古董级的老照片。大概是贴在相册里的,只有60年前才会用的黑色三角形的相角,泄露了老掉牙的年份。那时候,我们都是用这种相角,把照片贴在相册里。这种相角的背面有一层胶,用吐沫吐在上面,用手抹一抹,就粘在黑色相册页里了。照片上前后两排人,前排4个人蹲着,后排5个人站着,都是小学同学,不知在哪儿拍的,背景隐隐有树有水,大概是在公园里。照片是用手机翻拍的,手机的像素很高,是照片太旧,本身照得也有些模糊,只能影影绰绰地看个大概。
发照片的同学问:能看出都是谁吗?
这大半年,大家大多宅在家中无所事事,发张照片,像猜谜语似的,让大家看看都是谁,就是找个话题,找点儿乐子,让过去的回忆温暖一下当下。小学毕业到今年整60年。60年的岁月早把人变得面目皆非,当年再俊的丫头和小伙儿,也只能看看照片,回首一下。
不过,这样的游戏,虽然已经反复多次,却是续再多水,茶照旧清香清新,可口可乐,让大家依然乐此不疲。这张勾起回忆的老照片,像投进湖中的一块石子,溅起群里浪花不止,让大家兴致勃勃,你来我往,你是我否,猜个不停。而且,拔出萝卜带出泥,猜对了一个人,连带讲出她或他的好多少年趣事或囧事。
别看照片模糊不清,但架不住大家个个都是火眼金睛,而且,到了这把年纪,都有一种本事,就是越是久远的事情,越记得清;越是小时候的同学,越认得准。9个同学,8个都被猜得准确无误,唯独前排最右边蹲着的那个男同学,谁也没有猜出来。
大家都说,他个子太矮,还蹲着,半拉身子还在镜头外,像只受委屈的小猫,实在猜不出来是谁。
其实,我认出来了。那个人是我。
我想起来了,照片是一年级第二学期到北海公园春游时的合影,班主任老师拍的。
那时候,我个子矮小,像根豆芽菜。母亲去世不久,父亲从农村老家为我和弟弟带回来继母,家里的生活拮据,我穿的是继母缝制的衣服和布鞋,特别是那条裤子,是缅裆裤,在照片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同学穿的裤子前面有开口,是从商店里买的制服裤子,全班只有我一个人穿缅裆裤。这条缅裆裤,让我自惭形秽,在班上抬不起头,在上三年级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和父亲大哭大闹,才换上了从商店里买的一条前面有开口的裤子。裤子前面有没有开口,成为我童年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那一次春游,大家要带中午饭。我带的是继母为我烙的一张芝麻酱红糖饼。这种饼,在我家只有中秋节时才烙,作为月饼的替代品,我和弟弟吃得很美。那时候,我以为能带这种饼已经很好了。但是,在北海公园里,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午餐的时候,我看见不少同学从书包里拿出来的是面包,是义利的果子面包。我就是从那时起认识了这种果子面包,并打听到了一个面包一角五分钱。还有的同学带的是羊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食品,也是从那时起认识了它,知道它是从日本传过来的食品,是把红小豆熬成泥加糖定型而成,长方形,用漂亮的透明糖纸包装。他们抿着小口吃,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豆香。
我的小眼睛偷偷地扫视着这一切,内心里涌出一种自卑,还有更可怜的滋味,就是馋。真的,那时候,我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在以后上小学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想起这次春游,想起自己的没出息。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努力学习,奋发刻苦,争取好成绩。我知道,我家穷,我没有果子面包,没有羊羹,唯一可以战胜他们的,是学习。
60年过去了。大家都认不出来照片上的我了。大家都记不得当年的事情了。大家都老了。
是啊,小孩子一闪而过的心思,不过像一朵蒲公英随风飘走就飘走了,谁会注意到呢?况且,当时大家都是小孩子,能够在意的都是自己的事情。别人的事情,缅裆裤呀、芝麻酱红糖饼呀,又算什么呢?一个孩子的成长,也只能靠自己。馋,每一个小孩子都会有,算不得什么。但是,能否克服自卑与虚弱,却是需要靠自己,不是屈服于它们,就是打败它们;不是作茧自缚,就是化蛹成蝶。
照片上的我,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卑,躲在最靠边的位置上;还是同学对我无意的冷落,把我挤在那里。一切在不经意间,都有一定的缘分与元素。重看照片上65年前的我,我没有自惭形秽,只是,我没有告诉大家那个孩子是我。
两张老照片
文/吴兴华
国庆节那天,母亲坐车一百多里回到家时,我正在观看新中国成立70周年庆祝活动。母亲屁股还没坐热,就从她随身带的包袱里摸出一叠照片说:“华儿,这是你当兵那些年的照片!”我接过一一翻看,竟然有我参军离开家和在部队服役时打电话的两张照片。看着两张已发黄的照片,我很感激母亲多年来的精心保管,让丢三落四的我还能在今天看到自己37年前的青春模样。看着看着,思绪不禁回到当年的情景。
依稀记得到公社集中换装的那天早上,大队组织了欢送队伍。我家的院坝比过年还热闹,村支部书记亲自为我戴上了大红花,敲锣打鼓的乡亲一路送到两里外的乡武装部。换上了崭新的绿军装,背上背包,挎上挎包、水壶。我喜滋滋的,被临时编在新兵一连二排一班。
午饭后,我们这些刚穿上军装的新兵们特许放假半天与家人团聚,享受离家前的温馨。我像一只放飞的小鸟,一路朝家的方向飞跑,想多争取些时间与爷爷奶奶、父母、妹妹、弟弟多团聚一会,让亲人们一同感受穿上新军装的快乐。很凑巧,街上照相馆的张师傅路过院坝,被母亲瞅见叫住了他,张罗着一家人照了一张合影。我还嫌不够,缠着母亲多花了十元钱,到桥上背朝老屋照了一张单独照。十几天后,母亲到街上照相馆取回照片,还给我邮寄了一张全家福到部队,让我在部队想家的时候,看看照片上的亲人,远方的我就不孤独,感觉亲人就在身边。
新兵连三个月集训后,我被分配到二营营部当了一名通讯员。一个多月的勤学吃苦,得到营首长的肯定,在营部工作如鱼得水。为了让家里人放心,我让战友照了一张办公室打电话的工作照寄回了家。不久母亲来信说:“全家人看了照片都非常高兴,都为你在营部工作感到骄傲。”从那时起,母亲便一心喜欢上了收集照片,还买回相册收藏着我每次寄回的照片。
在部队服役的三年里,每到一个新的岗位,我都让战友拍摄一张照片,通过一封封家书寄回故乡,让父母了解我的成长,少一份担心,多一份放心,添一份快乐。1985年1月退伍回家后,母亲还特别制作了相框挂在墙壁上,把我寄回的照片放在了里面。母亲说:“这是你在部队的一段光荣经历,等你几十年后有时间了,再取下来看一看,就能感受到年轻时那段美好记忆。”后来我结婚成家,为家庭生活而奔波,为工作而远离家乡,对母亲用心收藏的相册和相框无暇顾及,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在外二十多年,我因为工作的需要接触到相机,从一个门外汉变成了一名照相“师傅”。我记得有一年母亲过生日,我利用工作之便,带着相机坐了五个多小时的汽车回到老家,为父母和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堂弟堂妹照了满满两个胶卷的相片。当相片一一冲洗出来,是一张张满是幸福的笑脸。那一刻,我拥有万千感慨,在逝去的岁月里,我一直是父母相框、相册里的第一主角,而那一次,父亲母亲却成为了我相机里的第一主角……
为保存好母亲带来的照片,我将所有的老相片用手机翻拍成电子版,存进手机和电脑里。这些天,一旦手头闲着没事的时候,我都要打开手机翻看一遍,看看年轻时的自己,回忆一下自己的军旅历程,想想军营里那些可爱的战友、和蔼可亲的首长,那种感觉既亲切又温暖。
老相片会随着岁月的变迁慢慢发黄,终究会消逝在岁月中,可存进电脑里的电子版相片却不会老,它会年轻如初,陪伴我在以后岁月中,继续感受年轻时的美好,想念军营里那些快乐和温暖的日子。
那时的眼睛
文/一江寒月
故地重游,于我来说,就像是去打开一扇门,我在门外,俗事繁杂,回忆在门内,静若莲花…
秋夜,窗外细雨靡靡,桌上泛黄的老照片,印着我那似近已远的青春,隐隐,不忍触及…
那一年,我十九岁,宛若一湾溪水般纯净,不懂得什么是忧伤,更不懂得未来,会有多彷徨。只是带着一双年轻而又透亮的眼睛,盈盈的看着,最纯粹,最自然的风景…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几张老照片,就轻易的扰的人思绪纷飞?或真是过去的太久,重拾那些似乎早已遗忘的岁月,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哦,原来我也有过如此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有时,人们会陷入某种情绪难以平复,而我,就在这些老照片与新场景之间穿梭。那时的我,那时的你,此时的我,此时的我们,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谁又能看得清结局会如何!…
或许,再过十几年,我还会故地重游,是否还会看着曾经快乐的自己,莫名心痛,唏嘘不已?那时,又会有怎样的感概给自己,是欢喜,是惋惜,或许,能早已释怀,那年少不更事的自己…
老照片的故事
文/绾颜
离别的场景莫名的心酸,那种曲终人散的情感会让我窒息。——题记
有多久没再翻开那张照片了呢?几个月、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掸去封面那层浅浅的灰,翻开,是记忆里扬抑的色彩。在那张色彩单调的的照片上,浮动着岁月的痕迹。从那些快褪色的相册里,飘出半年前一缕缕的笑声,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这张毕业照。
指尖划过一张张初现棱角的青涩脸庞,每一个都为我熟识,脑海里全是他们鲜活的身影——他们陪我走过了六年的时光。不知是谁,把我们五十多人聚在一起,有了能够相识相知的缘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六年,我们在这个校园生活了六年,我们尝过了甜,也试过了苦;我们在这里经历了骄阳,也经历了大雪;我们看过了彩虹的绚烂,也看过了大雨的倾盆……承载了我们太多太多成长的足迹,每一个角落都有过我们蹦蹦跳跳的身影,每一寸土地都有过我们凌乱的脚印,每一个教室都有过我们稚嫩的声音。
六年的漫漫历程即将接近尾声。每一天都会收到精美却苍白无力的同学录,一张纸,要你写下姓名,爱好,住址……写下你玩笑般却又郑重的话。一切都让我感觉茫然无助,六年前的我们,互相陌生,六年后的我们,都要各奔东西了。
我们整个六年级都充满紧张的气氛,走廊里没有同学们往前活跃的身影,都在教室里认认真真地复习,准备应届毕业考试的到来。
“同学们,大家排好队,我们拍毕业照了!”这时,班主任走进教室对大家说,本以为我们会很兴奋,但是班上没有一位同学起身向外走去,而都放下手中的笔,个个都低着头,若有所思,我们心里都明白,毕业照象征着我们的小学就要结束了,同学们也都各奔东西了,以后再见面的时间就很少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早读,一起游戏,一起嬉闹,一起学习了……这时的教室也静的出奇,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四处弥漫着叫悲伤的情愫。
班主任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同学们,六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在我陪伴你们一年时间里,我看到了你们的成长,起初我很反感同学们,认为你们不学无术。但是后来,我看到了你们有而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纯真,尽管你们步入初中,各奔东西。尽管你们很不舍,但我们不应该伤心,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告别母校,我们要把一张张笑脸停留在毕业照上,以后当我们再次看到它时,觉得自己没有遗憾,因为那个笑得最美最甜的人是我!”听了班主任的话后,我们豁然开朗,兴高采烈地向操场跑去。
在主席台上我们望见今天的天空特别蓝,鸟儿高展,摄像老师帮我们排好位置,喊着:“一,二,三。”“茄子!”我们齐声高喊。“咔嚓”一声,我们的笑脸定格在了这张相片上。
这张照片上的每个人似乎都在用灵魂在笑,仿佛想告诉每一个看照片的那个人,我也没有遗憾呢。
不知是什么使然,我拿出了幼儿园的毕业照,一个个看过去,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了,连从前的自己都觉得陌生。郁闷至极。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浑身颤了一下——等到我头发花白的时候,我恐怕会颤颤巍巍地抚着小学的毕业照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同学们的音容笑貌吧。
老照片里的师生不了情
文/吴立学
退休后在家整理资料时,偶然间看到我参军离开家乡之前,与高中班主任老师和几位同学照的一张老照片。看着40年前老师和同学们亲切熟悉的笑脸,我不禁想起在开原四中读书时那些难忘的岁月。
我是1975年读的高中,那时候是九年一贯制。我们班由十余个村办初中学生组成,有70多人。班主任老师叫孙向众,是一位年近三十的年轻男老师。他身材适中,但看上去特别结实。一双深邃的眼睛,即使你的内心世界有如百尺深潭,他也能一眼望穿。
孙老师其实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在我看来,他既是严师,更是善解人意的兄长。我们班的师生关系非常融洽,同学们有什么心事都愿意向孙老师倾诉。平时一有时间,孙老师就找我们男生打篮球。他每学期都要抽时间家访,遇上调皮捣蛋的同学,也总有办法让他们心悦诚服。
我们年级有六个班,那时候学习压力不大,但各班在文体项目上却暗中较劲。每年春秋两次运动会及冬季越野长跑,各班的竞争都很激烈。头几次运动会,我们班的成绩均不理想,便决定在越野长跑上寻求突破。我以团支部的名义动员班干部和团员带头组织长跑训练,参与的同学有几十名,有的同学为了练长跑甚至每天从家里跑到学校。大家齐心协力,终于有了收获。在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越野长跑中,我们班一举夺得团体总分第一名。
还有一次,学校组织大合唱表演,这对各班而言无疑是一次调动积极性、提高凝聚力、展示精神风貌的难得机会。孙老师亲自组织策划,精心挑选歌曲,全班同学都兴致盎然地参与其中。我们的演出让全校师生耳目一新,获得好评并拿到了奖状。
那时候,我们老家那边的房子都是利用稻草编成的草苫子来做屋顶的防水和保暖,需要定期更换。有一天,孙老师请我找几个同学,星期天去他家帮忙编草苫子。我挑选了十余名同学,早早地来到老师家里。就在我们说说笑笑、热火朝天地编草苫子时,孙老师和师母也忙碌起来,开始为我们准备午饭。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到了中午,草苫子编完了,午饭也准备好了。正当孙老师张罗着让我们到屋里吃饭的时候,我一使眼色,同学们“呼啦”一下,全都麻利地跑光了,害得老师一家吃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剩饭。
我们读高中那两年,正规上课的时间并不多,“学工学农”占用了很多课时。1977年春天,冰雪融化,学校开始大张旗鼓地抓文化课学习,教学方式方法有了显著变化,大家的学习热情和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升,我们终于看到了教育的希望。
我们读高中的时候,年龄普遍偏大,但受当时社会环境影响,男女生之间很少接触,甚至同窗多年没有说过话的也不少。不过,毕竟是处在花季年龄,“暗流涌动”的情愫在所难免,毕业后就有八名同学结成了四对伴侣。
我参军时一同照相的同学当中,个头墩实,皮肤黝黑,有一双迷人眼睛,平时说话咬文嚼字,性格有点“拧”的是陈成。他酷爱学习,在班里担任学习委员,平时喜欢看课外读物,尤其喜爱古典小说。他考上了铁岭农机校,后来当上了镇长。
照片中还有一位同学叫张连太,中等个头,白皮肤,性格温和,不笑不开口说话。他高中毕业后在家搞养殖生产,成了远近闻名的养鸡专业户,早就过上了小康生活。遗憾的是,前些年骑摩托车跑业务时摔伤了头部,到现在也没有康复。
我们毕业后,孙老师在学校担任过教导主任和副校长,后来调入铁岭体育学校,在党总支书记兼教学副校长任上退休,如今随女儿在北京颐养天年。
我高中毕业后参军,通过不懈努力考上军校,圆了军官梦,在部队一直工作到退休。
同学情、师生情,是一辈子的不了情,令人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