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超能奶爸】林宇全文赏析_超能奶爸(林宇)在线阅读


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陆长安神色霍然一亮,“我突然想到一个细节,仵作在给何子越验尸的时候,发现他手指甲里有干了的血沫。当时我推测应该是他在挣扎的时候,抓到了凶手的某个部位。” 柳云湘细思片刻,猛地一拍桌子,“盈盈脸上那道伤不是何夫人挠的而是在杀害何子越的时候,被他给挠的!” 陆长安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何夫人确实是在包庇她。” 说到这儿,陆长安赶紧往外走,“我要连夜提审她二人。” 柳云湘追出来,“分开审问,重点放在盈盈那儿。” “嗯。” 陆长安让官差去何家将何夫人和盈盈带来,将二人带到不同的地方审问。 柳云湘先跟着陆长安来到何夫人这儿,她依旧一副泼辣劲儿,嘴里骂个不停,尤其是看到陆长安后,恨不得冲过来挠他。 陆长安冷喝一声:“何夫人,休要再闹,本官连夜审问你,你应该想想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是继续胡搅蛮缠还是坦白交代!” 那何夫人听了这话,神色慌了一慌,随即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嚎哭起来,企图撒泼耍混蒙骗过关。

一见她这样,陆长安就觉得头疼。

【完整版超能奶爸】林宇全文赏析_超能奶爸(林宇)在线阅读

柳云湘推了他一下,“你去审问那个盈盈,我来跟何夫人聊一聊。” 陆长安忙点头,赶紧转身去另一间审讯室了。 柳云湘让官差给她拿来一个小板凳,她就坐在何夫人跟前,一脸兴致的看着她哭,看得津津有味。要是陆长安,何夫人还能拿捏,但柳云湘,她就有些拿不准了。 显然哭是不管用的,还费力气。 何夫人又嚎了几声,便收了声儿,咬牙切齿的看着柳云湘。 “我夫君乃岳州府台,我娘家父亲官至吏部侍郎,我知道那陆长安是肃平王世子,他就算想以强权压人也得想想动了我的后果!” “你恨何子越。”柳云湘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何夫人呵了一声,“他是我夫君,我爱他还不及,怎么会恨他。你也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该说的都说了,再无可奉告。” 说着,何夫人起身坐到椅子上,头一歪,闭了上眼睛。 柳云湘在她旁边椅子上坐下,微微叹了一声,“你生来是侍郎之女,父母娇养,天真烂漫,而他却非生来就是岳州府台,你嫁给他本是下嫁,他原也是珍惜你的,那时你们日子虽过得苦,可感情极好。可后来他一步步高升,身边有了莺莺燕燕,这时开始嫌弃你,嫌你生不出孩子,嫌你年老色衰。而你呢,你家教极好,先时不屑于争宠,可渐渐的发现他眼里心里都没有你了,你开始嫉妒,开始用手段,面目狰狞,最后变成现在这样子。” 柳云湘说着,不时偷偷观察一下何夫人神色,见她虽然闭着眼,但眼眸颤动,呼吸也是乱的,当她说完,何夫人眼角落下一滴泪。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她跟陆长安了解了一下何子越的生平,余下这些全是她猜的。能让一个出身极好的女人变成泼妇,那这个男人一定做了很多让她痛苦失望甚至发狂的事。 “为什么盈盈是特殊的,你不嫉妒她,反而帮她?”柳云湘问。 何夫人嘴角扯了一下,“那个小贱人,我怎么可能会帮她。” “那晚她真的在你房间吗?” “当然。” “在吗?”柳云湘又问了一遍。 何夫人不耐烦道:“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她就跪在我房间,路过的下人们也是可以作证的!” “你也说了她是跪在你房间,下人们从窗外其实只能看到你的身影,看不到她的。” 何夫人忙道:“他们能听的哭声!” “又怎知那哭声是她的,也有可能是你一边骂一边哭。”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怎么能乱说?” “当然有。” 何夫人见柳云湘笃定的样子,心下有些慌,“什……什么证据?” “盈盈脸上那道伤不是你留下的,而是何子越。” “呵,这算什么证据。” “何子越指甲盖里有血沫。” “那又……” 柳云湘突然抓住何夫人的双手,看了看她的指甲,“你的指甲长,反而不容易施力,挠不出那样一道将皮肉都扣下来的伤。” 何夫人沉下一口气,“反正是我挠的,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柳云湘眼睛眯了一下,“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何夫人不怕?” “我什么都没做,怕什么。” 柳云湘点头,“何夫人,既然你嘴硬,那就得罪了。” 她让一个官差去找一个妇人过来,又让另一个官差将何夫人绑了,用布条勒住嘴,不能发出声音。官差将府衙做饭的厨娘给叫起身来,将她带到这里。 “大娘,如果有人正在给你用刑,你知道怎么叫吧?” 那厨娘眨眨眼,虽不知道柳云湘要干什么,但还是点头道:“那太知道了,天天路过这儿都能到。” “那就劳烦大娘装得很疼的样子,多叫几声。” 厨娘酝酿了一下,提起一口气,嗷嗷叫了起来。 柳云湘将何夫人带到隔壁审讯室外,透过窗子往里看。 两间审讯室是挨着的,因此大娘在那边惨叫,这边也能听到。那盈盈先是闷着头,一声不吭,听到这叫声,慌乱的抬头往外看。 柳云湘走进去,冲陆长安道:“这何夫人嘴硬得很,我让他们给她过一遍刑具,什么老虎凳,烙铁,狼牙棒的,一遍下来,能剩一口气也就不错了。” 那边叫声愈加凄厉,盈盈身子止不住发抖。 “夫人又没有杀人,为何对她用刑?”她抬头质问。 陆长安沉了口气,“但她有意包庇真凶,一样有罪!” “不,她没有!” “若真凶肯交代的话,她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盈盈双拳攥紧,脊背崩的直直的。 “还有那李世,他前日将本官撞进湖里,意图谋害本官,即便坐不实杀何子越的罪名,也一样是死罪。” 听到这话,盈盈再绷不住了,呜咽一声:“他们都是为了帮我!” “所以你承认了,何子越是被你所杀?” 第一百九十章他来了 柳云湘站在门口,见何夫人用力挣扎,想给里面的盈盈提个醒,可她被两个官差死死压着,动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干着急。 盈盈又哭了许久,而后擦了一把泪,慢慢直起腰杆。 “是我,我杀了何子越!” “他打死了我父亲又将我强掳进府中欺辱!” “我恨他,一刀又一刀,那一刻,我只觉得解气!” 这几句话掷地有声,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外面的何夫人,她一下不挣扎了,身子踉跄了退了几步,最后闭了闭眼睛。 柳云湘将何夫人带回先前那个审讯室,请官差给她松开了绳子。 她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人抽筋拔骨了一般,精气神都没了。 “他该死。”她喃喃说了一句,像是想让自己相信一般,她又重复了一句:“他该死!” “当年他求娶我时曾信誓旦旦的说,往后余生只我一人。我信了,我信了啊,尽管母亲一再告诫我,男人说这样的话不可信,可我觉得他是不一样的,我嫁给了他。我随他去过南边境蛮荒之地,我随他去过西部苦寒的高原,我随他去过北地日日黄沙,此时想想是真苦,真难,可当时并不觉得,甚至甘之若饴,因为我二人彼此相守,情意相通。后来,我让娘家帮忙,将他调任岳州,日子才慢慢好过了。可他坐稳岳州府台后,开始嫌弃我不能生育,嫌弃我人老珠黄,他先是纳妾,再是养外室,我跟他吵,跟他闹,为难那些女人,但日子一长,我真的累了。但他却变本加厉,竟然开始强抢良家女子,用各种无耻下作的手段逼得人家家破人亡。此时的何子越已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他成了彻头彻尾的恶棍。” 说到这儿,何夫人看向柳云湘,痴痴的质问:“这样的人不该死吗?” 柳云湘长叹一口气,“该。” “那你们为何死抓着这件事不放,便当做一桩普通的盗窃杀人案,不行吗?盈盈和李世,他们不过是两个孩子,父亲被何子越打死,盈盈被何子越欺辱,李世被何子越打断了腿。那晚,我去盈盈院里,撞见了李世,而何子越已经在院门口了。二人跪下求我,我摸了摸良心,决定帮他们一把。我将何子越打发走。而后让盈盈跟我回我那院,装作教她规矩,又是打又是骂的闹出很大动静,为的就是让下人们都看到她在我房间里,再让她悄悄从后窗离开。我能为他们争取一晚上的时间,只要他们顺利逃出府门,这点时间足够他们逃出岳州府,逃离何子越的视线。只是他们还是被何子越发现了,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杀死。” 何夫人冷嗤,“你要问我后悔么,不,我不后悔。” 她没料到盈盈他们会杀了何子越,但知道以后,她只觉得痛快,觉得解脱。 审讯室有个小窗户,柳云湘看了一眼,道:“天亮了。” 何夫人抬头看向柳云湘,有些紧张的问:“那盈盈和李世……” “杀人者偿命。” “……” “但我想陆大人会为他们求情的,只是最后如何判刑,还需经三法司。” 毕竟他们杀的是朝廷四品大员,需一层层审查下来,但官官相护,只怕盈盈和李世还是难逃死罪。 天亮后,何家人来领何子越的尸体。 何家二房两个侄子,倒不太关心其他,只帮着何夫人求情,问她什么时候能归家。 “你那大侄说他媳妇快生了,等着你给抱孙子。你那二侄说要等着你回家,然后举家搬回老家信县。”柳云湘将何家两个侄子的话带给何夫人。 何夫人一生无儿无女,但养育了何家二房两个孩子,不是母子胜似母子。 何夫人皱紧眉头,“他们生的孩子自己带,还有谁说要跟他们一起回老家了,我有娘家,有娘家侄子养老,你给他们带句话,让他们赶紧离开岳州,在这地儿也不怕被百姓戳脊梁骨。” 柳云湘笑,“年纪不小了,脾气也收敛一点吧。” 何夫人瞪柳云湘,又想到什么,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何子越今日下葬,你能带我去看他最后一眼吗?” 柳云湘微怔,“你,想去看他?” 何夫人点头,“这辈子最后一眼了。” 何夫人虽然包庇了凶手,但陆长安不追究的话,其实事不大。柳云湘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 何家祖坟不在这儿,但他尸身都腐烂了,只能按着原先计划好的先将他埋到这儿,等何家小辈回到老家安顿好以后,再商议挪坟的事。 下葬的地方在城郊的一座山上,种着不少石榴树,这个季节正是石榴花开的时候,一朵朵一簇簇的,开得如火如荼。 柳云湘带何夫人过去的时候,正赶上下棺的时候,何家大侄问她要不要再看一眼。 何夫人抚摸着棺材,许久后摇了摇头,“不看了,我要忘记他老了以后的样子,只记得他年轻时的样子吧,那时候最好看。” 大侄点头,招呼人将棺材放入坑中,小辈们一人添了一抔土,而后下人们上前用铁锹填,一会儿的功夫就起了个土包。 何家小辈跪下磕了三个头,丧礼就算完成了。 然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马蹄声,而且齐咚咚的一片。接着一群穿黄金甲的将士进了山林,迅速的列队排开,将他们这些人包围。 接着一人走来,他穿着宝蓝色的长袍,信步走来,腰束金带,头戴玉冠,身姿秀挺。再往上是一张极好看的脸,凤眼狭长,眼尾上挑,一副睥睨众生之态,矜傲十足。 但左脸一道刀疤,让这张脸看上去多了几分狠厉之色。 从柳云湘这个角度看,先是一枝石榴花遮住了他的脸,再是刺眼的光,待他走近了,她恍然看清他的脸,心下扑通乱跳,赶紧躲到一棵石榴树后面。 真是冤孽! 怎么就碰到这厮了! 堂堂七皇子不在盛京,跑到这山沟沟里做什么? 第一百九十一章刨人家的坟 柳云湘思绪百转千回,再看林宇那狗东西却一脸惬意,嘴角带笑的,仿佛来这里就是为了赏风景。 “已经埋进去了?”他看着那坟头,笑意深了几分。 柳云湘抿了抿嘴,心想他笑得这么贱,肯定没安好心。果然下一刻,他接了一句:“那就劳烦各位再挖出来吧。” 上来就刨人家的坟,这事是人干的吗? 当然柳云湘没多气愤,但何家人气坏了,大侄二侄挡到坟前,质问林宇是什么人,竟敢挖朝廷四品大员的坟。 林宇大概觉得这二人不够份跟他说话,所以理都不理,只四下望着,像是在找什么。 柳云湘赶紧在树后躲好,等了一会儿,再偷摸往外看,但见林宇特别不讲究的坐在这颗石榴树下,手里还多了一枝开得娇艳的石榴花。 他把玩着这石榴花,不时揪一片花瓣,放手心里蹂躏一番,然后扔掉。 那边江远跟何家人解释:“我们是大理寺来督办此案的,这位是我们大理寺寺卿。” 大侄神色惊疑,大概没想到这案子还能惊动大理寺,要大理寺寺卿亲自来查。 “我伯父的案子已经结了,你们可以和陆大人沟通。” “陆大人那儿,我们自然会沟通,但不妨碍我们再查一遍。” 大侄瞪大眼睛,气道:“我管你们怎么查,但我伯父已经下葬,我们何家便绝不容你们再刨坟。” 江远顿了一顿,“还是劝你们别妨碍官府办案。” “你们官府也不能不讲理,刨人家的坟那是伤天害理的事。” 江远扶了扶额头,心想不就刨个坟,你们一个个往前戳,真不要命了?他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见他快把一整枝石榴花薅秃了。 他不敢再耽搁,让官差将何家人给拉开了。 “七皇子面前,看谁还敢再闹!” 这话将何家人给震慑住了,不由纷纷看向坐在地上,闲得葬花的男人。 江远叫来几个官差,让他们赶紧挖,只是铁锹刚下土,何夫人冲开阻拦他们的官差,一下扑到了坟头上。 “还有没有天理了,再大的仇恨也没有刨人坟的,什么七皇子,老娘还真不怕,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何夫人怒目圆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柳云湘在石榴树后,不由心里发慌,很不得上去拉走何夫人。 江远让两个官差拉那何夫人,她就使出了平日里撒泼那股劲,扒着坟头就是不走,还一边哭一边骂。 “老天爷啊,开开眼吧,我一个寡妇就这么让人欺负啊!七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圣上也得守法,他凭什么能胡作非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偏偏不干人事!” 林宇听着乐了,“我这七皇子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便是高兴杀谁就杀谁。你想死是吧,江远,那就利索点吧。” 江远眸子一下锐利,当下举起手中弯刀。 柳云湘再看那何夫人,竟躺平在坟头上,一点没有要躲的意思。她又急又慌,手上有没趁手的,随后扯了一把石榴花朝林宇砸了过去。 绯色的石榴花瓣不会伤人,但会迷了眼睛。 林宇不妨被攻击,透过花瓣见一窈窕的身影逃走,当即起身一跃,扯住那女子,结果不小心将她衣袖给扯下来了。 撕拉一声。 柳云湘不敢回头看,见陆远安急匆匆赶来,腿比脑子动的更快,一下扑到他怀里,先将脸给埋住了。 “子玉,他轻薄我!” 她故意掐着嗓子说话,同时手指向后面,还带着哭腔。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他就想……就想辱我,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林宇脸黑成锅底,奈何手上还拿着那女子的袖子,扔了心虚,不扔又是人赃并获的。 陆远安先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用宽袖挡住了柳云湘的头和身子,再看向林宇:“七殿下,这是下官的……外室。” 柳云湘身子僵了一僵,倒是没想到陆远安会这么说,但眼下这情况也实属无奈。 林宇冷哼,“你这外室好大的胆子,竟敢加害本殿下!” “加害?”陆远安不解,“她用什么加害您的?” 林宇脸更黑了,总不能说石榴花瓣吧! “哼!” “殿下花名在外,我这外室虽生的貌美,但她已是有主的人。” “你他娘的……” “还请殿下自重!” 柳云湘暗里偷笑,这林宇是真有理说不清了。为了配合陆长安,柳云湘继续哭,哭得凄凄惨惨,好似真受了欺辱一般。 林宇眯了眯眼睛,继而勾唇一笑:“刚本殿下摸了一把,这女人玉骨冰肌,确实是极品,不若陆世子将人送给本殿下,本殿下念你还算识相。” 柳云湘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就是这么把自己名声糟蹋坏的。所以当他亲口说只碰过她一个的时候,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长安神色一肃,“本官惯来不懂奉迎,让七殿下失望了。” 林宇眸子深了深,仍旧笑着:“送来的没有抢来的香,陆世子,往后看好你这外室,别让本殿下逮到。” 说完,林宇回去,继续监工去了。 陆长安低头看柳云湘,“你没事吧?” 柳云湘摇头,“何夫人呢?” “已经被我们的官差带走了。” 柳云湘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 “我不能让他看到。” 陆长安抿了一下嘴,“刚才失礼了。” “没,我应该谢谢你。” 柳云湘不敢再逗留,忙低着头走了。 林宇总感觉刚才那背影有些熟,下意识再看,却被繁盛的石榴花遮住了眼睛。他又坐了回去,催着江远让他赶紧把棺材挖出来。 陆长安皱了皱眉头,上前询问林宇:“殿下,您这是何意?” 林宇随口道:“大理寺查案。” “这何子越的案子已经查清了,殿下想要查看案宗的话,可以跟下官回府衙看,实在没必要再将何大人的尸骨挖出来。” “你查清了?”林宇抬头看向陆长安,眼神又冷又锋利。 “是。” “这话可是你说的。” 陆长安皱了一下眉头,“确实是下官说的,案子已经查清,再无疑点。” 林宇扯了一下嘴角,“行啊,那再要查出什么来,便是你心怀不轨,意图掩盖真相。”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棺材挖了出来,棺材盖被掀开,腐臭之气蔓延。 林宇用石榴花掩住唇鼻,让大理寺的仵作再次验尸。 很快仵作有了结论,“殿下,这人是中毒而亡。” 这一下,所有人都震惊了。 “怎么会,明明是刀入要害而致命的……”陆长安话都说不利索了。 林宇冷嗤,“陆世子,看来本殿下也得好好查查你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成了陆长安的外室 柳云湘回到灵云粮铺,赶忙让曲墨染和谨烟收拾东西,并且嘱咐掌柜的一定不要暴露她来过这里的消息。 “姑娘,咱们去哪儿?”谨烟问。 柳云湘一咬牙,“我们先出城,离开岳州,再做盘算。” 反正不能让他看到她,知道砚儿的存在。 “咱们就这么带走砚儿,那世子怎么办?” 柳云湘皱紧眉头,砚儿是陆长安养大的,视如亲子,她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带走了,确实太不厚道了,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是我对不住他了。” 说走就要走,可子衿带着行意和砚儿去街上玩了。 “你们先收拾,我去找他们。” 柳云湘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找到他们,她跑过去,一把抱起砚儿,让子衿抱着行意,赶紧往回走。 可刚走到路口,却见林宇一行人进城了。 他们只好躲到拐角处,等着他们过去。 “娘,放我下来。”砚儿挣扎道。 “怎么了?”柳云湘问。 “我要捡地上的小石头。” 柳云湘将砚儿放下后,歪头盯着这一长队人马。 林宇走在最前面,马给江远牵着,他背手缓步走着,与旁边的陆长安不时说一句话。他兴致很高,但陆长安一直咳嗽,有些体力不济。 五月飞絮漫天飘,犹如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她看着他,不由想到雁归城的冬天,下雪的日子里,他们在暖和的屋里,她做针线,他看书。 这一别,此生再不复相见了。 她这边感慨良多,然一眼没看住,砚儿竟扭动着小身子跑过去了。 “爹爹!爹爹!” 显然,他是看到陆长安。 柳云湘看到这一幕,却一下怔住。 而这边林宇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肉墩墩,头发稀疏,长得极其可爱的小家伙朝他跑来,嘴里还喊着爹爹。 待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抓住爹爹了,咯咯。” 小家伙乐得不行,仰头看到林宇,又一下傻了。 陆长安回过神儿,赶忙抱起砚儿,“爹爹在这儿。” 砚儿看看陆长安,再看看林宇,而后小脸一红,埋进陆长安怀里。 林宇挑眉,“陆世子,这是你儿子?” 陆长安干咳一声,“是。” “哦,倒是听过一些传言,陆世子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不过据说你那外室在生产的时候死了?” 这话问的,多少有点没礼貌。 陆长安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她命薄。” “娘在那儿!”砚儿这时指了指胡同里面。 林宇往里看了一眼,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怎么还有娘?” “呃……” “哦,想起来了,陆世子还有一个外室,脑子有问题的那个。” 用石榴花偷袭他,可不就是脑子有问题。 林宇给这关系安排的明明白白,倒是省得陆长安编谎话了,毕竟他也不擅长。 “你这儿子连爹都能认错,不太聪明啊。” “……” “呵,倒是跟陆世子很像,一个案子这么久也查不明白,可不不怎么聪明。” 揶揄了陆长安一句,林宇得意的继续走。 陆长安嘴角抽了抽,也不知谁不聪明。 眼看陆长安把砚儿抱走了,柳云湘真是又气又无奈,暗暗骂了林宇几句,又一路跟着,确定他们进驿馆了。 不多久陆长安的小厮丹青来传信,说是林宇的人监视着他,他没法把砚儿带出来给她。 “林宇监视陆世子做什么?” 丹青叹了口气,“何子越是中毒身亡的,那七皇子就认定我家主子意图包庇真凶,这不就给圈禁起来了。” “何子越是中毒而亡?” “是,可谁能想到呢,胸口好几刀刀伤,还有一刀命中要害的,便没人往中毒那方向想。而且何子越中的这毒也是怪哉,尸身上一点痕迹没有,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林宇明显是故意为难陆长安,就算有失误的地方,也不能咬定他包庇真凶吧 “你能把我带进么?” 留砚儿在那儿,她怎么可能放心。而且只要她进去了,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带砚儿出来。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柳云湘用面纱捂住脸,让丹青带她进了驿馆。 来到院里,但见海棠树下,陆长安正捧着一本书念,声音玉润,字字清晰。而砚儿拿着一个铲子,正四处挖洞。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个意思就是说自我品行端正了,即使不发布命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陆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柳云湘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陆长安见柳云湘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柳云湘不由有些气愤。 “确实是我办案不利。”陆长安长出一出口气,“那何子越竟是中毒而亡。” “这么说凶手不是盈盈和李世,而是另有其人。” “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时砚儿乐颠颠跑过来,先抱着柳云湘喊了一声娘,又冲陆长安喊了一声爹爹。 柳云湘眉头皱了皱,“看来需得纠正他了。” 陆长安心下一痛,“当时为了不让人怀疑,我才对外说砚儿是我儿子,我知道这样不合适。” “抱歉。” 严家是肃平王带人抄斩的,他与林宇有血海深仇。而陆长安是肃平王的儿子,砚儿是林宇的儿子,她再如何觉得愧对陆长安也不能让砚儿叫他爹爹。 陆长安满目哀伤,但在柳云湘看过来时,还是遮掩了起来。 “慢慢来吧,孩子小,别伤到他。” 柳云湘点头,“我打算带他走。” “去哪儿?”陆长安忙问。 “很远很远的地方,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一辈子啊。” 柳云湘还想说什么,丹青跑过来,说是林宇过来了。 柳云湘只得赶紧躲进屋里,透过窗子,不多一下,见他走了进来。 “陆世子,听闻你的小厮带什么人进来了?”他眯着眼问。 陆长安往西屋看了一眼,道:“我的外室,不行吗?” 林宇轻嗤一声,“行,看来世子与你这外室还真是亲密的很,片刻都不能分开。” 柳云湘以为林宇问清楚就会走,结果他在石桌旁坐下,非要跟陆长安下棋。这一下下到天黑,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他还赖着不走。 “你这外室见不得人,怎么也不露个面?”

上一篇:私藏读物(冒牌遗珠)徐歌柳馨西免费观看-抖音热门徐歌柳馨西(冒牌遗珠)最新章节阅读

下一篇:温涵傅知焕小说推荐阅读_温涵傅知焕全文完结版